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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汐一脸的诧异,眼睛死死的看着独孤殇。

凤九汐:“你的封地,不是在南边富饶一带吗?”

“这是先帝之前就为你选好的封地。”

“你什么时候换到了北地。”

“北地贫瘠,哪里有什么税收,粮食的收成也不好,老百姓不一定交得上来税粮。”

“把封地换到北地,不是吃亏了吗。”

“你.....”

“.....\"

一开始,凤九汐的声音有点不可置信,带着几分的高昂,可是随着她抽丝剥茧的分析,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为什么。

她甚至都不需要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凤家人,被流放的地方就是北地。

独孤殇之所以把自己封地换到北地,绝对是因为她。

凤九汐甚至有点哑言了。

十个北地的税收,都抵不住一个南地的税收。

独孤殇只要在皇上面前提一下,皇帝必定一口就答应,答应晚了,都是对南地税收的不尊敬。

封地的赋税,不用上交朝廷的国库。

独孤殇富可敌国,很大程度上,就是来自于南地的税收。

皇上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凤家人,竟然能够换来南地的税收。

先皇把南地作为独孤殇的封地,让皇帝简直如鲠在喉,一直耿耿于怀。

独孤殇拥有南地的税收,简直就是桎梏住了盛王朝的命脉,如果想要打仗,想要侵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独孤殇愿意用南地支持,这个仗才能打下去。

现在,独孤殇愿意把南地交出来,换一个几乎没有什么收成,还每年都要拖累朝廷朝政,需要赈灾的北地,皇帝怎么可能不愿意。

太愿意了。

独孤殇见小狐狸的表情,淡淡的开口道:“没事,南地只是暂时给皇上了而已。”

“我在南地治理这么多年,朝廷派过去的人,想要接管南地不可能。”

“皇上想要南地的税收,就看看我愿意吐出来多少给他。”

“咱们还白得一个北地。”

“.....”

凤九汐点了点头。

她就是肉疼南地的税收,要落到皇帝老儿的手里。

怎么可能。

现在见独孤殇那运筹帷幄的样子,她心里就有底了。

皇帝老儿想要南地的税收,可惜,想要从独孤殇口中夺食,不可能。

北地、南地,他们都要。

独孤殇:“走吧,咱们赶路。”

“想必岳父他们已经在并州安顿下来了。”

“.....”

凤九汐:“好!”

“.....”

之后,他们一群人开始快速的赶路,越是往北地走,气候越是寒冷。

好在他们准备足。

一开始,他们还是乘坐马车,可是因为战事的缘故,等马车慢悠悠的到北地,鲜卑族怕是已经侵占了辽西郡,抢走了老百姓过冬的粮食。

最后,一致决定,骑马。

留下一小队的人,留下来采买物品,一路拉回辽西郡。

种子、药材、农具,都需要采买。

因为幽州,就是他们下一个要拿下的地方,为了自己管辖区内的老百姓谋生,义不容辞。

凤九汐他们一路骑马。

大多数时候,独孤殇和凤九汐都是共骑一匹马。

独孤殇用大氅把凤九汐护在怀里,再在她怀里塞一个汤婆子,这样极速的赶路,这才到了并州代郡。

独孤殇把凤九汐在代郡安顿了下来。

他自己则继续北上,由代郡到上古郡再到渔阳郡,进入辽西郡。

凤九汐和凤家人,在并州见面了。

独孤殇离开的时候,凤九汐让凤九泽和凤九渊,带着凤家十五岁一样的男儿,一并去了辽西郡。

这是他们成长的时候。

以后,他们凤家人,要在这片土地上扎根,生根发芽。

必须要见证幽州的来史。

凤九汐作为九王妃,坐镇后方,整合并州的一切力量,支援辽西郡。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并州成为了独孤殇的封地,辽西郡虽然在幽州,可离并州很近,朝廷拖延粮草,不增援辽西郡,尽在此次的幽州,并不会袖手旁观。

