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贾张氏准备对许大茂动手的时候,何雨柱刚好赶到,他说道:“贾张氏,你要干什么,院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的呵斥,暂时放过了许大茂,她开口说道:“傻柱,你来的正好,许大茂不仅拿鞭炮崩我,还污蔑我家棒梗,必须好好惩治他,让他赔我钱,再把他赶出院子。”
许大茂笑着对何雨柱说道:“他一大爷,贾张氏被他孙子拿鞭炮崩了,她竟然跑过来讹我,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要不开个全院大会,让大伙儿评评理。”
何雨柱说道:“许大茂,就这么点小事,不用麻烦全院人了,娄小娥,你去把棒梗,小当和槐花叫来,我问一下谁对谁错。”
过了一会儿,棒梗,小当和槐花来了。贾张氏对着棒梗说道:“棒梗,你大声告诉院里的两位大爷,谁往厕所丢的鞭炮。”
棒梗小声回道:“奶奶,是许大茂。”
贾张氏得意洋洋的说道:“许大茂,你听到了吧,赶紧赔钱吧,一百块钱,少一分都不好使,这可是你自己给的价。”
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说道:“贾张氏,一个小偷的话怎么能信,小当,槐花,棒梗是不是比我丢的准。”
两人脱口而出道:“大茂叔,你丢了半天都没把鞭炮丢进厕所,我哥一下子就丢进去了,他比你厉害多了。”
许大茂笑着对何雨柱说道:“他一大爷,你听到了吧,厕所的鞭炮可是棒梗丢的。”
贾张氏反驳道:“许大茂,就算不是你丢的鞭炮,也是你教唆的,要不然我孙子怎么会用鞭炮崩我。”
许大茂冷冰冰的说道:“棒梗,偷东西是要坐牢的,你放的鞭炮是不是偷我的。”
棒梗立刻辩解道:“许大茂,我放的鞭炮是地上捡的,可不是偷你的,你不要污蔑我。”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他一大爷,贾张氏,你们可都听到了,棒梗在地上捡的鞭炮。我现在是院里的二大爷,大人有大量,就不让棒梗赔我的鞭炮钱了。”
何雨柱心里不由的感叹,许大茂可真够损的。贾张氏气的七窍生烟,但是却没一点办法,只能把气发在小当和槐花身上,她恶狠狠的说道:“小当,槐花,你们这两个赔钱货,胡说八道什么,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看着奶奶凶神恶煞的眼神,小当和槐花不由的哭了起来。何雨柱说道:“贾张氏,棒梗惹得祸,关小当和槐花什么事,你应该教育棒梗才对。”
贾张氏回道:“傻柱,我家棒梗是好孩子,他是被许大茂陷害了,要不然怎么会拿鞭炮崩我,棒梗,咱们回家吃肉,不给那两个叛徒吃。”
何雨柱被贾张氏整的没脾气,他语重心长的说道:“许大茂,你现在是院里的二大爷,就不能大度一点,好自为之吧。”
许大茂反驳道:“他一大爷,你这话从何说起,棒梗拿鞭炮崩的贾张氏,关我什么事。”
何雨柱回道:“许大茂,孰是孰非你心里清楚,贾张氏是个泼妇,根本就不是讲理的人,小心她报复你。”
许大茂不以为然的说道:“他一大爷,凡事逃不过一个理字,我什么都没做过,有什么好怕的。”
何雨柱没再多说什么,他离开后院返回到家里,看着身后的两个小尾巴,不由的头疼起来,如果现在把小当和槐花撵回去,肯定会遭贾张氏的毒手,虽然不至于打死,一顿毒打在所难免。
晚饭过后,何雨柱看着坐在一旁的何雨水,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雨水啊,小当和槐花这两个孩子得罪了贾张氏,现在回家可能会挨打。你能不能把她们领回你那里睡一晚。”
何雨水听了哥哥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表情,她皱起眉头说道:“哥,我屋的床不大,睡不下三个人。你找的麻烦,自己想办法。”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并没有将其叫住。他不禁感叹,这个时代似乎很多人都对女孩子有些偏见,其中不乏女性。
看着两个孩子的眼睛里透露出恐惧和无助,何雨柱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实在无法狠心将她们交到贾张氏手里,他微笑着对她们说:“小当,槐花,何叔给你们洗洗手和脚,然后咱们就准备睡觉啦。”
夜幕渐渐降临,家家户户的灯火也渐渐熄灭,人们都进入了梦乡。何雨柱躺在床上上,看着紧紧依偎在他身旁的小当和槐花,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当父亲的感觉,或许应该考虑娶个媳妇儿。娶谁合适呢?冉秋叶知书达礼有共同语言,于海棠热情奔放长的漂亮,秦京茹也不错温柔听话。秦淮茹就算了,还是维持现状最好。娄小娥早晚要走,也不能考虑。这么多女人,真是纠结啊,自己好像挺渣的。
月落日出,新的一天开始了。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何雨柱,他轻轻坐起了身,生怕吵醒熟睡中的小当和槐花,可能失去了热量的源头,两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何雨柱来到门口,打开房门之后看到是三大爷,于是说道:“三大爷,这大清早的,您有什么事吗?”
三大爷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他贱兮兮的说道:“柱子,你屋里有女人的声音,看来好事将近了。”
何雨柱一脸无语的说道:“三大爷,您多久没掏耳朵了,我一个光棍汉,屋里哪会会有女人的声音。小当和槐花得罪了贾张氏不敢回家,昨晚住在我这,您有啥事一会儿再说,别让槐花尿在我的床上。”
三大爷跟着何雨柱进了屋,看到屋内确实是小当和槐花,他说道:“柱子,贾张氏今天早上把许大茂家的玻璃给砸了,你说咋办吧 。”
何雨柱回道:“三大爷,许大茂如果能确定是贾张氏砸的就将其送去法办。”
三大爷疑惑的说道:“柱子,只是砸了两块玻璃,不至于吧。”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道:“三大爷,秦淮茹又不在家,谁赔许大茂家的玻璃。贾张氏那种人就是欠教育,必须来个狠的,她才能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