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雨欲来
清晨的薄雾像一层轻纱笼罩着根据地,远处的山峦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陈长安站在指挥部的沙盘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沙盘上,代表日军第36联队的红色小旗密密麻麻地插在根据地外围。
\"老陈,鬼子这次来势汹汹啊。\"李云龙叼着半截烟卷,眯眼盯着沙盘上的日军标记,\"整整一个联队,还配属了一个炮兵中队和一个骑兵中队,看来是想一口吃掉咱们。\"
指挥部里的煤油灯忽明忽暗,在陈长安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闭上眼睛,意识沉入系统空间——【战争模拟】功能启动,无数战术推演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像放电影般一帧帧掠过。
孔捷忍不住打破沉默:\"老陈,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们是打还是撤?\"
陈长安猛地睁开眼睛,瞳孔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们不是来决战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这是试探性进攻,想摸清我们的防御体系和兵力部署。\"
丁伟皱着眉头在地图上比划着:\"那咱们怎么办?硬碰硬肯定吃亏。咱们全团加起来才两千多人,重武器更是少得可怜。\"
陈长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就让他们摸个够——摸到阎王爷那儿去。\"他拿起铅笔,在沙盘上画了几个箭头,\"老李,你带突击队去这里;老丁,你负责这片区域;老孔,你在这设伏...\"
窗外的晨雾渐渐散去,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正好落在沙盘上那个被标记为\"死亡峡谷\"的位置。
二、死亡交响曲
日军联队长佐藤大佐骑在一匹纯黑的东洋马上,用望远镜观察着前方的村庄。晨露打湿了他的军装下摆,但他毫不在意。这个毕业于陆军大学的高材生,此刻正踌躇满志。
\"报告!前方发现八路军活动痕迹!\"侦察兵跑来汇报,钢盔上还挂着露珠。
佐藤冷笑一声,露出两颗突出的门牙:\"果然在这里。\"他抽出军刀向前一指,\"命令:第一大队正面进攻,第二大队侧翼包抄,炮兵准备火力支援!\"
日军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列前进,三八式步枪上的刺刀在朝阳下闪着寒光。队伍最前面,工兵拿着探雷器小心翼翼地探路。突然——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走在最前面的工兵被炸上了天。破碎的肢体和军装碎片像天女散花般四散开来。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起,整个前锋部队陷入混乱。
\"地雷!有地雷!\"日军士兵惊恐地大喊,有几个新兵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佐藤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八嘎!工兵!立刻排雷!\"
就在工兵战战兢兢排雷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地面突然塌陷,十几个日军掉进了一个隐蔽的地道口。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黑洞洞的枪口就从地道两侧的射击孔伸了出来——
\"哒哒哒!\"
密集的子弹像雨点般倾泻而下,将掉入地道的日军打成了筛子。鲜血顺着地道壁流淌,很快就汇成了一条小溪。
三、幽灵战士
\"八嘎!这些支那人像老鼠一样!\"佐藤愤怒地用军刀劈砍着路边的灌木,刀锋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全军散开,搜索地道入口!\"
日军分散开来,却不知正落入八路军的圈套。山林间,八路军战士们像幽灵般神出鬼没。他们穿着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伪装服,脸上涂着泥巴,就连枪管都用布条缠住以防反光。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一个正在指挥部队的日军中队长应声倒地,眉心处多了一个血洞。
\"在那边!\"日军士兵朝枪声方向冲去,却只找到一根绑着步枪的绳子——枪已经被拉走了。绳子上还系着一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日文写着:\"谢谢惠顾\"。
