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祭坛的炽热余温在北斗石门关闭后缓缓消退,暗红光芒从祭坛深处渗出,映照在焦黑玄武岩上,宛如战神的血脉在沉睡中低鸣。
低沉的狼嚎从远处传来,如战神的低语在石壁间回荡,带着苍凉与召唤,似在试炼者的灵魂深处叩响。
祭坛中央,残破的元朝战旗挺立,焦痕如血,隐约勾勒出“鄂尔多斯”的轮廓,熔岩流淌的痕迹在旗帜四周凝固,宛如天命的脉络在暗中跳跃,指引东方。
董文翊靠着石壁坐下,双刀插回腰间,刀锋因高温泛着暗红,汗水与血渍混杂,顺着满族战士的坚毅脸庞滑落,滴在焦热地面,化作一缕白汽。
他的肩头伤口仍在渗血,纱布已被染透,血迹沿着绷带边缘渗出,染红衣襟。
他咬牙低声道:“财团堵在外面,这口气,喘不了多久。”他的手按在龙纹护身符上,热意几近消散,仅剩微弱跳动,低语:“这魂,太重。”
他从背包中取出急救包,撕开一块新纱布,换下血迹斑斑的旧绷带,动作缓慢却熟练,低声道:“这刀口,得包严实,下一仗还得拼。”血腥味在高温下更显浓烈,他的眉头紧锁,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却未露一丝软弱。
他咳嗽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低语:“毒气残余,肺得小心。”他的喉咙沙哑,嗓子因毒气刺激隐隐刺痛,手指按在刀柄上,指关节因用力泛白,眼神沉冷,透着对财团的警惕与对天命的执着。
他低头检查金属探测仪,指针微弱摆动,指向祭坛深处,低声道:“这地方,有东西没露。”
林瑶蹲下身,将掉落的笔记本捡起,纸页被汗水浸湿,字迹模糊。
她用袖子擦了擦眼镜,镜片上的雾气散去,露出疲惫却坚定的眼神,低声道:“温度95°c,祭坛稳定,财团暂时进不来。”
她的红外扫描仪屏幕上,石门外的热信号密集却停滞,低语:“装甲车在钻石门,钻头功率有限,进度慢,估计三小时突破。”
她翻开《金史·艺文志》,目光停在一行古文:“‘火祭诗篇,魂归草原’,女真传说,祭坛是休整点,也是天命转折。”
她取出笔,速记:“11月末,金帐汗遗址,元朝祭坛,休整,95°c,财团受阻,石门预计三小时被破。”她的手指轻触红宝石,掌心传来微弱震动,低声道:“得喘口气,想清楚下一步。”
乌兰站在祭坛旁,紧握焦黑汗刀,赤脚踩在焦热玄武岩上,皮肤烫出浅红痕迹。
狼牙项链在熔光中轻晃,绿宝石映着她的瞳孔,散发出炽烈的光芒,如草原夜空的星火。
她闭目凝神,耳边狼嚎与血脉共鸣,猛然睁眼,低沉道:“天命在东,战神在看。”
她的血脉平静下来,赤红气息却如烈焰凝实,脑海中幻象愈发清晰:元上都的残垣,狼影盘踞,战旗焦痕如血,指向遥远的鄂尔多斯,血光冲天,似在召唤她前行。
“这魂,归我。”她的目光炽热如焰,手指轻触战旗,焦痕似在回应她的触碰,传来一丝微弱震动。她从背包中取出信号弹,检查后低声道:“还剩两发,得省着用。”
林瑶的目光扫过祭坛,低语:“《金史·艺文志》记载,女真火祭以战旗为信物,承载族魂,元朝继承此传统,祭坛是天命的过渡点,连接过去与未来。”
她翻开萨满教手抄残卷,目光停在一行文字:“狼魂护道,血旗引魂,试炼者承天命,烈焰归东。”
她低声道:“这段祷词暗示,祭坛不仅是休整之地,还是天命的试炼场,战旗指引鄂尔多斯,承载元朝东迁的意志。”
