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招来了康九、李魁勇布置安排给许大茂爆雷。同时又安排两人组织人同雷师傅一起,将南锣鼓巷95号西头那个废厂房改造成豆腐坊。
想到要给豆腐坊原料黄豆找到合理来源问题,自己成为处长后要解决系列肉蛋等副食来源等问题,尤其是要尽快解决淮菇那小娘们扰乱傻儿子道心问题,何大清决定提前到乡下布局。
他又找到街道办事处王主任,用两罐m国奶粉,和以后部分保障街道肉蛋供应的代价,街道办提供了联合乡下办场保障供应的文件。
他想带秦淮菇到秦家村安排建厂事宜,但是又考虑到人言可畏,便想到了自己闺女何雨水。
到轧钢厂,找了雨水,交待了一番,又留下了500块钱和一沓票据。
何雨水便找到秦淮菇,请了假拉着她到百货大楼买衣服。
秦淮茹原以为何雨水是让她帮着看衣服,心中对误工工资很不舍。但是到百货大楼,竟连给自己买了好几套衣服,还有小皮鞋。还有一块上海牌手表。见秦淮茹坚决不要,何雨水便说出,何大清想请他帮忙到秦家村当说客,一副当是感谢,明天要带她和雨水一块去。一颗纠结的心找到了理由,假意推辞几下,便收下了。
清早,何雨水、秦淮菇托傻柱给请假,换了新衣服便出了门。到了约好的街道拐角,何大清正斜靠在一辆美国大吉普上,手中的卷烟冒出一个烟圈然后慢慢消散。
远处飘来一股茉莉香。他抬眼正见秦淮茹踩着小牛皮鞋踏过晨雾,水红色翻领西服绷着丰润的胸脯,白色衬衣摆扎进藏青涤卡裤腰,勒出段白生生的软肉。
“何叔……”那声唤带着九曲十八弯的颤,秦淮茹抬手捋鬓发,袖口滑落处露出簇新的上海表带。何大清喉结滚了滚,烟圈烫到虎口才惊觉。她脸上一红,然后佯装不知,转身同何雨水说话时,后腰布料被臀峰撑出两道月牙似的褶,活像年画上抱着鲤鱼的胖阿福。
上了车,何雨水惊奇的摸摸这、摸摸那;秦淮菇虽强迫自己稳重,但还忍不住东瞄西望,佩服着说:“何叔,你真厉害,连车都会开”。
何大清呵呵一笑:“这个简单,你要是想学,我教你”
“啊?”秦淮菇一听,顿时有些意动,但是想想,这怎么可能,便笑了笑:“何叔,不麻烦您了,再说我这么笨,也学不会……”
何雨水:“秦姐,你可不笨,再说都是一家人,麻烦啥,爸,你就想办法一定要教会秦姐。”
秦淮菇:这丫头,怎么就是一家人了?
何大清:“好,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办完事,我就教你俩开车……”
吉普车一路急驰,客车需3小时,自驾2个小时多点就到了。路上,何大清给两人讲了办厂的事,秦淮菇表面平静,内心兴奋不已。这是给自己村带来极大好处的事。
而这个好事联系纽带要由自己来做,这可是难得表现自己的机会。
以往,家里都是自己嫁到城市为荣,可是天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家贫、孩子多、负担重,丈夫贾东旭在时,一个人上班,养活一家人,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是城市户口有供应粮,粮食根本不够吃。
贾东旭走后,自己接了班,可是独力难支,家里婆婆奸懒馋滑,又心计极深,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三个孩子嗷嗷待哺,根本就没有余力和余钱照顾一下乡下的家人。
每次回家都带不了什么东西,反而是家里心疼补贴她很多。今天回来,自己穿的荣光,还能为村里办点实事,也能给父母在村里长长脸。
期待中,车很快来到了昌平县,秦家村,秦淮菇家。
车一进村就有很多人议论,哪个领导来村里了?看这车,来的至少是公社主任吧?都有可能是县领导。 咋没在村委会停下往里开了?好像是停在秦大山家那了?