与此同时,另一处山坡上——
\"打!\"
随着一声令下,十几颗手榴弹从天而降,炸得日军人仰马翻。等日军组织反击时,袭击者早已消失在山林中,只留下几片被踩倒的野草在风中轻轻摇曳。
佐藤的额头渗出冷汗,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才上午十点,但联队已经损失了近百人。更可怕的是,他们连一个八路军的影子都没看到。
\"命令部队收缩,向炮兵靠拢!\"他擦了擦汗,突然觉得这片看似平静的山林里处处都藏着杀机。
四、虎口拔牙
李云龙带着突击队匍匐前进,身上的伪装服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丛移动的灌木。日军的炮兵阵地就在前方不到200米处,六门山炮整齐地排列着,炮口还冒着硝烟。
\"老李,鬼子戒备森严啊。\"张大彪低声道,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日军哨兵,\"光是明哨就有八个,暗哨还不知道有多少。\"
李云龙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黄牙:\"戒备森严?老子打的就是戒备森严!\"他转头对身后的爆破组说,\"记住,先炸最左边那门炮,那是他们的指挥炮。\"
随着一声令下,突击队同时开火。机枪手王承柱操着一挺捷克式,精准地点射压制日军哨兵。爆破组的战士们像离弦之箭冲向火炮,每个人背上都背着两个炸药包。
\"轰!\"
一门山炮被炸上了天,炮管扭曲着飞向半空,又重重砸在地上。日军炮兵慌乱中还击,却发现八路军已经冲到了眼前——
\"杀!\"
刺刀见红的白刃战中,李云龙亲手砍倒了日军炮兵中队长。那个留着八字胡的军官至死都不明白,八路军是怎么突破重重警戒摸到炮兵阵地的。
\"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全炸了!\"李云龙大笑着命令,手里还拎着刚缴获的佐官刀。
当最后一门山炮在巨响中化为废铁时,突击队已经带着两门完好的掷弹筒和十几箱弹药消失在树林中。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日军士兵惊恐的哭喊声。
五、调虎离山
佐藤接到炮兵阵地遇袭的报告时,正在喝水的军用水壶\"啪\"地掉在了地上。清水洒在他的马靴上,但他浑然不觉。
\"八嘎!命令第三大队追击!一定要消灭这股八路军!\"他歇斯底里地吼道,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
与此同时,丁伟和孔捷分别带领小股部队,成功将日军另外两个大队引向了不同方向。丁伟的部队故意丢弃了几支破旧的步枪和一些干粮袋;孔捷则让战士们用树枝拖地,制造出大队人马经过的痕迹。
陈长安通过望远镜观察着战场态势,满意地点点头:\"鱼上钩了。\"他转身对传令兵说,\"通知各连,按计划进入伏击位置。\"
六、死亡峡谷
黎明前的山谷笼罩在浓雾中,仿佛一张巨大的裹尸布。陈长安趴在冰冷的岩石上,手指轻轻抚过红星半自动步枪的枪管,金属的寒意透过指尖传来。他看了眼怀表——五点四十分,距离预定攻击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各分队报告情况。\"他对着步话机低声说道。
\"一分队就位。\" \"二分队准备完毕。\" \"三分队已锁定目标。\"
耳机里传来的应答声此起彼伏。陈长安眯起眼睛,透过望远镜观察着谷底蜿蜒行进的日军队伍。这支号称\"钢军\"的关东军联队,正排着整齐的四路纵队行进,刺刀在晨光中闪着寒光。
\"老陈,鬼子比预计的多啊。\"政委赵刚猫着腰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
陈长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得正好,够咱们饱餐一顿。\"
谷底的日军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队伍最前方的骑兵小队甚至还在说笑,马匹的蹄铁在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佐藤大佐骑在马上,不时用马鞭轻轻敲打军靴,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
\"传令下去,\"陈长安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等先头部队完全进入伏击圈再开火。\"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当日军辎重队的骡马全部进入峡谷时,陈长安猛地举起右手,然后狠狠劈下。
\"轰!\"
