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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奉敕城万家灯火如星河倾泻,长街上人流如织,喧嚣声隔着九重楼阁传来,却仿佛远在云端。

\"这奉敕城的厨子当真了得!\"秦正捧着青瓷汤碗,舀起一勺晶莹剔透的雪蛤羹,\"阿木,你说林景川真能成事?\"

宁识晃了晃玉盏,琼浆在月光下泛起涟漪:\"我连最棘手的四大家主都替他摆平了。\"

她指尖轻点腰间储物袋,里面装着各色账本密函,\"贪腐证据、作案手法、利益链条,桩桩件件都给他码得明明白白。\"

忽有夜风掠过,吹起她鬓边碎发。宁识仰头饮尽残酒,琉璃盏\"叮\"地扣在檀木案上:\"若这般林大公子还办不成,\"她斜睨着远处归元宗巍峨的山门,\"不如让他那柄洛泽剑剑,直接抹了脖子痛快。\"

秦正将新盛的八宝雪蛤羹轻轻放在宁识手边,青瓷碗底与檀木案几相触,发出细微的脆响。

他望着远处归元宗巍峨的山门,压低声音道:\"咱们手里攥着法器这个遛狗绳,那几个家主如今都乖顺得很。自家的事本可以关起门来解决,你何苦非要让林景川来做这个出头鸟?\"

夜风卷起楼角的铜铃,叮咚声里,秦正继续道:\"我知你心系百姓,可这毕竟是归元宗的地界。咱们这般大张旗鼓,就像在人家祠堂门口舞刀弄枪,未免太过招摇。\"

宁识执起调羹,在羹汤里缓缓搅动,看着莹润的雪蛤肉在汤中沉浮:\"正因是他们的地界,才更要借他们的剑。\"

她抬眸时,眼底映着城中万家灯火,\"你以为那些家主真会甘心被遛狗绳拴一辈子?总要有人来当这个恶人。\"

秦正闻言微微颔首,手中玉箸却在碗沿轻轻一顿。恰在此时,宁识清冷的声音随风飘来:\"你以为我真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活菩萨?\"

她指尖轻叩窗棂,目光掠过城中那些金碧辉煌的宅院,\"不过是看不得那群蛀虫整日锦衣玉食,活得太过滋润罢了。\"

夜风卷起她鬓边一缕青丝,露出那双含着霜雪的眸子:\"这些年他们吸饱了民脂民膏,也该尝尝蚍蜉撼树的滋味。\"

她忽然轻笑一声,袖中暗器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我倒要看看,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可还记得'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老话。\"

……

林景川和石林相处下来,发现除了对方那些恶趣味的玩笑外,两人其实很合得来。石林这个人见识广博,琴棋书画都能聊上几句,对时局的见解也很有道理。

最让林景川印象深刻的是,石林曾一针见血地指出:\"月掌教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九窍玄心莲被盗这件事吧?没了这件镇场子的宝物,论道会可就难办了。\"

林景川何等聪明,立刻就明白了其中关窍,他当然知道彻查商会会得罪师尊。

但如果能借此机会找到替代品,解决论道会的难题,就算过程中让师尊受点委屈,想必师尊也是愿意的。毕竟比起宗门的面子,这点小波折算不了什么。

所以林景川踏入月家正厅时,手中那叠罪证在晨光下泛着冷光。他径直将文书摊开在紫檀案几上,指尖轻点其中朱笔勾画的条目:\"月世叔不妨看看,三年前北境灵矿那笔账,似乎与呈报宗门的数目对不上。\"

月临江脸色骤然阴沉,眼中寒光乍现。他刚要拍案而起,林景川却已先一步开口:\"世叔与师尊血脉相连,这些账目上的事,想必师尊早已知晓。景川今日前来,另有所求。\"

说着,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面流光溢彩的铜镜,镜面隐约有云纹浮动。\"听闻楚师弟本命法宝受损,这面天灵镜虽不及原物,却也堪堪够用。\"

月临江冷笑一声,指尖在案几上敲出沉闷的声响:\"景川,你向来只问剑道,今日突然插手商会事务,究竟意欲何为?\"他目光如刀,\"别忘了,商会也有你父亲的一份心血,你这是在打自家人的脸。\"

