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炙脸色黑得都能滴出墨来,他就不该浪费这些天材地宝助这破鸟修炼!
小鸟在水里游来游去,上头得很,只要是这泥鳅身上的肉,都要叨一口。
当她重重的又叨了一口,叨到了不该叨的地方,桑炙闷哼了一声,疼得冷汗直冒,彻底怒了,五指掐住她的鸟脖子,抵在了锅边。
又是“噗”的一声响,凌纾变回了人形,那手就掐在她细腻的脖颈上,憋的她小脸通红。
一人一鸟在锅里并不挤,两个人就不同了,距离十分近,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吸时的起伏。
他掐她脖子,凌纾也不甘示弱,掐回去。
那流光长衫被水湿透,本就细腻无瑕的肌肤,光滑的紧,两人在锅里扭打,凌纾身上那流光外衫渐渐滑落。
露出一片雪色风光。
浑然不觉啊,这俩就好干架,什么旖旎什么羞耻全都没有。
在这锅里扭打成一团,谁也不打算放过谁。
直到前来叫二殿下的猫猫发出了疑惑,“喵喵喵?”
天啦噜,二殿下居然和鸟人共!浴!了!
还这么水深火热!
桑炙打红了眼,抛出一句话,“滚。”
这下猫猫更误会了,殿下不让人坏他好事!
今日不制服这个女人,他妖界岂不是要翻天了?
桑炙大手擒住凌纾的后颈,手肘向前一顶,将这女人强行按压到锅边。
凌纾被锅内不知道什么玩意硌到背部,疼得“嘶”了一声。
妖界都是大美人,桑炙见怪不怪,但像凌纾这通体雪白,一尘不染的肤色与发色,太特别了,让人过目不忘。
凌纾眼底这抹红,在她脸上,既清纯无辜,还媚入骨髓。
【好感度+100,当前好感度-788。】
桑炙愣了愣,发觉自己的手肘触到的是她的胸脯。
撒手,还是不撒手?
思考的代价就是惨遭一顿暴揍,凌纾咬牙,娇斥,“死泥鳅,死流氓,你摸哪呢?”
剧烈的挣扎和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拳头落他身上,桑炙眯了眯蛇瞳,危险得紧,“你方才叨我的时候,怎么不嫌自己流氓?”
捉住她细软的胳膊束在胸膛前,凌纾一通胡乱扭,“谁让你拔我毛?”
桑炙动也不动,若是完全体的真身,有种族优势,他们两个还能打个有来有回。
人形,桑炙这浑身腱子肉,凌纾一旦被束缚,就不是对手。
“你先踹我进锅里的。”
凌纾:“你先说要拿我煲汤的!”
桑炙嗤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脸,“我要真拿你来煲汤,必然也是先烧一锅滚水,将你的毛拔干净,将四肢拆解了,剁成小块。”
凌纾咬碎了银牙,不甘示弱,“早知道踹你下去之前,先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剁成小块拿酒去去骚!”
桑炙还擒着她的后颈,此时气煞,愤恨的掐了一掐,凌纾挣扎得越来越猛,又在这锅水中进行新一轮的缠斗。
打得大锅摇摇晃晃,水溅的牢房满地都是。
太过于激烈,吊着锅的铁索都被震断,一声巨响,锅掉了,将这牢房的地面砸了一个窟窿。
两个人默契的翻滚到了一边。
凌纾在上,他在下,那曼妙如珠宝般萦着珠光的身材一览无余。
桑炙眸色一暗,瞥过眼去,“起开。”
凌纾后知后觉,妈了个蛋的,走光了。
翻身到一旁,桑炙打了个响指,凌纾的肩头就落下一件五光十色的鲛人锦。
凌纾穿上衣物,鲛人锦十分合身,也很衬她肤色,桑炙瞅了一眼。
呵,这鸟人比天上那群鸟人好看一点。
但是一样的讨厌。
牢房这个动静惊人的大,直接把奎应招惹到,人未到,声先至,“桑炙,给我滚过来。”
桑炙冷哼一声刚要踏出去,奎应继续道,“把纾苏带上。”
桑炙烦得青筋直冒,“我做甚总要带着她?这鸟人招人烦!”
奎应:“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带上她滚过来,要么去洗浊池。”
桑炙:……
凌纾偷偷问:【浊池是什么地方?】
小缘子:【粪坑。】
那他去洗粪坑吧!
凌纾撒丫子要跑,被桑炙用一根泛着莹莹绿光的绳索给捆起来。
幽声问,“去哪?”
凌纾:“你不是不愿带着我?我自己走过去呗?”
几日下来他还不知道这鸟心里有什么小九九?
自己走过去,呵呵了,怕不是出了门就躲起来,好让他去刷浊池!
桑炙呵了一声,加了一重绳索,将人捆严实,扛上肩头。
任凭这女人在他肩头“蠕动”,他都不带放缓脚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