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望向父亲阎埠贵,对方用眼神示意他暂时别开口。
阎解成领会地点点头。
等到办事员离开,司倩倩转身回了家,开始准备晚餐。
眼下,张远东每天都要忙到晚上很晚才从轧钢厂回来,所以做饭的重任便落在了司倩倩肩上。
傍晚时分,张远东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倩倩,我回来了。”
张远东提着二三十个鸭蛋走进屋内。
“远东你回来啦!哇,你怎么买了这么多鸭蛋?”
司倩倩注意到张远东手中的鸭蛋。
“我想把这些腌制成咸鸭蛋给你吃。”
张远东微笑着说。
“好呀!”
“远东,饭菜都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司倩倩笑容满面地说道。
“嗯,辛苦你了,倩倩。”
张远东带着歉意看向自己的妻子。
“没什么辛苦的,别这样说。”
司倩倩笑着挥挥手。
“倩倩,轧钢厂的工作再坚持一下就能完工了,到时候我就有更多时间陪你了。”
“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
张远东说道。
“这么快吗?”
司倩倩感到惊讶,小时候听母亲说过,父亲一旦工作起来就会长时间忙碌。
“对,这次的转炉只是试验品,是缩小版的。”
“安装速度很快,估计不久就可以完成了。”
“一旦试验成功,就可以逐步替代国内那些落后的炼钢设备了。”
张远东详细解释。
“哦哦,那真棒啊。”
“哦对了,远东,今天我有件事想跟你说。易中海和谭金花的处罚下来了,易中海判了终生只能吃花生米,而谭金花则要去大西北的农场接受三十年的改造。”
司倩倩将今天的事讲给了张远东。
听完媳妇的话,张远东笑了笑。
要是没有记错,按照原来的剧情,谭金花本来也活不了多久,在电视剧里早就病故了。
此次前往大西北接受劳动改造,或许会更早离世。
“自作孽不可逭。”
张远东感慨道。
“是啊。”
“我认为让易中海终生吃花生米真是太轻饶他了。”
“依我说,像他这种人就应该去大西北农场接受终身改造!”
司倩倩气恼地回应。
“确实有道理。”
“看来还真是便宜易中海了。”
张远东点头附和。
阎解成随口问道:“爸,您觉得易中海家的房子有没有可能弄到手,给我用呢?”
阎解成立刻浮想联翩:如果能拥有一座那么宽敞的房屋,该是多么美滋滋的事!以后向于莉提起婚事时,也有了更多勇气和底气。
阎埠贵皱着眉思索了一阵,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你最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我觉得拿到那栋房子的机会微乎其微。”
“为什么啊?”
阎解成不解地追问。
阎埠贵斜瞟了这个愣头青一眼,语重心长地道:“如今城内住房资源十分紧张,任何空置的房都会优先分配给没有住房的人家!”
“可是我没房啊!”
阎解成指着自己强调。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老兄你怎么这样愚钝呀!你自己没房不假,但咱们父亲有房呀,他名下有就意味着我们也有。
所以你就别再幻想这种好事儿了。”
阎解娣这时插嘴道:“大哥你看你还不如小妹聪明呢。”
阎埠贵点着自己的女儿继续说:“你看她多机灵!未来咱可得好好栽培她。”
心中暗自惊喜,看来自家小闺女有培养前途,日后定是块上大学的料。
不同于那些重男轻女的长辈,阎埠贵始终平等对对待每个孩子,女儿也是一样重视。
察觉到小女儿在学习方面有潜力后,只要她愿意,他决定全力以赴资助她继续升学。
阎解成听完当场傻了眼:“唉!父亲有房跟我有何关系嘛!”
想到他那铁公鸡的性格肯定舍不得给自己分一点。
一念至此,他忽然又把张远东当作救星。
于是他对父亲说:“爸爸你说我去找大爷帮忙这事,您看行不行?”
阎埠贵再次瞪了眼不懂轻重的大儿子,冷冷回应道:“你想跟远东一刀两断的话,就去找呗。”
此刻阎解成本人的双眼已经被房子迷得看不见真相。
随后阎埠贵拍了板儿:“解成你现在安心工作是正经事,努力提升你的钳工技能,等到技艺过硬之后,轧钢厂必然会有新房分配给你。
你也一样,解放好好练技术才是硬道理。”
听到此言,阎解放立马答道:“遵命,父亲!”
他也默默点头认同,并暗下决心回去找师傅勤学苦练。
阎解成同样应和点头,盘算着要经常向前辈讨教经验;等大爷闲下来,也要赶紧去请教一下。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说到这儿吧,大家都洗洗休息吧。”
阎埠贵起身宣布散场。
隔壁院子那边传来对话声。
刘海中满怀渴望地开口问道:“光齐,你认为我们能不能有机会弄到易中海家的那套大宅子啊?”
刘光齐当即摇摇头表示怀疑:“这事儿恐怕不易。”
“怎么会难呢?”
刘海中疑惑反问。
“我们全家现在明明只有这一套房子,按常理来讲应该是属于合理需求才对。”
可刘光齐仍然坚定:“不行,爹。
你最近先不要去纠缠王主任谈这事了。”
“还是踏踏实实过日子为妙。
要是真有那天那间屋子分给了我们,那自然欣然接受;倘若分不到也不必强求。”
见儿子这般态度,刘光齐急忙伸手拉住蠢蠢欲动的父亲阻止道——虽然眼下易中海还活着,但作为一个同住在四合院内的邻居,如此急不可待惦记对方的遗产实在显得太过冒昧无礼。
即使人家已经触犯了法律也是不当之事。
刘海中被儿子这么一劝,便无奈地答应了,“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
可回想着这么大一片房产就这样与他们失之交臂,他又满腔郁结难受。
尤其是想起目前家里的两个逆子早已跟他闹掰另立门户去了,心里更添了几分愤懑,却找不到人倾泻怒火,只能忍气吞声更加闷闷不乐。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兄弟俩刘光天和刘光福处:
“二哥,刚才听见刘海中又打起了易中海那房子的心思。”
刘光福气喘吁吁地奔到刘光天身旁通报。
“切,他那个猪脑子,干什么都做不成事还想占别人便宜。”
“我敢说,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得到易中海的房子。”
刘光天轻蔑地说道。
“我也这么认为。”
刘光福点着头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