秦淮菇推开车门走了下来。水红色小翻领西装、白色衬衫、藏青涤卡裤、棕色皮鞋,让村民一阵惊呼,只有在电影里看到的衣服居然在这里看到了。
秦大山夫妇走了出来,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爸、妈”秦淮菇急忙迎上去……
“是秦大山家大丫头”,“嗯,是淮菇那个丫头,穿这么好,还坐车来。一定是发达了……”
“哎呀,你看还是人家城里人,这个皮肤白还水嫩的,穿的那叫一个标致……,以前秦淮茹长得也好看可是脸上黑黝黝的……”
“这下子秦大山家要发达了……”
听着这些议论,秦淮菇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多亏了何叔!
“爸、妈,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何叔,我领导,今天来是有事关照咱们村的。”
何大清熄了火,和何雨水走下来,与慌忙迎上来招呼的秦大山夫妇打了招呼。
“淮菇啊,你给你爸妈带的东西还在车后面呢,叫几个人来搬一下。
秦淮菇一愣,自己啥时带的东西,但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何大清备的,这时拿出来,也是为了给自己长脸,立即满脸感激的看向何大清“哎”了一声,便招呼几个弟弟上来搬东西。
秦大山也有心炫耀,东西抬下来,让先放院里再往屋里搬。
半扇猪肉、一袋50斤大米、一袋50斤白面、一大桶油50斤装的,四瓶汾酒、四条大前门香烟、一大袋奶糖,还有一袋苹果。
我的乖乖,村民都炸裂了,这么多的东西,在秦家村都能娶4个黄花大姑娘了。
何雨水在何大清身后,看到这些礼物,也暗忖:这老爸为了小妈真是舍得呀,忽然心里有些醋意,要是老爸娶了小妈, 会不会把对自己的爱分给小妈,就不会对自己那么好了呢?
秦大山夫妇,变得有些结巴:“淮菇-淮菇啊,这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秦淮茹也是震惊,但是还是马上装出一副平淡的表情:“爸,这不算什么,叫弟弟们把东西都抬进去吧。”说着看向何大清的目光也有了些别样的东西。
秦大山招呼何大清、何雨水进屋,又吩咐老伴杀鸡,多煮几个好菜,招待贵客。交代完急急忙忙的进屋去陪何大清了。
秦母拿来些糖给看热闹的小孩一人分了一块,孩子们哄的一下散去。
秦家村住的大多数是姓秦。秦淮菇父亲秦大山兄弟五人,他排行是老二;老大秦大海,是秦家村的村长;而秦大山五弟秦大岭的小女儿叫秦京菇,按秦家女孩排序为老六,而秦淮菇排序为老二。秦大山家有五个孩子,老大秦淮茹女孩,剩下是4个儿子。秦力英,秦力雄,秦力豪,秦力杰。他们这辈,同宗同一辈的女孩犯茹字,而男孩犯力字。秦淮菇大弟秦力英26岁、二弟秦力雄23岁已经结婚;三弟秦力豪20、小弟秦力杰18岁还没有成家。
因为涉及到村子大事,秦大山便让几个儿子分别将秦大山几个兄弟都请来,中午陪酒,同时商量事。
村长秦大海来得很快,听说外面来了人,还是开车来的。作为村长本来对村里发生的事都敏感,刚要探查究竟,侄子就来找自己,说是有事相商,便匆匆忙忙而来。得知何大清来意,顿时兴奋起来,看是距开饭的时间还早,便与何大清聊起了合作的细节。
其实何大清给合作条件特别优厚。一是建一个养猪场。由街道办事处提供猪仔,提供养猪饲料,村里安排固定人员进行饲养,猪养大后全部由街道办事处回收,猪仔钱从回收猪款里扣除。
猪场场长由村里指派,街道办事处给一个工人编制。其实挣不挣钱,何大清根本就不重视,他有的是的肉和粮食,但是必须给手中的这些东西找一个合适的来源。否则这年代说不清,面临的可能就是花生米。
第二个是大棚蔬菜养殖场。村里提供场地,街道办事处提供建大棚的材料,现在是九月份。建好后,正好蔬菜大棚今年就能使用。这样自己空间里的蔬菜来源也有了。蔬菜养殖场设置场长一人,由村里指派,街道办事处给一个正式的工人编。其他临时工由村里定,工资由卖猪的收入中出。
何大清还交代,村里的两个场子建设的具体事务,与秦淮茹对接,也让秦淮茹的几个叔伯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热切。
这就是掌控权力的好处嘛?秦淮茹虽不言语,但心中暗暗有些得意。
而他明白自己获得羡慕的来源都是因为何大清?
