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为民放下了我自己手中的枪:“一排长,你去处理一下剩下的事情。全毛全翅的,我们留着,受伤的可能给部队造成连累的直接处理掉,以免给我们增添更大的麻烦。”
听了华为民的话,不仅三排长心生胆寒,就连那些刚刚归顺过来的战士,也面如寒霜。
一排长随通讯员说到:“先照顾华连长,去休息一下。”
对于连长的心情他理解,在这样一个把握十足的战斗中。竟然有那么多跟自己朝夕相处的战友永远离开了他。并且还有几名战士不同程度的受伤。这对平时一直非常自负华为民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失去战友的悲痛,阴沟里翻船的挫败,使他深深的陷入自责中。
一排长和三排长两人共同对护国军的情况进行了检查和清理。在这些护国军中。有四名被一班击毙。还有三人在反抗的过程中被三班打死,重伤员两名轻伤三人?
一排长,命令卫生兵给受伤的护卫军包扎伤口。
“有两名护卫军伤势严重。我们只能简单的包扎,要想让他们恢复。只有把他们送到我们的根据地。让田军医给他们做手术。”
“从你的经验判断,这些人还有生还的希望吗?”
“虽然他们受的伤很重,但是。因为我们使用的武器大都是三八步枪,这个枪的威力就是贯穿性强。只要不是直接毙命,一般情况下都能能够恢复健康的。”
“你给他们包扎一下,至少不要让他们再流血,以免失血过多,危及生命。等一会儿我们就把他们送到我们的根据地进行治疗。”
“刚才连长不是说的非常清楚吗?对那些受了重伤受伤的人员,要全部处理掉。更何况这些受了重伤的人。”三排长提醒道。
一排长对三排长说道:“连长的情绪激动,说出那样过头的话也可以理解。这些人只要放下了武器,我们就不能赶尽杀绝,何况我们都是华夏人。”
三排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接着是打扫战场,清点伤亡人数。
长林哨卡的10名日本军被全部歼灭。20名护国军。7死6伤。真正没有问题的只有7人。
缴获完整的步枪24支。轻机枪2挺,重机枪一挺,迫击炮2门, 掷弹筒4个。汽车、摩托车各一辆以及一些大量的弹药和部分其他物品。
等做完这些工作的时候,华为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气色也好了很多。
“连长,无论如何,我们这次战斗还是一场完胜的战斗。消灭和活捉敌人30人。我们自己的伤亡只有8名从战士牺牲,6名战士受伤。
说实在的,这个战绩别说是在我们这样的部队,就是华夏部队和日本鬼子作战的过程中。都很难取得这样的成绩。”
对三排长的拍马。华为民并不买账:“你说的是常规情况下,我们这一次,是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前提下,打到这种地步,打成这样的烂仗,还好意思说是什么完胜?”
对于华连长的发火,三排长并不为仵:“连长,你的决策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中间出现了意外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战绩是完全能够接受的。我们现在面对武装到牙齿的小日本鬼子。”
华为民将自己的帽子摔倒地上:“更主要的是,目前我们的配备,绝对不次于小日本鬼子,仗打成这样,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营座走的时候,一再嘱咐我们一定要谨慎小心。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把仗打成这个样子,真感觉到没脸向营座交代。”
一排长也安慰说:“连长,你根本用不着自责,我认为你咱们不论作战计划的制定,还是。兵力部署的安排都是科学的、合理的,是无可挑剔的。可是天不遂人愿。没想到那个小鬼子怎么想起来那个时候去撒尿。而且撒尿的地方,选择的恰恰是我们,攻击部队埋伏的地方,致使我们的行动被敌人发现,行踪暴露,让敌人有了充分的准备时间。真他妈的应该小鬼子的那个东西合下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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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说辞,充其量不过是为自己辩解而已。究其原因,还是在我们思想上没有引起高度的重视。假如引起高度重视的话。会考虑到每个情况的细节以及对待这些出现意外情况的预案。”显然,华为民的情绪真正的恢复了正常。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地步,我们再后悔或自责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也于事无补。我们只能接受教训,在今后的战斗中更加小心谨慎的对待,挽回或弥补我们的损失,用我们的实际。行动证明,我们这支部队是敢打能拼、战无不胜的部队。”
