清水县的御史台外,御史大夫陈天明跪在青石板上,手里捧着弹劾奏章,山羊胡抖得像秋风中的枯草:“陛下!后宫干政,成何体统!娘子军屡越雷池,微臣请旨解散!”
“解散?”张天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红裤衩上的“护花使者”金牌晃得陈天明睁不开眼,“她们干政怎么了?比你们干饭强多了!”
“你!”陈天明气得胡子打结,“朝堂之事,岂容女子插手?”
“朝堂之事?”张天奇挑眉,忽然拽着淑妃上前,她穿着月白软甲,怀里抱着一尺厚的账本,“来,给御史大人讲讲,国库增收五成,怎么来的?”
“回大人,”淑妃推了推珍珠眼镜,翻开账本,“过去一年,娘子军通过‘驱蚊胭脂’‘辣饼外交’等项目,创收白银十万两,开源节流后,国库结余比同期增长百分之五十二点三——这是明细。”
陈天明看着账本上的红笔批注,冷汗直冒:“这、这不过是旁门左道...”
“旁门左道?”张天奇忽然从淑妃袖中摸出敌国的粮仓账本,“那这个呢?娘子军偷来的敌国贪腐证据,让咱们抄没赃银三万两——御史大人,您查了十年的案子,有这效率?”
“你...”陈天明哑口无言,忽然看见皇后带着贤妃走来,贤妃手里捧着刚绣好的“廉政锦旗”,上面用金线绣着“御史无能,娘子有功”。
“皇后娘娘!”陈天明慌忙磕头,“微臣并非针对娘子军,只是祖宗家法...”
“祖宗家法?”皇后轻笑,凤冠上的珍珠坠子晃出细碎的光,“本宫记得,祖宗家法也说‘民为贵’——娘子军让百姓吃饱穿暖,算不算守家法?”
张天奇趁机拍手:“陛下明鉴!若没有娘子军,哪来的国库充盈、百姓安乐?陈天明,再废话,本县让娘子军去你家查账!”
“大人饶命!”陈天明吓得连连磕头,“微臣知错了!”
“知错就好,”张天奇咧嘴笑,忽然对淑妃使眼色,“给御史大人送两斤辣饼——辣到他以后不敢乱弹劾!”
“是!”淑妃轻笑,从账本里抽出张辣饼优惠券,“御史大人,这是娘子军特产‘醒脑辣饼’,吃了包管您耳聪目明,专抓贪腐!”
陈天明哭丧着脸接过,忽然觉得手里的弹劾奏章比辣饼还烫手。他偷偷看了眼张天奇的红裤衩,忽然想起民间传闻:“宁惹阎王,莫惹清水娘子军”,顿时觉得还是回去写“娘子军功德录”更安全。
是夜,御书房里,苏清月看着陈天明新写的《娘子军赞》,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是拿娘子军当枪使~”
“枪使怎么了?”张天奇晃着“职场 protector”腰牌,“她们是本县最锋利的枪——既能杀敌,又能绣花,比陈天明之流强百倍!”
“这比喻好难听!”贤妃捂脸,却在看见账本上的“娘子军特别津贴”时,忽然眼睛一亮,“大人,既然咱们有功,能不能涨俸禄?”
“涨!”张天奇大手一挥,“每人每月加两斤辣蜜饯——不过...”他忽然压低声音,“得帮本县盯着陛下的胭脂开销~”
“张爱卿!”苏清月笑骂,却在看见嫔妃们期待的眼神时,忽然正色,“本宫准了——但你们要记住,权力越大,责任越大。”
“陛下放心!”皇后福了福身,“娘子军的责任,就是让清水县的每一文钱,都花得比辣蜜饯还甜!”
秋风起时,御史台的门口多了个“娘子军意见箱”,百姓们往里面投的不是状纸,而是辣饼和感谢信。陈天明每天开箱时都要叹气:“看来本官以后得改行当‘娘子军后勤部主任’了。”
“主任?”张天奇路过时听见,忽然大笑,“干脆让你当‘娘子军反腐先锋’——以后查案带辣饼,查到贪腐就塞他一嘴,省得废话!”
“臣...遵旨。”陈天明欲哭无泪,却在看见百姓们给娘子军送花时,忽然觉得,或许这样的“干政”,比他想象中美好得多。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庭院里的娘子军训练场景,忽然轻声说,“本宫发现,你总能把危机变成转机。”
“那是!”他咧嘴笑,忽然从兜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陈天明被辣饼噎住的模样,“臣的秘诀就是——用辣饼堵嘴,用数据打脸,用笑声化解一切麻烦!”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护短”,都是对陈规陋习的勇敢挑战。而娘子军的存在,早已超越了“后宫干政”的争议,成为清水县不可或缺的支柱。
毕竟,当能力能战胜偏见,当贡献能堵住流言时,这样的职场危机,不过是娘子军成长路上的一颗辣蜜饯——甜中带辣,却让人回味无穷。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危机与转机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勇气与平等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