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穿越文中最能辨明正身的话了。
假如小妹的前卫举动也是重生带来的呢?
可惜的是,小妹疑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许念略有些可惜,“你这么聪明,明明知道顺从能让你舒坦些,为何硬找苦头吃呢?”
小妹嘲讽一笑,“难道像你曾经那样?表面喊你女儿,背地里喊你赔钱货?我不要,我不允许他们把我当工具,我也要像大宝一样,有书读,有饭吃。”
她眼神里带着坚毅,这是许念完全没有想到的,她甚至有丝得意,“就比如小康叔叔的事情,我早知道真相是什么。”
许念:“是什么?”
她说,“昨晚他们骂了你一宿,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你会知道小康叔叔的痴傻不是你造成的。所以他们怀疑是我通风报信,将我打了一通,还不给我吃饭,我只好跑你这来偷吃。”
许念没有想到这一点,对小妹更加愧疚,甚至想做点什么。
许小妹摆摆手,坦然道,“无所谓,你不用在意,我反正经常被打,不差你这一顿,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任他们摆布的物件,既然想坑我,就要做好被我坑回来的准备,所以我有点遗憾小康叔叔的事情不是我告诉你的,不然我会更有成就感。”
看了看天色,许小妹麻溜跳下床,道了声别,干脆利落往门口走。
走出大门,她蹲地抓了一把土抹在脸上,然后快步跑开。
许念对她这个小姑娘,真是又心疼又佩服。
晚上,许念带着三妞儿一起泡澡。
这个院子在许念刚嫁过来时就单独隔出了一个小空间做浴室。
周猛今天从地里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大木桶,说是从别人那买的。
一想到穿书几天了还不曾好好洗过一次澡,许念迫不及待抱着三妞儿泡了好久。
“水不暖了吧?别着凉了。”
门外,周猛双手抱胸守在门口,像以前学校的纪律委员,专门掐着表看人上厕所有没有超时。
许念嘟了嘟嘴,不高兴地从木桶里站起身子。
三妞儿也很喜欢泡澡,尤其是趴在娘的怀里一起泡。
见娘起身了,她有一丝不高兴,忍不住挣扎起来,“还要泡,还要泡。”
结果她一挣扎,许念抱着她的手一滑,三妞儿顺着许念滑溜的身子滑进了水里。
许念尖叫一声,“三妞儿!”
门外的周猛听见惨叫声,手比脑子快,啪一下打开了门,“你们没事吧?”
下一秒,许念放声大叫,一盆水泼了过去,“流氓!!!!!”
“流氓?哪里有流氓?”
大虎二虎一个提着木棍,一个举着柴刀,从屋内冲了出来,对着周猛问,“爹,流氓呢?这里竟然有流氓?”
周老爹瘸着腿,拄着拐杖也冲了出来,“流氓?我打死这个流氓!!!”
找了一圈没找到,大虎二虎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问,“爹,我怎么没找到流氓?”
“爹,你怎么浑身都湿了?”
“哎,爹,你好像流鼻血了!”
。。。
周猛这一辈子,第一次流了鼻血。
他这些年一直清心寡欲,眼里只有任务和纪律,没想到竟然。。。
门一开,许念抱着三妞儿,出了浴室。
刚泡过澡的许念整个人都粉了,尤其是看见门口还杵着这么大个的周猛,脸都红到脖子了。
杏眸一瞪,她抱着三妞儿逃似的进了屋。
一直磨蹭到三个娃儿都睡着了,她才不情不愿回了自己屋。
一进屋,她立马低着头,将自己埋进被窝里,一动不动。
周猛站在床边,也是满脸不自在。
最后,他开口,“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撒谎!”许念怒气冲冲地从被窝里探出头,一张小脸蛋儿红扑扑的,“那你为何还流鼻血。”
周猛脸一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觉得鼻子热热的,下一秒,两行鼻血又流了出来。
“周猛!你这个大色狼!”
她将自己缩回被窝里,羞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扯过证的,扯过证的,扯过证的,
她反复默念,没事的没事的。
没办法,寡王实在是放不开,从没有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过身子,所以哪怕是名义上的丈夫也不行。
“那要不,让你看回来。”男人又加一句,“你摸也行。”
什么。。。
是哦,人不能吃亏对不对。
他看了她,那她为何不能看他呢?
是吧。
人身材这么好,不看多可惜。
这么一想,许念默默探出头,小眼神里满是期待。
周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一股气将上衣脱了,露出了健美又壮硕的上半身。
他将头别向另外一处,然后说,“你摸也行。”
许念痴痴看着这么帅的身材,忍不住怀疑,自己能吃那么好吗?
这时候不摸的人,肯定是脑子有问题吧。
还是说应该矜持一点?
手比脑子快,在许念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之际,她的手就这么水灵灵的贴上了腹肌。
1,2,3,4,5,6,7,8.
好结实的八块腹肌哦,好硬啊。
原来这就是腹肌的触感啊。
感受到手下肌肉的僵硬,以及周猛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许念实在是不好意思再摸下去了。
“行吧,我们扯平了。”
她手一收,乖乖躺好睡觉。
灯一关,屋内的两人似乎都不太平静。
周猛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白花花、粉嫩嫩,鼻血又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许念则做了一晚上被猛男围绕的梦,第二天直接睡过头了。
一醒来,太阳都晒大屁股了。
许念简单吃了点早饭,准备去河边洗洗衣服。
昨天洗了澡,她得赶快把衣服洗一洗,尤其是那件贴身小衣。
咦,昨天换下的衣服呢?
屋内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大虎二虎跟在身后问娘在找什么。
一听是找昨天的脏衣服,大虎说,爹一大早起来把全家的衣服都洗了啊。
许念愣住,脸开始上温度,“洗了晒哪里了?”
大虎指了指屋顶。
农村自建的土瓦房,屋顶上也是一大片平地,一般可以拿来晒晒衣服晒晒菜干什么的。
只是周猛没来这里之前,没有人能爬上这么高的屋顶罢了。
二虎突然想到什么,悄咪咪对许念说,“娘,爹让我告诉你,你的宝贝他用灶台烘干放你枕头底下了。”
“娘,你的宝贝是啥啊?”
许念没有回答孩子的问题,而是红着脸回了屋,掀开枕头一看,她的贴身小衣整整齐齐塞在枕头底下。
周猛!你这个变态!竟然偷偷洗我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