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脆响在静谧的屋内骤然炸开!
萧辰的大掌不轻不重的落在顾宁那圆润的翘臀上,激起一阵微颤。
顾宁整个人趴在炕沿,被这突如其来的‘惩罚’惊得浑身一颤,白皙的脸蛋瞬间染上红霞。
“相公!你……你轻点!”
顾宁回头嗔怪,眸里水光潋滟,粉唇微嘟。
轻薄的中衣有些透彻,此刻因姿势缘故,衣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轻点你不长记性!”
萧辰板着脸,声音却带着掩不住的心疼:“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擅自进城,听到没?”
“听到了……”
顾宁嘴上应着,身子却不安分的扭了扭,将那片刚被‘教训’过的柔软又往萧辰手边送了送。
她眼波流转,像只狡黠的小狐狸:“相公,继续啊……”
萧辰呼吸一滞。
烛光下,顾宁那处被拍的微微发红的肌肤格外醒目,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在无声邀功。
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掌心发烫。
“继续什么继续!”
萧辰强压下心头躁动,故意板着脸又轻拍一下:“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顾宁缓缓支起身子,眸底漾着盈盈春色。
她望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指尖悄悄抚过被拍打的部位,心底涌起蜜糖般的暖意。
一个念头在她心中愈发坚定:
定要为相公觅个可心的妾室,否则这漫漫十个月……
不多时。
酒足饭饱后,暖黄的烛光里,两人相拥而卧。
顾宁像只猫儿般在萧辰怀中轻蹭,忽然仰起小脸:“相公觉得……苏小姐如何?”
“嗯?”萧辰半阖的眸子倏然睁开。
“今日去县城,那些人牙子手中的姑娘……”
顾宁撇撇嘴,葱白的指尖在丈夫胸膛画着圈:“都配不上相公,但苏小姐不同,不仅品貌出众,更是醉仙楼的少东家……”
她越说越兴奋,撑起身子直视萧辰:“有她帮着相公,将来定能成就大业!”
萧辰失笑。
这丫头看的倒挺远。
宽厚的手掌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臀肉:“你也说了,她是醉仙楼的少掌柜,富可敌国的人物,怎会看上我这乡野村夫?”
“她能伺候相公是天大的福分!”顾宁突然拔高的声音化作一声嘤咛。
她眼尾泛红,咬着唇瓣断断续续道:“明日……明日她来了便知……”
萧辰闻言微怔,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你怎知她明日必来?”
顾宁仰起娇颜,梨涡浅现,漾着盈盈笑意:“因为我相信相公呀,相公让她来,那她定然会来。”
说罢,还调皮的眨了眨眼。
萧辰心头一软,俯身在她光洁的额间落下轻柔一吻,温声道:“小机灵鬼,明日之事明日再议,今天累坏了吧?快睡吧。”
灯影昏黄间。
顾宁望着萧辰缓缓阖上的双眸,感觉到他揽着自己的手掌渐渐放松。
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像只灵巧的小猫般轻轻挣脱他的怀抱,一溜烟又钻进了被子之中。
萧辰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却也不点破,任由她这般调皮。
纱帐内只余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与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交织在一起。
……
与此同时。
平安县城醉仙楼,三楼雅间。
苏倾月一袭月白长裙端坐主座,裙摆上银线绣的昙花在焰芯噼啪下若隐若现。
她面容精致如画,眉间一点朱砂更添几分出尘气质。
纤长的手指轻叩雕花椅臂,眸光清冷似寒潭,静静注视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毒蛇光头。
“浇醒他!”朱唇轻启,声音冷冽。
“哗啦——”
一盆冰水当头泼下。
毒蛇光头痉挛着蜷缩如虾,艰难的睁开浑浊的双眼。
待看清座上之人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浮现出淫邪之色。
苏倾月捕捉到这抹神色,神色骤然转冷。
若不是还需从他口中套话,此刻这双眼睛早已成了两个血窟窿。
“说吧,谁指使你来的?”
她玉指在檀木椅沿轻敲:“给了多少银子?”
“呸!”
毒蛇光头啐出一口血沫:“要杀要剐随你便!老子既然敢接这单买卖,就没想过活着回去!”
苏倾月不怒反笑,眼角那颗泪痣在烛光下格外妖冶:“倒是个硬骨头。”
说着,朝旁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
护卫立马会意。
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蹲下身时特意瞥了眼对方血肉模糊的膝盖。
苏倾月慢条斯理道:“此物名唤‘蚀骨香’,撒在伤口上,能让人体会到万蚁噬心之痛!”
她起身踱步,裙裾拂过地面:“最妙的是——无药可解!”
毒蛇光头瞳孔微缩,却仍强撑道:“臭娘们吓唬谁呢!”
苏倾月广袖一拂。
护卫当即抖开锦囊,白色粉末簌簌落在毒蛇光头的膝盖伤口处。
起初,毫无异样。
毒蛇光头正要讥讽,突然浑身剧颤,眼球暴突。
那痛楚如潮水般涌来——
仿佛千万只毒蚁顺着血脉游走,啃噬着每一寸的筋肉骨髓。
更可怕的是。
伴随而来的奇痒,让人恨不得撕开皮肉抓挠。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
他疯狂抓挠着膝盖,在地上翻滚扭动,活像一条被泼了热油的泥鳅。
苏倾月蹙眉后退,优雅的落座。
接过丫鬟奉上的雨前龙井,她轻抿一口,对眼前的惨状视若无睹。
茶香氤氲间,连睫毛都不曾颤动分毫。
站在一旁的沈三喉结滚动,冷汗浸透后背。
他见过不少狠角色,却从未见过像少东家这般,明明生的倾国倾城,行事却如修罗般令人胆寒。
“我受不了了!”
“杀了我!快杀了我!!”
半盏茶后。
毒蛇光头歇斯底里的嚎叫声在雅间内回荡,他像条被扔上岸的鱼般疯狂扭动着身躯。
十指已经抓烂了自己的双腿,皮肉翻卷间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鲜血在地板上蜿蜒成河,混合着汗水与尿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苏倾月端坐在太师椅上,纤纤玉指轻轻敲击着扶手。
烛光在她精致的面容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衬得那点朱砂痣平添几分威严。
“最后问一遍!”
她檀口轻开,声音如冰泉般清冷:“谁让你来的?”
“罗旭!”
毒蛇光头嘶吼着,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人声:“是罗旭那个老匹夫!他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要我取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