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到底他在做父亲这一方面,也还说得过去,至少对自己这个嫡女也还不错。
至于其他人,现在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个孩童,都是不知事的年纪,哪里有能力管其他的人。
即使有能力管,人家未必就会领你的情,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多好,不过该说的还要说,省着回头闹出事,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既然跟渣爹有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个时候不对他说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不赶紧对着渣爹说。
“是,瑾姐儿,谨记父亲的教诲。”
“再有一件事,就是为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你呀,往后在府里其他人面前,别表现得那么抠抠搜搜,都是一府姐妹,你多给她们点好处,又能怎么样?
你又不是没有,而且还能得一个好名声。
为父也知道她们有时候说话不好听,可是你们终究是姐妹,等将来你们一个个的都出阁了,哪里还会像现如今这般闹来闹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还能吵吵闹闹,往后想吵闹的机会恐怕都没有。”
不是,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呢?
话说这话里的意思,好像说的是十一妹赵青淑吧?
要不然,渣爹这么繁忙的人怎么会知道内院的事?
再有就是渣爹这个人,国公府目前究竟有多少个姐妹他都未必知道,怎么可能还替别人说话?
想来也只有他那个宝贝闺女赵青淑在他面前说了什么,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说自己。
真是岂有此理,既然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在渣爹面前给自己上眼药,既然如此,那也就别怪自己不给她留情面了。何不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跟渣爹说。
“父亲,不是女儿在乎这些事,也不是在乎那些东西,而是女儿充分地考虑到府中姐妹的不宜。
先不说女儿给多么贵重的礼物才算合适,而是一旦真的给了对方,回头她们在回礼,或者因为一些特殊的情况,再拿不出同等贵重的礼物给我怎么办?
难道非得让她们打肿脸充胖子才行吗?
您又不是不知道,终究嫡庶有别,别看只是姐妹之间互送东西很不起眼,可是有些事往往就是因为不起眼,才容易出问题。
至于女儿,说实话确实有些时候,在有些事上做的不妥,可真的要说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对呀?
毕竟身份摆在那里,总不能越过大伯家的几位嫡姐妹吧?
别的不说大伯会怎么样,恐怕大伯母对女儿都不会再尽心地教导了。
毕竟女儿还要跟在大伯母身后管家,总不能不顾及这方面的细节。”
赵国韬听完长女说的话后,仔细想想还是如此,就非常肯定地对她说。
“难为你小小年纪考虑得这么周到,既然你心里明白,那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吧!
至于其他的事,毕竟一个房里的姐妹更亲近一些。
听到这话真想跟渣爹说,您老偏心也不用这么明显吧?
既然有时间偏心,怎么就不看看十五妹,或者是其他几个妹妹过的又是什么日子呢?
不过想想最后还是算了,要是真的说了,恐怕就自己这位渣爹,说不定还想让自己这个嫡女在私下里帮忙照顾他们一二。
要是真那样,最后吃亏的不还是自己?
毕竟不管照顾谁,赵青淑都不能落下,总不能真的不把她当回事。
要是那样的话,话说恐怕她又该找缘由跟渣爹告状了!
可现在听到渣爹这么说,总归心里有些憋屈,不过还不等自己再次说什么的时候,又听到渣爹说。
“对了,为父给你的庄子可满意?”
听到渣爹问这个事,哪里有不满意的道理,这不就赶紧地回答道。
“满意,满意,女儿非常的满意,父亲,要是能再多来几个庄子,或者是铺子那就更好了。”
“想什么呢?
你,要不是为父恰巧碰上,也不可能有这么个庄子。
别看这个庄子虽说不大,可终究也是个不错的庄子。
还有既然给你了,你就好好地打理,不说赔钱,总归要先做到收支平衡。
等有机会再慢慢打理,想来多少也能赚点银钱。
对了,要是遇到那种奴大欺主的奴才也不用怕,搞不定可以让人来找为父。
为父其他的事也许帮不上你,可是在这种事上,怎么也得不能看着让人欺负你。”
“是,父亲,不过父亲您也放心,就以咱们国公府的名号来说,谁敢欺负女儿我。”
“也是,那你就好好地管理,总归给你了,你就别让它荒废了。”
“放心吧!
父亲,我才不会放任不管呢?”
“那就好。”
说着说着没多久父女俩就回到国公府,进入国公府后兵分两路,由下人带着东西慢慢搬到自己院子里。
而自己却跟着渣爹,先去给曾祖母请安,接着再去给祖母请安。
至于大舅母给长辈准备的礼物,随后就会由丫鬟送到各位长辈面前。
不过像跟自己同辈的兄弟姐妹,那就没有必要这么着急送到他们面前了。
相反等自己回去看过后具体是什么东西,再让下人分别给他们送过去,毕竟东西有点多,总归得整理一番才行。
还有就是也得看看都是什么东西。毕竟这里面的学问也不小,不能给弄错了。
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要是东西太过于贵重,未必就会真的都一股脑地给送出去。
哪怕大舅母帮自己弄好,也一再地提点自己,可是说实话,自己在有些人面前,还真不想当什么冤大头。
同时更要注意嫡庶,一旦送岔劈不仅仅是闹笑话,还有可能就会被他人怨恨在心。
想想这里面的事就觉着头疼,上一世哪曾经历过这些。可这一世,怎么问题那么多呢?
真是愁人,可即便再愁人,生活依旧得继续。
等什么时候,不用再顾及这些事该多好?
只可惜想法虽美好,就是不知道现实在什么时候。
而且现在也顾不上这些,反倒是经过给长辈请安的一路上,也觉察出府里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