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晨雾还未散尽,后山突然传来铜锣声,三百名山贼举着砍刀冲下山坡,领头的“独眼龙”挥刀大喊:“抢粮食!抢女人!”
正在演武场训练的娘子军顿时慌乱,贵妃的团扇掉在地上,贤妃的银针差点扎到自己手。张天奇扛着锄头狂奔而来,看见她们围成一圈聊天,顿时头疼欲裂:“都给本县打仗!山贼来了!”
“啊?”宠妃惊呼,忽然指着贤妃的铠甲,“姐姐的铠甲花纹真好看~”
“妹妹的兵器比我的锋利!”贤妃摸了摸她的柳叶刀,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昨天绣的荷包...”
“够了!”张天奇怒吼,红裤衩因奔跑而飞扬,“敌军都到眼皮子底下了!”
“怕什么?”皇后忽然抽出金钗,麻药瓶在晨光中闪着冷光,“本宫来试试新制的‘美人暗器’!”
“等等!”宠妃忽然从袖中摸出个锦盒,里面装着刚烤好的辣饼,“山贼们!吃饱了再打~”
“什么?”独眼龙愣住,看着空中飞来的辣饼,下意识伸手接住。其他山贼见有吃的,纷纷扔下兵器抢糕点,演武场上顿时乱成一团。
“这是‘美食计’?”张天奇叹气,却在看见宠妃偷偷往糕点里撒粉时,忽然眼睛一亮,“慢着!那是什么?”
“泻药粉~”宠妃眨眼,“陛下说打仗要‘兵不厌诈’~”
果然,山贼们吃完糕点后纷纷脸色大变,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娘子军们趁机甩出套马索、撒辣椒粉,贤妃的银针精准点穴,贵妃的团扇扇出迷烟,不过片刻,三百山贼已全部倒地呻吟。
“妙!”张天奇拍手,“以后打仗多带泻药——赵铁柱,把山贼们拖去太医院洗胃!”
“大人,”独眼龙有气无力地喊,“你们这哪是打仗?分明是下毒!”
“下毒?”张天奇挑眉,忽然从宠妃的锦盒里摸出块辣饼,“这是本县的‘辣饼外交’——吃了本县的饼,就是本县的人!”
“我呸!”山贼们集体翻白眼,却在看见娘子军们的软甲刺绣时,忽然有人嘀咕,“这铠甲上的土豆花...比山寨的红旗还好看。”
是夜,庆功宴上,张天奇晃着“实战总指挥”的酒杯,对宠妃说:“没想到你这‘美食计’这么管用!”
“那是!”宠妃轻笑,忽然指着他的红裤衩,“不过大人刚才逃跑时,红裤衩差点掉了哦~”
“胡说!”张天奇慌忙捂住裤腰,却见苏清月走进来,顿时正色,“陛下,娘子军首战告捷,臣请求重赏!”
“赏什么?”苏清月挑眉,看着满地的辣饼渣和泻药瓶,忽然轻笑,“赏你们每人十斤辣饼?”
“谢陛下!”娘子军们欢呼,贤妃忽然举起绣绷:“陛下,妾身给您绣了‘百战百胜’锦旗,用的是山贼的头发!”
“胡闹!”苏清月笑骂,却在看见锦旗上歪歪扭扭的针脚时,忽然正色,“不过本宫发现,你们的‘胡闹’总能换来胜利——张爱卿,以后打仗,确实可以多带些‘非传统武器’。”
“臣遵旨!”张天奇大笑,忽然对赵铁柱说,“从今天起,娘子军的军需清单里加上‘泻药粉十箱’‘辣饼二十车’——对了,再给她们配‘战场化妆箱’,随时补妆!”
“大人!”贵妃惊呼,“战场补妆会不会太招摇?”
“招摇?”他挑眉,“你们越招摇,敌人越害怕——记住,咱们娘子军的口号是:‘化最浓的妆,打最狠的仗,撒最辣的药,让敌人哭爹又喊娘!’”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城门上挂起“娘子军威武”的横幅,百姓们夹道欢迎,争相目睹“辣饼战士”的风采。而那些被洗胃后的山贼,竟有一半主动加入娘子军,说是“跟着吃辣饼,比当山贼有前途”。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演武场上重新列队的娘子军,忽然轻声说,“或许,这就是你说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陛下明鉴!”他咧嘴笑,忽然从兜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宠妃抛辣饼的模样,“臣觉得,真正的胜利,不是让敌人害怕,而是让他们笑着投降——就像今天,山贼们拉肚子时,还夸辣饼味道好呢!”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实战,都是对战争的重新定义。而她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荒唐胜利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勇气与欢乐的传奇——毕竟,当战场能飘着辣饼香,当敌人能在笑声中投降时,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血腥与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