毕竟这是独孤家的天下。

独孤殇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辽西郡落入鲜卑族的口中,划入鲜卑族的版图。

皇帝老儿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所以,当独孤殇去找皇上提议要换封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场景。

他早就开始调集南地的物资,由水路经过并州,再运往辽西郡,支援他的十万大军。

十万大军对上鲜卑族的三十万侵略军,明显不够。

粮食运往并州,也不安全。

所以需要凤九汐坐阵...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考验,但是同时,考验和机遇并存。

这一次,如果朝廷弃辽西郡的老百姓不顾,独孤殇带领的黄骑军,救老百姓于水火,到时候老百姓就只认黄骑军。

只认独孤殇,只认凤九汐。

辽西郡就会成为他们在盛王朝的舆图上,第一个划出来的版图。

独孤殇只是在并州留了一晚上,这一晚他抱着凤九汐,久久没有入睡。

两个人都舍不得对方。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同床共枕,早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突然分开,那种不舍之情就并发了出来。

独孤殇紧紧地拥着怀中的凤九汐,那张平日里冷峻无比的脸庞此刻却满是温柔与关切之色。

他犹如一个唠叨不休的老妈子般,不停地对着凤九汐叮嘱道:“汐儿啊,我此番离去之后,你可千万要记住按时吃饭”

“莫要因为忙碌而亏待了自己的身子,晚上也要按时就寝,切不可熬夜伤神。一定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听到没有?”

说着,独孤殇似乎还觉得不够详细,又继续补充道:“北地气候严寒,那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子一般锋利。你定要记得多穿些厚实的衣袍,万万不可逞强,以免被寒气侵袭,将自己给冻坏了。”

“若是没有特别重要之事,你便乖乖待在家里,尽量不要外出走动。若真有需要处理之事,只管吩咐身边之人前去办理即可……”

独孤殇就这样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而凤九汐则始终面带微笑,乖巧地点着头,表示一一应承下来。

毕竟眼前这个即将奔赴沙场、浴血奋战的男子,心中已然承载了太多的责任与压力。

如果连临行前对心爱之人的这点小小牵挂都无法放下,又如何能够安心杀敌呢?

所以,不管独孤殇说什么,凤九汐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然而,虽然嘴上应得痛快,但凤九汐心里究竟会怎样做,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以凤九汐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完全按照独孤殇所说的那般行事。

不过这些小心思,她暂时还是不会让独孤殇知晓的。

此时此刻,凤九汐不禁暗自感叹,她从未想过那个向来高冷孤傲、惜字如金的九王爷,竟也会有如此婆婆妈妈、碎碎念念的时候。

但这样的独孤殇,反倒让她觉得更加真实可爱,同时心中也愈发充满了不舍之情。

刚刚天亮,两个人就起了床榻。

等凤九汐和独孤殇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其余的人已经准备妥当。

就连凤家此次要去的儿郎们,也换上了黄骑军的军装。

见凤九汐和独孤殇出来,他们那双眼神晶亮,声音中气十足。

“王爷,阿姐!!!”

“.......”

独孤殇轻微的点头后,转头看向凤九汐:“汐儿还有什么要交代他们的吗?”

“.....”

凤九汐目光缓缓扫过凤家的一众儿郎们,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与郑重之色,她朱唇轻启道:“此次出行,诸位弟弟一定要将自己的人身安全放在首位。切不可因为一时逞强而置自身于险境之中。要知道,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咱们凤家未来的希望所在啊!”

“当你们身处他乡,在外行事之际,切莫忘记祖父平日里对我们的谆谆教诲。”

“凡事都应当多加思索,权衡利弊之后再做决定,万不可意气用事、冲动鲁莽,以免给咱们凤家蒙羞丢脸。”

说到此处,凤九汐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语气也变得更为坚定有力:“姐姐会一直在家里等待着你们胜利归来的那一天。”

“到那时,我定会亲自为你们设宴接风,为你们庆功洗尘!”

