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潇潇患得患失之间。
一行人已经来到一家饭店。
“韩大哥,今天多亏了有你帮忙。”
“这杯酒我敬你。”
箫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箫老弟,咱们是什么关系,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
“这杯我干了。”
韩建军毫不含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就灌了下去。
“爽快!”
“和箫老弟喝酒就是痛快。”
箫尘淡淡一笑,“你们也和韩大哥喝一杯。”
“韩大哥,聂东你之前见过。”
“边上的这位叫蒋文斌。”
“我打算把百花药业,在省城这边的业务交给他来处理。”
韩建军眼前一亮,“蒋兄弟,你是我箫老弟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以后多多关照。”
“韩大哥客气了,你叫我蒋胖子就可以了。”
“这杯酒我干了,韩大哥你随意。”
说完,蒋文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刻的他还不清楚,刚刚箫尘那句话的意思。
可在韩建军眼里。
蒋文斌已经身价百倍。
是一个潜在的优质客户。
“这位是屠夫。”
“以后会跟在我身边。”
“韩先生你好,我是屠夫。”
“好好好。”
又是一杯酒下肚。
接着是聂东。
也是最早跟箫尘混的人。
“别光喝酒,吃点菜。”
箫尘夹了一筷子菜,“韩大哥,刚才没问你。”
“我听那个姓崔的喊你韩叔。”
“今天你已经很帮我了,如果这事对你有影响的话,回头你打个招呼,我这边没什么的。”
韩建军闻言点了点头,“箫老弟不瞒你说。”
“我的确和崔永春的父亲有些交情。”
“他们家的生意和我们百花银行有深度合作。”
“不过比起箫老弟你。”
“我韩建军宁愿不做他们家的生意。”
“铃铃铃——”
这时,韩建军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他眉头微皱。
“还真不经念叨。”
“崔永春的父亲给我打电话了。”
箫尘淡淡道:“那就让他过来。”
“这件事是我引起的,跟你没有关系。”
“行吧!”
韩建军摁下接听键。
果不其然。
电话里面传来一阵咆哮。
大致是询问,韩建军什么意思。
凭什么让巡抚的人,把他儿子崔永春抓走。
韩建军在电话里面说了地址。
很快。
包厢的门被推开。
进来的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男的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皮肤黝黑。
谈不上多帅,丢在人群中就和普通人差不多。
女人虽然也是四十多岁,看上去却和三十岁没什么区别。
丰满的身材,凹凸有致。
上身是一件白色雪纺开衫体恤加黑色领带,下身是一条黑色阔腿裤。
加上精致的容貌,让人眼前一亮。
不过两人的组合,多少看起来有些不和谐。
一看就是那种,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见到包厢里面除了韩建军外还有其他人,中年夫妻一脸诧异。
韩建军一指:“坐!”
“老韩,我都快急死了。”
“咱们能不能先让人把我儿子给放了。”
“至于坐,什么时候不行?”
“要是我儿子得罪了你,我给你赔个不是,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他还小,还不懂事。”
“不懂事?”
“这话可就有点过了。”
“你是谁?我在跟老韩说话,你插什么嘴!”
听到箫尘的话,中年人当即就不乐意了。
可他没看见,在他说这话的时候,韩建军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不用!”
箫尘摇了摇头,“就是我把你儿子弄进去的。”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是你个王八蛋!”
女人当即站了起来。
中年男人死死盯着箫尘,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放肆!”
中年男人看向韩建军,“韩老哥,我尊重你,喊你老哥。”
“可这小子……”
“我儿子哪里惹到你了,你凭什么把我儿子送进去?”
“他你认识吗?”箫尘指着一旁的蒋文斌。
中年男人朝蒋文斌看了过去,“是你!”
“你是蒋家的那个小子?”
蒋文斌点了点头,“崔先生你好。”
“笑话!”
女人冷哼,“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一个家里破产的破落户。”
“韩先生,你就是为了这两个人,也不惜得罪我们崔家。”
“难道你就不在乎,和我们崔家生意上的往来?”
蒋文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虽然是事实。
但被人指着鼻子说落魄户。
谁都受不了。
“他是我百花药业负责省城业务的负责人。”
“可不是你嘴巴里的落魄户。”
“什么,百花药业,省城负责人?”
女人脸色一变。
别人或许不清楚百花药业。
但身为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爱美的女人。
她又怎么可能不清楚百花药业的大名。
现在什么最火?
自然当数天使一号。
而生产天使一号的厂商就是这个所谓的百花药业。
更重要的是,据有关媒体猜测。
百花药业凭借这款七品级别的化妆品。
一跃成为世界级的化妆品公司。
和百花药业一比。
崔家的这点资产算个屁!
“怎么了老婆?”
中年男人发现女人脸色不对,急忙询问。
女人没理他,看向箫尘,“你说他是负责人就是负责人?”
“简直就是个笑话。”
女人扭头看向韩建军,“韩先生,我看你是被他们两个给骗了。”
“没错,我说他是,他就是。”
“你以为你是谁?”
箫尘淡淡一笑,“在下不才,正是百花药业的董事长。”
“你,你说的是真的?”
“这,这怎么可能?”
女人还不死心,看向韩建军。
韩建军冷笑道:“我可以作证,他就是百花药业的董事长。”
箫尘霸气道:“你儿子欺他,辱他。”
“把蒋胖子女朋友撬走也就算了。”
“还处处为难他,落井下石。”
“还有他!”
箫尘一指屠夫,“他原本是你儿子的打手,帮你儿子赚了多少钱?就因为受了伤,就眼睁睁让他自生自灭?”
“这样的人和畜生有何区别?”
“把你儿子送进去,只不过是收了点利息。”
“我这是替天行道!”
“连我的人都敢动,谁给他的胆子?”
短短几句话,就让蒋文斌和屠夫感动得一塌糊涂。
士为知己者死。
能跟着箫尘混,是他们的运气,也是荣幸。
中年男人气得浑身颤抖。
一双猩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箫尘。
“你,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就算我儿子有千般不对,那也有法律去制裁他,而不是陷害。”
“你陷害我儿子,我特么跟你拼了。”
“谁敢动箫少,老子让他死!”
屠夫铁塔一般的身子,挡在两人中间。
箫尘摆了摆手,似笑非笑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
“你这么拼命,崔少一定很感动。”
“就是不知道,你知道崔少不是你亲生的,还会不会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