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脸慈祥的看着狼吞虎咽的秦京茹,心里满是负罪感,两人年龄至少相差二十岁,自己是不是太禽兽了。禽兽就禽兽吧,哪个男人不是禽兽。
秦京茹咽下最后一口馒头,看着比洗过还干净的盘子,她不好意思的说道:“何雨柱同志,让你见笑了,这是我长这么大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何雨柱笑着回道:“秦京茹同志,你这话就是对厨师最大的赞美。”
秦京茹连忙说道:“何雨柱同志,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怕你笑话,这是我第二次吃白面馒头,第一次还是堂姐结婚那一年,她和新女婿回娘家,带回了不少白面馒头。”
何雨柱疑惑的问道:“秦京茹同志,你说的太夸张了吧,就算农村不如城里,也不至于一年到头吃不着白面吧。”
秦京茹一脸苦涩的回道:“何雨柱同志,农村只有逢年过节走亲戚的时候才会蒸白面馒头,等到亲戚走完,白面馒头就会分给家的孩子吃。我父母有些重男轻女,分馒头根本没我的份。”
何雨柱一脸心疼的说道:“京茹,你过得真够苦的,只要你嫁给我,天天让你吃白面馒头。”
秦京茹高兴的说道:“何雨柱同志,我真能天天吃到白面馒头。”
何雨柱回道:“京茹,顿顿吃肉不敢保证,白面馒头还是能够保证的 。我的情况你堂姐可能跟你说了一些,现在正式跟你介绍一下。我叫何雨柱,今年二十八岁,五官端,四肢健全,家里两间房,有个妹妹叫何雨水,明年五月一号就出嫁了。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炊事员,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这些就是我的具体情况。哥哥比妹妹结婚晚不太吉利,如有可能,我想赶在明年五月一号结婚。你如果觉得我的条件可以,咱们就奔着结婚去谈,如果相不中我,咱们好聚好散,也别耽误各自的时间。我这人嘴笨,不太会说话,如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
秦京茹轻声说道:“何雨柱同志,咱们才刚见面就谈结婚会不会太快了。”
何雨柱义正言辞的说道:“秦京茹同志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搞对象就是耍流氓。我在院里有几个仇人,尤其是那个放映员许大茂,他肯定会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你堂姐过来了,四九城愿意娶乡下媳妇儿的男人,比我条件好的不多。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话音刚落,秦淮茹就到了,她说道:“柱子,你和京茹谈的咋样?”
何雨柱回道:“秦姐,我对京茹很满意,还不知她对我的感觉如何 ,你来的正好,带京茹去看电影吧,我这边也要开始忙活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何雨柱感觉自己跟秦淮茹更合适。呸,自己怎么能产生这种念头,那不是走傻柱的老路吗,必须娶秦京茹,老牛牙口不好就得吃点嫩草。
就在何雨柱心里不停做着斗争的时候,马华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愤愤不平的说道:“师父,真是气死我了,许大茂跟你对象说你坏话呢。”
何雨柱笑着说道:“马华,抱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一会儿放完电影,许大茂肯定要去陪酒,必定会喝多。你去叫下胖子,让他放完电影先别走。”
马华连忙说道:“师父,您收拾许大茂,我给您打下手就行,不用叫胖子。”
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说道:“马华,这人要是喝多了,肯定会想上厕所,迷迷糊糊跑到女厕所过了一夜,你说对吗?”
马华若有所悟的说道:“师父,我这就去找胖子。”
何雨柱接着说道:“马华,别那么着急,我还没说完呢,厕所是许大茂自己要去的,跟你们可没关系,不要把事情闹大,让他有苦难言,这事跟我可没任何关系。”
马华拍着胸脯保证道:“师父,我一定不让你吃瓜落。”
何雨柱回道:“谁吃瓜落也不行 ,许大茂自己的行为,跟任何人都无关,你把主意跟胖子说一下,他比你脑子活,千万别跟他提到我。”
随着电影落幕,工人及其家属逐渐散去。何雨柱其实也挺想看看这个时代的电影,奈何工作不允许。
许大茂正如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讲出一大三小的言论,生生把自己灌醉了,倒在了桌子底下。
何雨柱炒完最后一道菜,他找到刘岚说道:“岚姐 ,秦淮茹给我说了一个对象,您估计也听说了,最后一道菜也上了,我得回去了,您帮忙看着点。”
刘岚一脸戏谑的说道:“何雨柱,你可真够猴急的。”
何雨柱笑着回道:“岚姐,再不猴急我都三十了,一会儿供销社该关门了,那就买不着东西了,杂物间有个饭盒,那是给您留的,您多担待点。”
刘岚给何雨柱抛了一个媚眼说道:“何雨柱,你走吧。”
何雨柱看出刘岚眼里有挑逗之意,他不由的打了个哆嗦,这娘们儿不像什么好人,估计特别精通人体构造学,有机会可以互相学习一番,应该比秦淮茹好上手。饱暖思淫欲,自己怎么就堕落了,一定要坚守不能被糖衣炮弹击倒。还是京茹好,身轻体柔易推倒。
夜幕下,两个黑影架着一个类似人的物体鬼鬼祟祟来到了红星轧钢厂的女厕所。马华看着地上的许大茂说道:“胖子,咱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就只是让许大茂在厕所睡一夜,会不会太便宜他了,反正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用尿给他洗洗头如何。”
胖子连忙阻止道:“马华,师父叫你麻花真是没一点错,真那么做了不就露馅了,许大茂可不好惹,咱们把他往茅道上抬抬。”
马华一脸担忧的说道:“胖子,万一许大茂踩空掉下去怎么办。”
胖子贱兮兮的说道:“马华,你就是个麻花,我就是让他踩空,茅道那么窄,就算踩空也死不了人,你往这边抬一点,这个茅道的存货多。”
马华说道:“胖子,你可真够损的。”
胖子反驳道:“马华,主意可是你想出来的,还是你比较损。”
马华心里悱恻:“最损的是师父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