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认为你有什么值得我帮助的你的秘密。”我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双手随意地摊开,仿佛在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然而,就在我以为她会就此罢休的时候,她却突然像变戏法一样,手中多出了一把特殊的钥匙。
这把钥匙的外观并不起眼,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普通,但当我凝视着它时,却感受到了一股奇特的力量。
那股力量仿佛来自时间的深处,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让我不禁心生好奇。我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这把钥匙,想要一探究竟。
“这是什么?为什么我能感受到时间的气息?”我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惊奇。
时烬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但当她看到我如此专注地盯着钥匙时,她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
“很好奇,对吗?”她的声音如同寒潭之水,冰冷而清澈,与之前那个滔滔不绝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用目光锁住那把神秘的钥匙。
时烬见状,将钥匙缓缓收了回去,仿佛那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我相信,你对此一定很感兴趣的。”她的语气依然冷淡,但我却能感觉到她话中的深意。
就在我思考她这句话的含义时,时烬的表情突然发生了变化。她原本冷漠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时间线,这不可能。”时烬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情绪,她似乎对这个结果感到十分惊讶。
我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这把钥匙还有什么其他的秘密吗?
时烬显然不打算给我解释,她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决定对其他人试试看。
她将目光转向周围的人或物,手中的钥匙再次闪烁出微弱的光芒。
然而,无论是人还是物,她都能轻易地看清它们的时间线,唯独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我是一个不存在于时间中的人。
她开始思考起来,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无法看清我的时间线。
然而,我可不会给她任何可乘之机,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既然你已经打算对我动手了,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我们之间已经成为敌人了呢?”
时烬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反问,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了解一下我的能力,希望能引起你的兴趣罢了。”
我冷笑一声,对她的解释并不买账,“哦?是吗?那你可真是用错方法了。”
时烬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她的语气变得有些急切,
“真的,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你竟然如此特别,我完全无法在你身上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听到她的感慨,我心中不禁一动,但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问道:“那么,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吧?”
时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不过她还是不忘警告我道: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我,绝对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明白吗?”
虽然她的威胁对我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我还是很配合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保守这个秘密。
见我答应了,时烬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缓缓开口道:
“你应该听说过永夜教团吧?他们可是邪神的信徒,无恶不作。
而我,就是他们的一个实验品,我的代号叫做[时蚀计划]。”
听到“永夜教团”这个名字,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他们之前在那座工厂里所做的种种恶行。
那座工厂,曾经是一个充满罪恶和黑暗的地方,而永夜教团,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紧接着,我又想起了他们派遣永夜十二骑士对我和星韵发动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攻击。
那是一场生死较量,如果不是蚀渊及时出手相助,恐怕我们早已命丧黄泉。
因此,在这十二骑士中,唯有蚀渊可以被视为我们的家人,而非敌人。
在回忆完这些之后,我重新陷入了沉思。
关于她所说的“时蚀计划”,我之前在那座金库里并未发现与之相关的任何线索。
这意味着这个计划要么已经被废除,要么就是我在的那座工厂权限有限,无法获取到这项重要的情报。
“那么,关于这个计划,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我满心好奇地向时烬发问,同时在头盔里迅速搜索着与这个计划相关的所有信息。
然而,时烬似乎也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她思索片刻后回答道:
“我记不太清楚了,毕竟这个计划让我的时间被固定在了此刻。也许是几十年前?亦或是几百年前?”
她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回忆着自己究竟已经存活了多久。
见她如此纠结,我连忙打断她的思考,催促她继续讲述下去。
她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在那次实验里,好像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使得困住我的法阵突然失去了作用,所以我才能侥幸逃脱出来。”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她,追问道:“那你这一身奇特的服装,还有这座酒馆,都是你一个人亲手建立起来的吗?”
她微微一笑,轻点了一下头,肯定地回答道:“没错,这些都是我独自一人花费数十年时间打造而成的。”
我惊叹不已,心中对她的能力和毅力不禁多了几分钦佩。
然而,我还是不甘心就此罢休,继续追问:“那关于那次实验的具体内容,你还记得多少呢?”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因为那次意外,我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现在能告诉你的,也仅仅是我在这几十年里慢慢学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