她将残卷递给乌兰,低语:“你的血脉与战旗共鸣,能唤醒祭坛的指引。”
林瑶翻到残卷末页,发现一段未解文字:“北斗引魂,烈焰归元,血祭战旗,试炼者承天命,狼魂护道,魂路东迁。战神注视,血脉觉醒,天命不熄,星狼咆哮,魂路不堕,烈焰焚敌,试炼者归。”
她低声分析:“这段文字表明,祭坛是元朝天命的节点,战旗与北斗符文指引东迁之路,试炼者的血脉需通过仪式唤醒战神的认可。‘星狼咆哮’暗示战神以苍狼化身,守护魂路,烈焰焚敌则指祭坛的防御之力。”
她抬头看向乌兰,低语:“你的血祭仪式能激活祭坛,指引我们前往鄂尔多斯。”
乌兰接过残卷,低诵:“天皇烈焰,狼魂护我,血旗引魂,天命不熄。”她的声音庄严如战鼓,赤红气息涌动,绿宝石光芒如烈阳,似与祭坛共振,空气中隐隐传来低沉的狼嚎,似战神的回应。
三人围着祭坛扎下临时营地,董文翊从林瑶手中接过水壶,喝了一大口,水温已被环境焐热,带着一丝苦涩,低声道:“财团不死心,伊凡诺夫那疯子,肯定盯着红宝石。”
他将水壶递回,低语:“这魂,拼出来的,不是给的。”他的眼神沉冷,透着对敌人的警惕,内心却隐隐感到天命的沉重负担,似在衡量自己的使命。
林瑶接过水壶,喝了一小口,低声道:“补水,血流太多,体力得撑住。”她从背包中取出压缩饼干,分给两人,低声道:“吃点,恢复体力,三小时不长。”
她自己咬了一口,饼干干涩难咽,但她强迫自己吞下,低语:“祭坛是元朝东迁的起点,红宝石开了路,但天命是什么?”
她翻开笔记本,目光扫过之前的记录,低声道:“风魂、水魂、火魂,蓝、绿、红三宝石到手,接下来是血魂,黄、白二色,‘苍狼之眼’五色合一。”
她取出红宝石,放在战旗旁,宝石光芒与旗面焦痕共鸣,低声道:“天命是征服,还是毁灭的代价?这路,越来越重。”
乌兰盘腿坐下,将汗刀横在膝上,低声道:“天命是草原的命。”她从背包中取出狼骨,点燃一小撮干草,火焰微弱却稳定,烟雾升腾,她低诵:“战神护我,狼魂引路,天命归东,血脉不熄。”
她的声音低沉而悠远,带着蒙古萨满的韵律,绿宝石在火光中跳跃,映出她的脸庞,低语:“我阿爸说过,苍狼是天命化身,成吉思汗把命交给它,草原的血,流的不是白。”
她闭目片刻,脑海中浮现幻象:草原染血,铁骑东征,狼影咆哮,战旗倒伏,一道红光射向东方,血光冲天。
她低声道:“这魂,在试我。”她的血脉与祭坛共鸣,赤红气息涌动,似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浓烈。
她拿起汗刀,刀锋划过掌心,一滴血落在狼骨旁,火焰猛地窜高,随即熄灭,低语:“战神认可我,我得扛。”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她的眼神炽热,透着一股决绝,内心涌动着对血脉使命的坚定信念,似在与战神达成契约。
林瑶低声道:“《金史·礼志》记载,女真火祭以血祭战旗,唤醒族魂,元朝将此仪式用于祭天,战旗承载天命,指引东迁。”
她翻开残卷,目光停在一行新发现的文字:“血祭战旗,魂路东迁,试炼者以血唤星,北斗指引,烈焰护魂。”
她低语:“这段文字暗示,战旗不仅是信物,还能通过血祭激活北斗符文的指引之力,祭坛的熔岩流淌象征血脉,连接试炼者与战神。”
