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米地里,熊王扛着从敌人手里夺来的“菊花”导弹发射器,像扛着根烧火棍似的晃悠:“奶奶的!这玩意儿比俺家的锄头还沉!”他找准角度,一炮轰断了进村的木桥,后路一断,敌人顿时乱了阵脚。苏璃趁机点燃了埋伏在柴火垛里的炸药,熊熊大火映红了半边天,照得敌人的黑脸跟锅底灰似的。
近战肉搏时,龙煞发现敌人装备了新型陶瓷防弹衣,匕首刺上去直打滑。他灵机一动,抄起地上的苞米秸秆,对着敌人面甲的缝隙猛戳——这招是跟屯子里的老猎户学的,专克皮糙肉厚的家伙。果然,敌人吃痛松手,他顺势夺过对方的突击步枪,枪托砸在对方脑袋上,发出闷响。
战斗持续了不到四十分钟,当国际刑警的支援车队开进屯子时,晒谷场上堆满了缴获的武器:从俄军的“台风”装甲车到美军的“毒刺”导弹,还有几箱没拆封的黑章鱼标志单兵通讯器。夜枭蹲在地上,用东北大碴子味的英语跟国际刑警比划:“这些玩意儿,够咱屯子办个民兵博物馆了!”
龙煞却高兴不起来,他在一辆装甲车的暗格里发现了份加密文件,封皮上印着“黑潮核心计划——东北篇”。当夜枭用从m国带回来的解密器打开文件时,俩人的脸色瞬间惨白:“队长,他们打算在松江市的自来水厂投放病毒,目标是让整个东北的农作物基因变异!”
更要命的是,文件里夹着张照片:东欧基地的负责人站在松江市地图前,手里举着个小瓶,里面装着暗红色的液体,正是他们在冷链车见过的生化病毒。照片背面用中文写着:“龙煞,当你看到这页时,病毒已经顺着松花江流向了你的老家——老槐树村。”
“奶奶的!”龙煞把文件摔在地上,鞋底碾过黑章鱼标志,“敢动咱屯子的自来水,比刨俺家祖坟还狠!”他抬头望向远方,老槐树村的方向飘着几缕炊烟,那是媳妇在烧火做饭,“全体集合!带上缴获的‘菊花’导弹,咱去松江市自来水厂,给这帮孙子办场‘清淤工程’!”
车队出发时,夕阳把苞米地染成金红色。龙煞摸着装甲车方向盘上的黑章鱼标志,突然想起在渤海湾缴获的潜艇日志,里面提到“黑潮的触手需要东北的黑土地来滋养”。他知道,这场埋伏战只是开胃菜,真正的硬仗,还在松江市的自来水厂里,在每一个东北人喝的水里、吃的粮里。
而在黑潮的秘密据点里,负责人看着监控里龙煞小队的动向,嘴角勾起冷笑。他面前的实验台上,培养皿里的病毒正在快速变异,适应了东北的低温环境,呈现出黑章鱼触手般的形态:“龙煞,你以为缴获了武器就扭转了局势?记住,在这片黑土地上,真正的战争,从来不是枪炮的对决,而是种子与毒瘤的较量——而我们的‘种子’,早已埋进了松江市的每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