午餐很丰富,除了小鸡蘑菇、红烧肉,还有一盘红烧山野兔、一条水库大鲤鱼,还有四盘各样青菜样。秦大山的四位兄弟,加上他结婚的两个儿子,陪着何大清喝酒,秦淮茹和何雨水作为客人,安排在主桌的末位。里屋还有一桌,这是一帮女人们,分了几个菜在里面吃饭。
酒桌上,何大清以开车为由,只喝了两盅,其他的时候都与大家谈些建厂的细节。秦家兄弟,目光热切,看到了希望,一个个对何大清,尊敬有加。
何大清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女孩,不时到主桌这边来加菜,有时还懂事的给大家倒酒。亲热的叫秦淮茹表姐。何大清心里一动,便问道这些漂亮小姑娘是谁家的?秦大山连忙介绍,他叫秦京茹是,他五弟的秦大岭的女儿,女孩里排行老六,所以大家都叫她小六,今年刚17岁。
何大清暗道,果然是他。便笑嘻嘻的问:“果真是漂亮,不知道,有对象了没有\"?”
秦大岭连忙接口:“孩子还小,虽然有很多人上门提亲,但是我们都没有同意。”
秦家哥几个都知道,秦京茹长得漂亮,上门提亲的人也多,但是他一直羡慕表姐能嫁到城里,心里也打定主意,非城里人不嫁。今天,秦大岭让女儿不时的表现,其实也是存了这份念想。没想到,真的有门。
何大清开门见山的道:“我见这丫头就喜欢,我有个儿子叫何雨柱,是四九城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副主任,今年27岁,我看两个孩子倒也相配,想问问京菇父母的意见。”
顿时桌上一片寂静。
秦大海见秦大岭,眼中满是热切,那是千情万愿,恨不得让自己的闺女马上嫁给这个何副主任。只是没见过世面,不知道如何接口。便笑着对何大清说:领导,就看您这通身的气派,相信,贵子定也是人中龙凤,一定错不了,这样我这个当伯伯的就替他做主同意了。何大清看向秦大岭,却见他脸色涨红,连连点头。秦京茹也害羞的躲进屋里去了。
何大清哈哈大笑:“好择时不如撞日,咱们秦家几个家长也在这,这样咱们今天就定个亲,等京茹满18岁,就让他俩结婚。放心,我们老何家绝对不会亏待她。大房子200平、三钻一响、36条腿都备齐全。彩礼888,现在就给亲家。说着,从兜里掏出钱,直接递给秦大岭。秦大岭推辞, 何大清也不与他推让,叫声:“淮菇去把钱交给你五婶儿,就说是京茹的彩礼”秦淮菇笑着接过钱上里屋找秦大岭媳妇去了。
众人暗暗羡慕,暗想这个弟弟家真是走了狗屎运。
何雨水暗想老爸,你这是又要作什么妖,那边让傻哥撬许大茂墙角,这边又是给傻哥找了个年轻小媳妇。不理解呀、不理解!算了,想不通就不想,还是想着从老爸那多掏点好东西,给傻哥那么大一套房子,起码得给他这个宝贝大闺女一套二进四合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