在拔点战斗中。同样遭受挫折的还有三连。
三连长徐德发许德发的处为人处事风格跟华为民截然相反。他既没有华民粉华为民的彪悍和凶猛,也没有华为民的乐观和自信。不过他的人为人处事还都中规中矩。
他也认为要拔除小鬼子的哨卡是毫无悬念的,但是,要做到悄无声息。那确确实实是太难了。
小鬼子也好,护国军也好,那30多个人也都是经过训练和培养的,他们不是30头猪,是30个有有肉、有思想、有头脑的人。
大家都知道哨卡的人员配置和武器装备情况,精良的的武器配备,加上训练有素的小鬼子,这绝对一支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如果在战斗中不能达到一击致命。那后果不堪设想。
在行军的路上,徐德发发就没有闲着,一直在寻求解决的办法。
智取寻求的是智谋,不是蛮干。
表面上,他对华为民的赞赏,更多的是面子问题,实际上他从内心里是看不起华为民,华为民是能打敢冲,这一点他是承认也佩服,但是,他这个敢打敢冲充其量不过是匹夫之勇,缺乏的是智慧。
只有勇有谋,才能称之为完美的人,有勇无谋,那就是短腿。华为民想利用突然发起进攻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更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真正的突击本身也蕴含着无穷的智慧,他自认为自己有把握做到这一点。
他则反其道而行之,要用智慧体现打击的突然性,做到突然袭击,一击致命
到达长里哨卡的时候,他们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隐蔽下来,让部队暂时的休息。
他则带着两个排长,前往小溪卡哨观察地形。
敌人选择的哨卡位置基本上都是相似的。因为整个的道路都处于山的中央,两边都是陡峭的大山,几乎没有缓冲的地方,敌人哨卡既没有选择很陡峭的地方,也没有选择缓冲的地方,选择的用意是非常清晰的,那就是便于防守。
哨卡的形状和规模设置也大致上相似,一个路障,拦住来的行人,路边一个简易的岗楼。哨卡上班的只有两个人。
徐德发他们的观察点距离哨卡很近,别说是用望远镜,就是肉眼都能对哨卡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从观察到的情况可以看得出。敌人的执勤点加上哨点,总共是6个人。因为他们选择哨卡的地方比较特殊,周围没有隐蔽物,很难以隐蔽的形式接近哨卡。
那么通往哨卡的道路只有沙里和森育两个方向贯通的一条大路。
3个人观察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悄悄的退了回来。
“从哨卡的情况看,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沙里方向通往哨卡的大路上想办法。要想智取,我们还是要从日本兵的军服上下功夫。”
“我建议我们还是化装成日本兵的巡逻队。只要我们混到离哨卡很近的地方,就能展开突击。”二排长提出异议。
“我们假如能够不被发现,不被识破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直接进入敌人的哨卡。在那执勤的地方,以各种理由,放下两个战士,拔掉敌人的守护点。”
“这样的意图太明显,很容易被敌人识破,你无缘无故的正常行驶的队伍,为什么竟然有两个人掉队?掉队的时间和地点恰恰是在哨卡的附近,这很容易引起怀疑。”
徐德发并没有发言,而是静听着两个排长,你一言我一句的争论。
“我们最好的办法是能够直接混进敌人的哨卡。同时也要做好混不进去的准备,要有预案。”
“混进去混不进去,关键的问题不在我们这些人的事,而是我们以什么样的名目和理由进去,这是关键。”
“理由和名目好找,我们可以说是长华过来的巡逻部队或者是前田龙一联队的巡逻队。”
“这倒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不过我们这些人首先要找出一个到两个会说日本话的人。如果我们没有人会说日本话,小鬼子问什么,我们都是一问三不知,到时候就露馅了。徐德发对这个方案首先给予了肯定。”
“不管能不能找到会日本话的人,大致的方向和路子不变。”
“如果没有会日本话的战士,情况也不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