林景川闻言神色不变,只是将铜镜轻轻放在案几中央:\"世叔多虑了。景川所求不过两件事:三天内解除商会禁令,借两件灵宝一用。\"他抬眸直视月临江,\"至于家父那边,自有我去解释。\"

林景川广袖一振,玄色衣袍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他驻足门前,声音沉若寒潭:\"世叔莫要忘了,这奉敕城的一砖一瓦,皆是归元宗千年基业。师尊身为掌教,日夜为宗门操劳,我等身为弟子,自当为其分忧解难。\"

他侧首回望,眼中剑意凛然:\"今日所求,不过是为解师尊论道会之困。若世叔执意以私废公...\"指尖在剑鞘上轻轻一叩,\"怕是宗门议事时,景川不得不将这些年商会账目,当着诸位长老的面好生说道说道。\"

月临江闻言脸色骤变,指节在案几上敲出沉闷的声响:\"景川,你这是在威胁本座?\"他眼中寒光闪烁,周身灵力隐隐波动,\"莫要以为仗着掌教师兄的宠爱,就能在月家肆意妄为。\"

林景川却乘胜追击:\"世叔新得的法器用起来并不顺手吧?\"他指尖轻抚腰间剑穗,\"若世叔能秉公办事,景川自会为师叔解这燃眉之急。\"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青玉符箓,往月临江腕间的玄灵聚月环上一贴,原本黯淡无光的法器顿时绽放出皎洁月华。

月临江凝视着腕间重新焕发灵光的法器,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他缓缓摩挲着玄灵聚月环上流转的符文,指腹感受到久违的灵力波动。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他忽然冷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这般精妙的修复手法,倒像是出自石林的手笔。\"月临江锐利的目光直刺林景川,\"你与那石掌柜,何时走得这般近了?莫不是...\"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指尖在案几上轻轻敲击:\"...早就串通好了,要来算计本座?\"最后一字落下时,厅内温度骤降,连案几上的茶盏都结了一层薄霜。

\"望世叔以宗门大义为重,莫要为私利所困。景川恭候佳音。\"话音未落,人已化作剑光远去,唯余案几上那面天灵镜,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转战陈家时,林景川直接将留影玉听拍在桌上。玉简中清晰记录着陈家修士在商道设卡勒索的画面。\"陈世叔,\"他慢条斯理地抚平袖口褶皱,\"您说这些影像若是传到中州商会总会...\"

陈玄机正为族中长老身中奇毒一事焦头烂额,此刻又被晚辈当面要挟,顿时怒目圆睁:\"林景川!休要仗着掌教宠爱便无法无天!本座可是你的...\"

\"尊长更当以身作则。\"林景川不卑不亢,青霜剑在鞘中轻鸣,\"奉敕城的规矩,便是掌教也要遵守。今日景川前来,正是要为师尊分忧。\"

他话锋一转,指尖凝聚一缕灵光,\"听闻陈长老的碧霄凝华佩近来灵力不畅?\"

不待回应,林景川已拂袖施法。只见那枚沉寂多时的玉佩骤然绽放碧色光华,如春水初生,映得满室生辉。陈玄机先是一怔,继而面露喜色。

\"商会禁令,三日为限。\"林景川踏月而去,剑穗在廊下划出清冷弧光,\"至于灵宝...\"

他回首望向厅内供奉的千年寒玉鼎,\"想必陈世叔不会让景川空手面见师尊。毕竟...\"语声渐远,余音却清晰可闻,\"法器修复,最讲究礼尚往来。\"

林景川踏入父亲的书房时,暮色已笼罩庭院。窗边的鎏金烛台上,烛火微微摇曳,映照着林破军痴迷的神情。

他正抱着那尊雪魄凝香鼎,指尖反复摩挲鼎身上的云纹,连儿子进来都未曾察觉。

\"父亲。\"林景川轻声唤道,将一盏新沏的云雾茶放在案几上。茶香氤氲,却未能分散林破军的注意力。

\"这法器用着可还顺手?\"林景川在父亲对面坐下,袖中暗藏的文书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林破军如梦初醒般抬头,眼中仍带着几分痴迷:\"甚好,甚好!只是这鼎心处的灵力运转...\"话音未落,林景川已抬手轻拂鼎身。只见一道灵光闪过,鼎内顿时腾起缕缕寒烟,在空中凝结成霜花形状。

