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木知道这个八卦的时候,快要哭了。
难受,香菇。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呜呜呜┭┮﹏┭┮
前两天,打扮成女子替嫁的时候是他。
现在是他,还是他。
呜呜呜。
不活了。
真的,不活了
给九王妃当下属,怎么那么惨呢。
桑火他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掩嘴偷笑,怕把桑木这个沙雕,气炸了。
到时候,又是一番的鸡飞狗跳。
熊姥姥山寨,买官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但是呢,现场缴获的银子不多,大多数都是交代藏银子的地点。
怎么办呢?
知道了藏银子的地点和数量,那还不好办?
凤九汐赶紧让姜璇亦把一个两个的藏银子地点,写成一个两个的小纸条。
然后她吹哨子,唤来了她的沙雕儿子。
让它一个地点一个地点的去送消息。
让那些小队,各自去把隐匿的银子,挖出来。
嘿嘿,(*^▽^*)。
下山了又怎样?
再上山一次呗。
银子,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可以解救辽西郡的多少黎民百姓于苦难中啊。
眼看,听到,那就是自己的银子。
沙雕来回跑了几趟,有点委屈了。
它扑腾着几米的大翅膀,来到凤九汐的身边。
那样子,像是在求抱抱,求安慰。
凤九汐拍了拍它的头,柔声的安抚道:“儿子辛苦了。”
“回头给你加餐。”
“一只烤肉兔子行不行?”
“.....”
沙雕鹰:“呜呜┭┮﹏┭┮!”
“不...不行!”
“呜呜呜!!!”
“.....\"
沙雕鹰不会说话,但是它的叫声,呜咽着,像是在抗议。
凤九汐也能听懂它叫声下面的意思。
没办法,这可是她养的儿砸。
虽然把,没有从小养到大,是被独孤殇养大的,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和独孤殇可是一家人。
不分你我。
沙雕鹰就是她的儿子,一点都不妨碍他们交流。
凤九汐用商量的语气开口道:“两只?”
“....”
沙雕鹰:“呜!”
“呜呜!”
“.....”
凤九汐:“三只?”
“五只?”
“就五只烤兔子,再多就没有了,你想要累死老娘啊。”
“五只,成交不成交?”
“不成交,一只兔子都没有了。”
“.....”
这下,沙雕雕不呜咽了,只是扑腾着翅膀,算是同意了。
这又屁颠屁颠的带着脚上的纸条,去各山寨通知他们挖宝藏去了。
见沙雕鹰愿意干活了,凤九汐松了一口气。
哎!
总算是摆平了。
儿子长大了,叛逆啊。
叛逆期的儿子,真是让人头疼,伤脑子。
还不能打,不能骂。
要不然,按照凤九汐的性格,绝对来一个男女混合双打。
只是这五只烤兔子,让凤九汐有点难为情了。
她不会烤啊。
只要动手做饭的事情,她的生活技能,那就是零。
她只会动嘴,不会动手。
等回头,到了军营再说吧。
大不了把这个任务,交给独孤殇。
一旁的薛山和姜璇亦,还有其他刚刚收编的属下们。
看到这一幕傻眼了。
一个两个,看着一人一雕,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主子竟然和一只畜生说话。
两个人有商有量的样子,真是活久见。
最关键的事情是,那只雕竟然真的听懂了,竟然真的能够互动。
这....
后来,当他们这些人,再想起这一幕的时候,气到不行。
主子和那沙雕,就这么一人一畜生,把他们藏起来的老婆本,搞干净了。
沙雕雕,送出去的都是他们的藏银地点。
一个两个的,就这么从一个富有的山寨寨主,山寨举足轻重的人物,变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小兵。
什么买官。
屁都不是。
还什么副将,将军,可能吗?
完全不可能。
因为当他们知道,他们的主子都只是一个百夫长的时候,气到不行。
还钱!
把他们买官的银子吐出来啊....
呜呜呜┭┮﹏┭┮。
忽悠!
大忽悠!
凤九汐就是一个大忽悠。
她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哪里来的权利。
按照当日卖官的场景,他们算是明白了,先把银子骗到手,其余的再说。
只要银子到位,盛王朝的江山,都能价高者得。
他们轮流坐那个位置。
离谱吗?
当然离谱。
可是后面,他们才知道,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跟着他们这么一位主子,经历的都是一些离谱的事情。
他们必须习惯。
不习惯也得习惯,因为没办法,已经下贼船了。
如果非得下贼船,那就等着被淹死吧。
这是,军营专门看护,喂养沙雕雕的人,发现它不见了。
赶紧急匆匆的来找独孤殇。
“王爷,王爷,不好了。”
“王爷,出事了!”
“出大事了!”
“.....”
这人急匆匆的跑到独孤殇面前。
独孤殇正在点兵,准备今晚就发起进攻。
正在做最后的检查。
检查粮草,检查兵器,点兵...
最后一战,至关重要,不能马虎。
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那养雕的奴仆来到了独孤殇面前。
看到二货,独孤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眼神不着痕迹的沉了下来。
二货被拦在了外围,近不了独孤殇的身,他就只能大喊。
二货:“王爷,出事了!”
“王爷出大事了!”
“王爷.....”
“.....”
独孤殇:“让他过来!”
“.....”
二货这才大步的跑到独孤殇的身边,气喘吁吁的开口道:“王爷,出事了。”
“你的沙雕儿子,不见了。”
“你儿子,离家出走了。”
“呜呜呜,不见了,它不见了。”
“.....”
扑通一声,二货跪在了独孤殇面前。
二货:“王爷,奴不是故意的,奴也不知道,平日里,它挺听话的,也不乱跑。”
“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王爷,奴罪该万死....”
“......”
一旁的副将和那些士兵,听到这些话,看向独孤殇的脸色,很是复杂。
儿子?
什么儿子?
王爷什么时候有儿子了,竟然还带来了军营。
这....
王爷平日里,不苟言笑,一本正经,说话也是言简意赅。
哪知道,这是闷不吭声的做大事啊。
这时,一个副将突然开口道:“跑哪去了?”
“什么时候跑的,现在追,还来得及。”
“王爷,末将这就带人,把小世子追回来。”
“保证还您一个,全须全尾的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