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我回来啦!”易中海朝着屋里喊了一声。然而,屋子里异常安静,没有传来任何回应。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脚步也变得有些慌乱。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门口,猛地推开了房门。
一进屋,易中海的目光就被床上的景象吸引住了。只见一大妈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易中海的心跳陡然加速,仿佛就要跳出来了,他的喉咙干涩,一时间竟然发不出声音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急忙快步走到床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一大妈的额头。然而额头冰凉,没有丝毫温度。
易中海的手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媳妇儿,你怎么了?你醒醒啊!”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哭腔,拼命摇晃着一大妈的身体,希望能把她叫醒。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一大妈始终毫无反应。
易中海的心如刀绞,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他想起了与妻子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想起了他们共同经历的风风雨雨。
“许富贵,你还我媳妇儿命来!”易中海突然愤怒地吼道,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充满了绝望和愤恨。
易中海没想到许富贵竟然这么狠毒,他后悔算计许大茂了,然而世上哪有后悔药吃,事实就是如此残酷。
一大妈已经离开了人世,而且是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然离去。易中海不甘心就这样让妻子不明不白地死去,他决定报警。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经过一番调查,得出的结论是:一大妈是因为心脏病复发导致的死亡,与他人无关。
而且,根据邻居们的证词,许富贵夫妇当天根本就没有进入院子,所谓的谋害之说完全是无稽之谈。
这个结果让易中海如遭雷击,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算计许大茂,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妻子,为什么会让这样的悲剧发生……
院里接连死了两个人,各种谣言满天飞,有人说道易中海坏事做了太多遭了报应,有人说院子不干净进了邪祟。
逝者已矣,人死为大。何雨柱并没有多说什么,协助易中海处理好了一大妈的身后事。
葬礼结束后,易中海再也支撑不住,一病不起。何雨柱将其送到了医院,安排贾张氏进行陪护。
从医院回来,秦淮茹找到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让我婆婆照顾易中海,有些不太合适吧。”
何雨柱笑着回道:“秦姐,你担心什么,贾张氏把易中海照顾死吗?”
秦淮茹点了点头说道:“柱子,我确实有些担心,你就不能安排其他人吗?”
何雨柱调侃道:“秦姐,每天一块钱的陪护费,你舍得让别人挣。再说了,你家受易中海的恩惠不少,袖手旁观实在说不过去。贾张氏虽然爱撒泼,但是并不蠢,出不了什么事。”
秦淮茹接着问道:“柱子,你说一大妈之死真跟许富贵没有关系吗?”
何雨柱沉吟了一会儿说道:“秦姐,按照易中海的说法,一大妈之死跟许富贵绝对脱不了关系。他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许富贵,听说是个老色皮。”
秦淮茹调侃道:“柱子,我听婆婆说咱院最风流的是你爹何大清,当年他勾搭许富贵媳妇儿才被报复的。”
何雨柱说道:“秦姐,何大清那老混蛋可不是我爹,我已经把他销户了, 从此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医院里,在药物的作用下,易中海的身体慢慢恢复了,他凝视着贾张氏,一脸严肃的说道:“贾张氏,杨瑞华说我媳妇儿死的那天许富贵找过你,他跟你说了什么。”
贾张氏支支吾吾的说道:“易中海,你别听杨瑞华乱说话,我跟许富贵又不熟,他找我干什么。”
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紧地盯着贾张氏,一字一句地说道:“贾张氏,我媳妇儿已经入土为安了,我不打算追究任何人的责任,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让我媳妇儿走得明明白白。如果你不说,那就别怪我把这笔账记在你头上!”
贾张氏被易中海那充满敌意的目光吓了一跳,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声音也变得有些发颤:“易中海,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传个话而已,你要报仇就去找许富贵。”
易中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厉声道:“许富贵?他让你传什么话?”
贾张氏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事情说出来:“他说……他说 1940 年七月十八号那天,你去过鬼子的宪兵司令部。”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1940 年七月十八号……这个日子如同一个魔咒,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无法忘怀。
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易中海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我真是天下最大的傻子,我一直以为我媳妇儿已经忘记了她的表哥,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然一直都没有忘记。”
贾张氏好奇地看着易中海,插嘴问道:“易中海,你说的表哥是谁啊?”
易中海如梦初醒,他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厉声道:“贾张氏,这跟你没关系!你儿子贾东旭的死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可以对天发誓!”
贾张氏凝视着易中海,她冷冷的说道:“易中海,你用杨一明发誓,我就相信。”
易中海一脸严肃的说道:“黄天在上,厚土为证,我易中海对天发誓,要是贾东旭是我谋害的,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师傅杨一明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贾张氏点了点头说道:“易中海,我相信你了,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