她看向乌兰,低声道:“你的血祭仪式,不仅唤醒战神,还能强化祭坛的指引,指向鄂尔多斯。”
祭坛上空的熔光如星,映出三人的身影,气氛沉寂而压抑。
忽然,一道曼妙的身影缓缓浮现——“火魂战姬”,身披赤红长裙,裙摆如烈焰翻腾,手持火焰长鞭,低唱:“战魂归,铁骑啸,火焚敌阵魂不饶。”
她的声音苍凉而悠远,舞姿如火蛇翻腾,火焰长鞭挥动,化作一圈火光环绕祭坛,温暖而非炽热,似在抚慰三人的疲惫,火光中隐现元朝铁骑的影子,似在诉说东迁的悲壮。
林瑶低声道:“火魂战姬,又来了。”她撑起“龙魂光盾”,金光挡住火刃的试探,火星四溅,低语:“她在守,也在看。”
她的目光投向战姬,低声道:“元朝的魂,认可我们了?”她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探究,手指轻触红宝石,掌心震动减弱,似在回应她的猜测,内心却隐隐感到天命的指引愈发清晰,似在与元朝的战魂对话。
董文翊眯眼望去,低声道:“她在护。”他运转“巽风龙息”,刀锋卷起一股劲风,青光如龙撞向火鞭,火刃被撕开一道缝隙,低吼:“这魂,不打我们。”
他的肩头微沉,低语:“这火,像信我们。”青光散去,他未再出手,手按在刀柄上,似在试探战姬的意图,呼吸稍缓,眼神中多了一丝沉思,内心对天命的沉重感稍稍缓解。
乌兰低吼:“天狼护我,这魂,在等!”她的“狼魂虚影”咆哮而出,巨狼扑向战姬,爪风撕裂火刃,却未伤及对方,火鞭卷回,火星四溅,战姬低语:“元朝……东迁……”
声音如风消散,身影在火环中淡去,唯留祭坛中央的红宝石熠熠生辉,映出一抹暗红血光,似在指引东方。
林瑶低声道:“她在指引。”她捡起红宝石,低语:“火魂认可了,下一步,鄂尔多斯。”
她翻开笔记本,速记:“火魂战姬现身,抚慰,暗示元朝东迁,鄂尔多斯目标,认可试炼。”
她的手指轻触战旗,低声道:“天命,是东方的。”她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释然,手指在宝石上停留,感受着微弱的震动,内心燃起继续前行的信念,似在与战旗的焦痕对话。
董文翊喘着粗气,低声道:“休整完了,得走。”他的目光扫向祭坛深处,低语:“财团三小时后进来,这路,得抢。”
他站起身,肩头伤口隐隐作痛,低声道:“这命,太重。”他将双刀抽出,检查刀锋,低语:“得磨利,下场仗更硬。”
他的动作缓慢却坚定,眼神透着不屈的锋芒,内心却隐隐感到天命的沉重,似在为下一战蓄力。
乌兰紧握汗刀,低语:“天命在等,我扛!”她的目光投向祭坛深处,低声道:“这魂,在东。”她的身影在熔光中挺拔,赤红气息涌动,似在等待战神的召唤。
她将狼骨收起,低声道:“战神在看,我得备好。”她的语气庄严而热烈,内心涌动着对血脉使命的坚定信念,似在与草原的灵魂共鸣。
祭坛深处的暗红光芒愈发浓烈,狼嚎声低沉而急促,似在回应三人的决心。
林瑶低声道:“得快,鄂尔多斯是终点。”她收起宝石和笔记本,站起身,低声道:“三小时,够我们喘,也够他们追。”
她的手指轻触铜铃,铃声低鸣,祭坛归于寂静,休整的片刻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天命之路仍在前方,危险与答案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