\"石掌柜的人情,父亲既已领受...\"林景川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总要有所表示才是。\"

林破军不假思索地点头:\"自然!石掌柜要什么报酬,你尽管去库房取...\"

\"石掌柜何曾缺过这些俗物?\"林景川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那份早已备好的文书,\"只需父亲在这上面签个字,解除商会禁令即可。\"

林破军执笔的手在空中微微一顿,墨汁顺着笔尖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片暗色。

他眉头轻蹙,抬眼望向自己的儿子:\"景川,你也知道商会之事并非为父一人能做主。即便我今日签了这文书,月家、陈家那边......\"

林景川不疾不徐地提起茶壶,为父亲续上一杯新茶。

氤氲的热气中,他神色从容:\"父亲多虑了。\"指尖轻点案几上那份文书,\"您只需在这上面落款,其余诸事自有孩儿去周旋。\"

窗外竹影婆娑,沙沙作响。林景川将茶盏往父亲手边推了推:\"月世叔那边,孩儿今早已去拜访过。至于陈长老......\"他唇角微扬,\"想必此刻正在为碧霄凝华佩重焕生机而欣喜。\"

林破军闻言一怔,手中茶盏险些倾覆。他定定看着眼前这个已然长成的儿子,忽然意识到,这个曾经只知练剑的少年,如今竟已将这奉敕城的人情世故都算得如此明白。

\"罢了。\"林破军长叹一声,提笔在文书上落下自己的名讳。笔走龙蛇间,他忽然问道:\"你师尊可知此事?\"

林景川接过文书,指尖轻抚过那方鲜红的私印:\"父亲放心,孩儿所做一切,皆是为解师尊燃眉之急。\"他起身时,腰间青霜剑穗在烛光下划过一道流光,\"父亲的忠心耿耿师尊自会明白。\"

林景川将文书收入袖中,转身时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庭院里的月光如水,为那道离去的背影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

三日后,当商会禁令解除的告示贴满奉敕城大街小巷时,连带着还有几件适合论道会使用的的珍稀灵物被送到了归元宗藏宝阁。

月临澜站在云海阁窗前,手中捏着刚刚呈上来的密报,眉头不自觉地舒展开来。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几个世家家主是何等难缠的老狐狸,这些年不知让多少宗门使者碰得头破血流。

原以为这次林景川前去,少不得要受些刁难,却不想这个向来只知练剑的徒弟,竟将此事办得如此漂亮。

更令他意外的是,预想中那几个老家伙怒气冲冲来找他评理的场面始终没有出现。

一切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仿佛那些难啃的硬骨头,在这个少年面前都变成了温顺的绵羊。

\"景川。\"月临澜放下茶盏,目光复杂地望着阶下恭敬而立的弟子,\"为师倒是小瞧你了。\"他指尖轻叩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说说看,你是怎么让那几个老狐狸松口的?\"

林景川拱手而立,剑穗纹丝不动:\"回师尊,弟子不过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抬眸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毕竟生为奉敕人,一切当以奉敕为先。\"

月临澜闻言轻笑,忽然从案几后起身,亲手为弟子斟了杯茶:\"好一个奉敕为先!\"他将茶盏推到林景川面前,\"这杯云雾茶,就当是为师谢你解了论道会之困。\"

窗外云海翻涌,恰如他此刻难以平静的心绪。望着这个已然长成的弟子,忽然觉得,或许该重新审视这个看似单纯,实则心思缜密的剑修了。

暮色四合时,林景川刚踏入自己的小院,一只通体雪白的灵鹤便翩然而至。鹤喙轻启,一枚精巧的锦盒落入他掌心。

盒盖掀开,里面静静躺着他那枚失而复得的玉佩,玉面莹润如初,连系着的流苏都完好无损。

恰在此时,腰间的玉听发出三声清越鸣响。

石林:林公子高义,石某铭感五内。物归原主权表谢意。至于法器一事,石某自会处理,必不教公子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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