第一发\"没良心炮\"的炸药包在日军队伍正中炸开。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十几个鬼子掀上半空,破碎的肢体和内脏像雨点般洒落。岩石瞬间被染成了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
\"打!给我狠狠地打!\"陈长安怒吼着,手中的红旗在硝烟中猎猎作响。
刹那间,整个峡谷变成了人间炼狱。两侧山崖上爆发出密集的火力网,装备了红星半自动步枪的战士们以惊人的射速倾泻子弹。子弹打在岩石上溅起的火花连成一片,仿佛整座山都在喷吐火舌。
\"隐蔽!快隐蔽!\"日军中队长高桥声嘶力竭地喊着,但他的声音很快被爆炸声淹没。一发7.62毫米子弹击中他的胸口,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绽开一朵血花。
峡谷底部完全乱成了一锅粥。训练有素的关东军士兵此刻像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却找不到任何掩体。有的趴在地上装死,结果被后续的炸药包炸得尸骨无存;有的试图攀爬岩壁,却被精准的点射击落;更多人挤在一起,成为了机枪扫射的最佳靶子。
佐藤大佐的军刀在混战中折断,他的军帽不知去向,精心修剪的八字胡沾满了尘土和血迹。一发子弹擦过他的脸颊,带出一道血痕。他茫然四顾,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联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亡。
\"八嘎!我们中计了!\"他绝望地拔出配枪,却不知道该向哪里射击。一发\"没良心炮\"在附近爆炸,冲击波将他掀翻在地。等他挣扎着爬起来时,看见一个年轻的中国士兵正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的眉心。
那个士兵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脸上还带着稚气,但眼神却冷得像冰。佐藤突然想起自己在南京时的所作所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砰!\"
佐藤最后的意识里,是那颗旋转着飞来的子弹,和峡谷上方那面猎猎作响的红旗。他的尸体缓缓倒下,正好压在一面被血浸透的旭日旗上。
战斗持续了不到四十分钟。当枪声渐渐停息时,峡谷里已经堆满了日军的尸体。幸存的十几个鬼子跪在地上,高举双手,用生硬的中文喊着\"饶命\"。
陈长安从掩体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环顾四周,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所有战士都自发地避开了那些投降的日军,没人对他们开枪。
\"报告团长,\"一个满脸硝烟的通讯员跑过来,\"初步统计,歼敌约一千二百人,缴获...\"
陈长安摆摆手打断他:\"伤员留下两个班救治伤员打扫战场,其他人立即转移!\"
陈长安一挥手,\"目标:李云龙伏击区,急行军!\"
七、连环杀阵
(1)雷霆合击
\"老李!三点钟方向!机枪阵地!\"陈长安的声音在步话机里炸响。
李云龙一个侧滚翻躲过一串机枪子弹,碎石溅在脸上划出几道血痕。\"他娘的!\"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抄起缴获的歪把子机枪就是一梭子。
\"哒哒哒——\"
日军机枪手胸口爆开三朵血花,歪倒在沙袋上。李云龙咧嘴一笑,大黄牙上还沾着硝烟:\"王承柱!给老子轰了那个掷弹筒!\"
\"轰!\"一发迫击炮弹精准地落在日军掷弹筒阵地上,三个鬼子兵被炸得腾空而起。
陈长安带着突击队从侧翼杀出,手中的红星半自动步枪连续点射。七个鬼子应声倒地,每个都是眉心开花。日军第三大队长吉田少佐惊恐地看着这支突然出现的生力军——他们明明正在追击那支八路残部,怎么会被反包围?
\"八嘎!突围!向佐藤联队长靠拢!\"吉田抽出军刀狂吼,却见一道黑影凌空扑来。
李云龙一个飞踹将他踹翻在地,顺手夺过军刀:\"靠你姥姥!\"刀光一闪,吉田的脑袋滚出老远,眼睛还瞪得溜圆。
\"老陈!这边完事了!\"李云龙抹了把脸上的血,冲着陈长安大喊,\"老孔那边还等着呢!\"
陈长安看了眼表——战斗开始才二十五分钟,这支三百多人的日军大队已经全军覆没。战士们正飞快地收集弹药,几个新兵扶着墙呕吐——这是他们第一次经历如此血腥的白刃战。
\"伤员留下一个班照顾,其他人立即转移!\"陈长安一挥手,\"目标:孔捷伏击区,急行军!\"
(2)死亡接力
山路上,八路军战士狂奔如风。张大彪扛着缴获的九二式重机枪,跑得呼哧带喘:\"团长...咱...咱这是要跑死小鬼子...还是跑死自己啊...\"
\"少废话!\"李云龙一巴掌拍在他钢盔上,\"孔捷那小子拖住了一个中队,去晚了功劳全是他的!\"
远处隐约传来密集的枪声。陈长安突然举手示意停止前进,他趴在地上听了听:\"东北方向,距离两公里,交火很激烈。\"
