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如烟娇喝一声,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一手一个抓起地上的黑小子,大步流星地走向马宁这边。
“我看你敢!”
“放下我孙子!”
看到这一幕,又有两个人如饿虎扑食般站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挡在柳如烟面前。
一个是长得跟宋小宝如出一辙的黑手老头,一个是发型怪异的干瘦大妈。
这俩人显然都是那种会咬人的狗,不叫!
刚怒喝完,就如饿狼扑食般一人抄起一块儿青砖砸向柳如烟。
“小心!”
李潇阻拦不及,只能惊呼一声。
柳如烟比他们更狠,看到对方丢板砖,她索性也将孩子如丢麻袋一般丢了出去。
这下可不得了,板砖与孩子齐飞,把小老头和干瘦大妈吓得魂飞魄散。
“诶……”
“坏了……”
俩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自己丢出去的板砖就如流星般砸在了自家孙子的背上。
也幸好俩人的力量没那么大,柳如烟丢孩子的时候,是让他背朝后飞出去的,这才避免了两个孩子被拍成肉饼的惨剧。
“啊——”
“呀——”
两个孩子吃痛掉在地上,如被抽走了灵魂般,干张嘴,却哭不出声。
“你……你们竟敢伤我孙子!”
“我跟你们拼了!”
看到大孙子倒地,这两个老家伙再次如发了疯的野牛般抄起板砖冲了过去。
却不料,柳如烟已经如鬼魅般回到小胖子身边,又把他给拎了起来。
胖大妈见状如遭雷击,急忙上前挡住二人:
“别……别动手……她手里是我孙子!”
俩人哪儿管这些,如被激怒的雄狮般挣扎着怒吼:
“滚开,你孙子是孙子,我们孙子就不是了?”
“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李潇吓得额头冷汗涔涔,如决堤的洪水般流淌不止,他手忙脚乱地冲上去抢夺青砖: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吗?”
“我呸!”干瘦老太眼睛一瞪,如铜铃一般,挥起板砖,气势汹汹地怒吼:
“我们娘俩都这把年纪了,还怕进去不成?”
“大不了我这条老命不要了,也要给我孙子报仇!”
啪——
话音未落,干瘦老太的板砖就如突如其来的拍在了毫无防备的李潇头上。
鲜血瞬间如泉涌般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疼得他脑袋仿佛要炸裂开来,一阵天旋地转。
马宁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手中的盲杖如同一条灵动的毒蛇,开始疯狂地挥舞起来:
“该死的,你们这群老东西简直是无法无天,不讲理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袭警伤人!”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了,有一个算一个,你们谁都别想逃脱!”
胖大妈一看事情发展到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也不再阻拦,挥舞起板砖加入了战斗。
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马宁竟然如此厉害!
只见他手中的盲杖犹如一把灵动的长蛇,在人群中左敲右打,所到之处,众人皆如秋风中的落叶般纷纷倒地。
和在医院时一样,马宁的攻击精准地落在了这帮老东西的腿部穴位上。
这样既不会打伤、打断他们的腿,还能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能力,避免事情进一步恶化。
这一切就发生在李潇腿软倒地,小胖子被柳如烟丢出来的短短时间内,马宁已经如秋风扫落叶般放倒了所有人。
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工人们全都目瞪口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王淼三女也是两眼放光,心中各自打起了小算盘。
看到爸爸犹如战神一般大杀四方,孩子们却并未流露出欣喜之色,因为他们正忙着帮小六收拾玩具,准备回到食堂帮她重新拼凑起来。
就在这时,两辆治安车风驰电掣般赶到了孤儿院。
车门‘哗啦’说一声快速打开,十来个治安员如猛虎下山般冲了下来。
结果一眼就看到李潇头上鲜血淋漓的倒在地上,一群老头老太太也横七竖八地倒在一旁,他们手边都握着板砖。
“这是怎么回事?”带队的所长满脸狐疑地看向周围的工人。
马宁见状,主动上前,口若悬河地开始解释:
“简单来说就是,三个孩子未经允许般闯进了我家,妄图抢夺我孩子的玩具,被当场抓获。”
“这帮老家伙却蛮不讲理地打上门来,简直就是贼喊捉贼,甚至还想杀人灭口。”
“李治安员挺身而出,上前阻止,他们却丧心病狂,想要杀了他,还要拍死我和孩子们。”
“我为了保护李治安员和孩子们,义愤填膺,奋不顾身地用我的盲杖胡乱挥舞,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所长越听,眉头皱得犹如麻花一般。等听完马宁的描述后,所长又将目光投向了工人们:
“他说的是这样吗?”
工人们纷纷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
“是这样的。”
“我们都亲眼所见!”
“这帮老东西真是恬不知耻,黑白颠倒,还如此嚣张跋扈!”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未见过如此蛮横无理的刁民!”
“看来网上说的不假,不是坏人变多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他们竟然真的敢杀人,快救救治安员吧!”
说到最后,工人们反而都忧心忡忡起来,为李潇的安危担忧不已。
“快!”
所长当机立断,转身高呼:
“赶紧呼叫救护车!”
“是!”
队员们齐声应道,立刻有人通过对讲机呼叫救护车。
由于现场的目击证人太多了,固定证据的工作也就简单多了。
工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偶尔还会添油加醋一番。
收集完了所有的证据,这帮袭警伤人的老登,连同那三个孩子,全都被带上了治安车,又或者救护车拉走了。
孤儿院这边再次恢复了施工状态。
孩子们也回到了食堂里,开始一起帮小八恢复医院。
另一边,马宁见到了王淼的男朋友。
他是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笑起来还有些面条的青年。
他在了解完了孤儿院的现况后,竟然都没等马宁说用不用他,他就先一脸傲慢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