说完这番话后,凤九汐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孔,心中满是祝福与期待。

凤家儿郎:“是,阿姐!”

“......”

其实,凤九汐此刻根本不用多说,毕竟有大哥凤九渊和凤九泽一同前去,出不了什么岔子。

可凤九汐依旧像对待成年人一般,对待他们。

让他们得到尊重的同时,有了使命感。

凤九渊和凤九泽看到家里的小萝卜头们眼底的光,更加坚信了国公爷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他们男人的心思,没有小王八蛋细腻。

不听话就揍一顿,总会听话。

可由小王八蛋带出来的凤家小辈,必定是不一样的。

之后,凤九汐送别了他们,一直送出了城门口。

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凤九汐这才转身离开回住处。

桑木:“我们去哪里?”

“直接回住处吗?”

“......”

凤九汐手边的事情,多到不行。

并州现在作为九王爷的封地,他却还没有正式接手并州,所以这件事就落到了凤九汐头上。

还有九王府的选址...

战备什么的,都得行动起来。

她得用最快的时间,接手并州大小事务,为前方的战士把保驾护航,然后钦点并州的守城将士,去支援辽西郡。

朝廷不给增援,他们得自救。

凤九汐掀开帘子一看,原本想要回住处去猫冬,可想了一下,时间不等人,改变了主意。

凤九汐:“去并州刺史府。”

“先接管了并州再说吧。”

“......”

桑木:“好!”

“......”

昨日他们进城的时候,大张旗鼓,想必并州刺史已经知道九王爷、九王妃到了并州。

按照皇上急切拿回南地的急切,并州刺史怕是已经收到并州成为九王爷封地的消息。

他们进城就要接管并州。

可从昨天傍晚进城到现在,并州没有一个官员来迎接,接见他们。

想要从并州刺史手上,接手并州,怕是不容易。

可那又怎样?

她人已经到了这里,这并州,必须拿下。

并且刻不容缓。

凤九汐的马车,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停在了并州刺史府门口。

她带着桑木、福秋他们几个,强势的朝刺史府大门走去。

哪知道,走到刺史府门口,就被拦住了。

衙役:“站住...”

“来者何人....”

“再靠近一步,杀无赦。”

“......”

桑木上前把独孤殇的王爷令牌递了上去:“进去通报,让你们刺史大人,前来迎接九王妃。”

“......”

为首的衙役看了一眼那玉佩,眼神一缩。

可开口的时候,却一脸的盛气凌人:“来人,把这些人拿下。”

“竟敢拿块假玉佩,试图冒充九王爷的令牌,混淆视听。”

“本侍卫怀疑,这些人是敌国的奸细。”

“拿下!”

“......”

霎那间,无数的衙役把凤九汐他们一群人围了起来。

短兵相见,战争一触即发。

桑木一听,气到不行。

假令牌?

去特么的假令牌,这就是九王爷身份的令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敢仿造。

不要命了差不多。

桑木想动手,可凤九汐没有下令,他不敢。

就当桑木感觉憋屈的时候,身后传来凤九汐淡漠的声音:“打进去!”

“.....”

桑木:“是,王妃!”

“......”

凤九汐一开口,桑木、福秋他们就不客气了。

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半盏茶的功夫,就杀出了一条血路来。

凤九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刺史府的正堂,在高位上坐了下来。

伸手漫不经心的翻看着这些个地方呈上来的公务信件。

凤九汐淡淡的开口道:“本王妃没什么耐心,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让人去把并州刺史叫来。”

“要不然,后果自负。”

“......”

哪知道这个时候,里里外外冲冲出来一千士兵,把凤九汐他们几个包围了起来。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簇拥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师爷:“刺史大人,这些小贼竟敢冒充京城那位贵人,擅闯刺史府,罪该万死。”

“......”

刺史大人:“全部拿下,打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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