\"他娘的!老孔这是钓着大鱼了!\"李云龙眼睛发亮,\"全速前进!\"
当他们赶到时,眼前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孔捷的独立团被压制在一处洼地里,日军一个完整的中队正在组织第三次冲锋。山坡上,两挺九二式重机枪喷吐着火舌,压得八路军抬不起头。
\"老孔!你他娘的行不行啊!\"李云龙扯着嗓子大喊。
洼地里传来孔捷的怒骂:\"李云龙!你狗日的看戏呢?!\"
陈长安已经快速展开战斗部署:\"老李,带你的人从左翼摸掉机枪;二营正面佯攻;三营跟我绕后。\"
战斗在五分钟内结束。当李云龙带人突然出现在日军机枪阵地后方时,两个机枪手甚至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刺刀捅穿。与此同时,陈长安的突击队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日军指挥所——三个军官正在地图前争论,就被一梭子子弹打成了筛子。
\"老陈!你这战术神了!\"孔捷从战壕里跳出来,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小鬼子完全蒙了!\"
陈长安却没时间寒暄:\"丁伟那边情况如何?\"
丁伟通讯员跑步报告带着哭腔的声音:\"报告团长!我们被包围了!鬼子至少两个中队!丁团长负伤了!\"
(3)绝地反击
\"操!\"李云龙一拳砸在树上,\"老丁顶不住了!\"
陈长安脸色阴沉如水。他快速展开地图,手指在几个点上重重敲击:\"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三条路可以合围。\"
\"太远了!\"孔捷急得直搓手,\"等咱们赶到,老丁早就...\"
\"用卡车。\"陈长安突然说。
所有人都愣住了。李云龙最先反应过来,一拍大腿:\"缴获的鬼子卡车!\"
十分钟后,五辆满载八路军战士的卡车咆哮着冲上公路。车头插着旭日旗,驾驶室里坐着会说日语的战士。沿途的日军哨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车上的机枪扫倒。
\"再快点!\"陈长安站在第一辆车的车厢里,狂风吹得他眼睛发红。远处已经能听到密集的枪炮声,隐约可见升腾的硝烟。
丁伟的部队被压缩在一处废弃砖窑里。日军正在组织最后的总攻,迫击炮弹像雨点般落下。丁伟左臂缠着绷带,右手还握着手枪:\"同志们!坚持住!援军马上...\"
他的话音未落,日军后方突然大乱。五辆卡车如同钢铁巨兽般冲进日军阵地,车上的轻重机枪同时开火,瞬间扫倒一大片鬼子。
\"杀啊!\"李云龙第一个跳下车,抡着鬼头刀就冲进敌群。陈长安则带着狙击手占据制高点,专打日军军官和机枪手。
战场形势瞬间逆转。日军腹背受敌,很快溃不成军。一个鬼子少佐绝望地跪在地上,用生硬的中文喊道:\"投降!我们投...\"
\"投你姥姥!\"李云龙一刀劈下,鬼子少佐的脑袋滚出老远。
当最后一个鬼子兵被击毙时,夕阳已经西沉。丁伟拖着伤腿走过来,看着满地的日军尸体和堆积如山的缴获武器,突然笑了:\"老陈,你这连环计,把鬼子当陀螺抽啊?\"
陈长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这才刚开始。\"他转向所有战士,声音突然提高:\"同志们!今天这一仗,咱们全歼日军一个整编联队!从今往后,这片根据地,鬼子听见咱们的名号就得尿裤子!\"
战士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李云龙不知从哪摸出半瓶地瓜烧,仰脖灌了一大口:\"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八、血色黄昏
夕阳西下,最后一支日军部队在绝望的反抗中被全歼。整个联队3000余人,无一生还。
战场上,八路军战士们欢呼雀跃。张大彪举着那挺九二式重机枪,兴奋地大喊:\"发财啦!这回真发财啦!\"他的脸上满是硝烟和血迹,但眼睛亮得吓人。
李云龙叼着烟,笑眯眯地走到陈长安身边:\"老陈,你这仗打得漂亮啊!小鬼子怕是做梦都想不到,一个联队就这么没了。\"
陈长安望着满地的日军尸体和堆积如山的缴获武器,轻声道:\"这只是开始。\"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钉子般坚定。
远处,几个日军战俘被押送着走过。其中一个军官死死盯着陈长安,眼中充满恐惧与不解——这个看似普通的八路军指挥官,为何能如此精准地预判他们每一步行动?
陈长安感受到目光,转头与日军军官对视。他微微一笑,那笑容让日军军官不寒而栗。
\"通知各部队,\"陈长安对传令兵说,\"今晚加餐,吃鬼子罐头!\"
战士们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这欢呼声在山谷间回荡,仿佛在宣告:从今天起,攻守之势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