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气急败坏的说道:“傻柱,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什么时候说许大茂是骡子。外号是你爹给你起的,大伙儿都叫习惯了。”
何雨柱冷哼一声回道:“阎老西,何大清那混蛋抛弃自己的亲生的儿女不养,跑去给别人养孩子。他是混蛋难道你也是混蛋,还是人民教师呢,一点教养都不懂。我何雨柱今天把话撂在这,谁以后再叫我傻柱,别怪我也叫他的外号。大伙儿亲切点的可以叫我柱子或者柱子哥,直呼我的大名何雨柱也可以,实在不行叫那谁,我也不说什么,总之傻柱不许再叫,听着跟叫傻子似的,我还要娶媳妇儿呢。”
贾张氏站起身大声说道:“傻柱,我就叫了, 你能拿我怎么样,。”
何雨柱调侃道:“丧门星,我何雨柱确实不能拿你怎么样。”
贾张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怒吼道:“傻柱,你竟敢说我是丧门星,我撕了你。”
何雨柱一脸不屑的说道:“丧门星,你尽管放马过来,看看咱俩谁能撕了谁。老贾让你克死了,贾东旭也让你克没了,现在连棒梗也不放过,你可真毒啊!”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说道:“傻柱,你胡说八道,我儿子是秦淮茹克死的,他是喝了你的酒才出事的。”
何雨柱冷哼一声说道:“丧门星,老贾出事的时候,秦淮茹还没嫁过来吧。咱们再说说贾东旭,他出事前喝的酒是你从我家偷的,这没错吧,咱们院里的人都知道。棒梗偷鸡根本没人看到,是你非要承认,他没少从我家偷东西,是你教唆的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可有一句是胡说八道。”
贾张氏被怼的哑口无言,她刚准备施展撒泼大法。主席台上的一大爷说道:“丧门星是封建迷信,以后都不许说。院里以后不许再随便叫人外号。许大茂,既然你家的鸡是棒梗偷的,贾张氏也承认了,让她赔钱给你,事情就这么着吧,散会。”
三大爷看到一大爷准备离开,他连忙站起身说道:“老易,今天好不容易把大家组织在一起,这么着急散会干什么,偷盗可不是小事,必须重罚才能起到警示作用。”
秦淮茹听到三大爷要重罚,她连忙站起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三大爷,我家的情况您也知道,穷的都揭不开锅了,您还要重罚,干脆把我一家老小逼死得了。”
贾张氏紧随其后,坐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老贾,东旭哟 ,你们都快出来看看哟,阎老西要逼死咱们一家子喽,……”
随着贾张氏越说越难听,三大爷的脸色变得比锅底都黑,他在心里暗自懊悔,自己又落不到一分钱,没事惹那泼妇干嘛,如今该如何收场啊,于是他把目光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把头一扭,根本不理会三大爷投来求救的目光,他可不想惹火上身,贾家那两个寡妇没一个好惹的,弄不好鸡钱没要回来,还得倒贴钱进去。
三大爷眼见许大茂不肯出头,他的心哇凉哇凉的,于是他又把目光投向了二大爷,那意思不言而喻。
二大爷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他也怕引火烧身。
三大爷最终无奈的把目光投向了一大爷,眼神中充满了哀求的意思。
一大爷白了三大爷一眼,仿佛在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瞎逞能干什么,受教育了吧。
三大爷再次投来哀求的目光,一大爷对着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开口说道:“贾张氏,院里没人欺负你们家。秦淮茹,还不把你婆婆拉起来。”
贾张氏刚找到感觉,怎么会轻易起来,她甩开秦淮茹的手,开口说道:“谁也别拉我,今天傻柱不赔钱,我就死在这里。”
一大爷眉头紧皱,他看向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道:“柱子,要不你替秦淮茹把钱赔给许大茂,一只鸡最多两块钱而已。”
何雨柱反驳道:“一大爷,您说这话就过分了,棒梗犯的错,凭什么让我赔钱。我跟他家什么关系,只是邻居而已。贾东旭是您徒弟,一个徒弟半个儿,他儿子就是您孙子,要赔钱也轮不着我这个外人。他一家子家怎么对我的您也看到了,我可不想被反咬一口。许大茂诽谤我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得赔偿我。”
许大茂反驳道:“傻,何雨柱,是你先诽谤我的。”
何雨柱问道:“许大茂,我诽谤你什么了,生不出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责任,也可能是男人不行,一大爷,您见多识广,肯定听说过。”
一大爷气的脸都绿了,感觉何雨柱在指桑骂槐,他愤怒的说道:“何雨柱,我不知道。”
何雨柱悻悻的说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那么大声干什么,三大爷,咱们院就属您有学问,您一定知道。”
三大爷回道:“是有可能,”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道:“我也不知道。”
何雨柱调侃道:“你连这都不知道,看来也没啥文化。女人生不出孩子叫不孕,男人生不出孩子叫不育。到底是不孕还是不育还得医生说了算,我好意提醒,没想到许大茂不领情,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说道:“傻柱,谁不育了,我说的是你污蔑我下乡放电影跟小寡妇钻麦秸垛的事。”
何雨柱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许骡子,院原来你说的是那事啊,我也是听厂里的人说的,据说还是从你嘴里传出来的,咱们院估计也有人听说过。六根,你应该听说过吧。”
六根一脸戏谑看着许大茂,他开口说道:“许放映员,你说我是该知道还是不该知道呢?”
许大茂眼见没法狡辩,他说道:“那是我喝多了瞎编的,根本就没那事。傻柱,你拿出证据来。”
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说道:“许骡子,你自己都证实了,还要什么证据。我可从没说过亲眼看到你跟小寡妇钻麦秸垛,娄小娥可以替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