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数学水平很低么？”
张愆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对。”小猴子给出肯定回答，“因为这里的人类基因没有数学模板，所以接受不了任何形式上的数学相关信息，也就无法记住数学，过目即忘，一切有关数学的知识只能用电子设备记录。”
“那文学水平呢？”
“文学水平倒是正常。”
张愆： →_→
看来可以用数学问题来辨别一个人是不是“外星人”。
还好之前胡朔焘问他问题时，他含糊其辞，没有正面回应，不然就露馅了。
“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怎么没变回精灵？”
“我能量不足，力量还没补充回来，暂时只能是小猴子了。”
“你补充能量的方式就是吸血吗？”
“准确来说是吸收生命之源，只要是纯净的生物，就能让我补充能量。”
“纯净生物？”
张愆看向何奕曦，眉头挑了挑。
何奕曦这妹子是纯净生物？
这纯净的定义是指心思单纯吗？
还是指心地善良？
亦或是本身体质特殊？
张愆指了指自己，问道：“那我是不是纯净生物？”
小猴子摇了摇头。
张愆又问：“纯净生物的定义是什么？”
小猴子道：“我说不上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呵。”
张愆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继续问其它。
“你的通灵术是怎么个通灵法？现在能用吗？”
“我的通灵术是连通异界，与异界生灵沟通，如果勾画阵法的话，还能直接召唤异界生物。”
张愆眼睛一亮。
这个牛啊，召唤异界生物，如果技能给力的话，是不是可以召唤异界大军，到时候遇到什么问题都能一路碾压过去，岂不爽歪歪？
小猴子似乎看出了张愆的想法，摇头道：“我的通灵术是比较友好的法术，不会奴役别人，就算能召唤异界生物，也没办法让它们听话，所以······”
所以通灵通了个寂寞。
张愆感觉现在的小猴子的用处似乎并不是很大，又试探性问道：“那你的治愈术呢？”
小猴子摆摆手，“没变回精灵之前，我用不了治愈术，只能勉强能和万物沟通。而我要变回精灵，至少要吸收一百单位的生命之源才行。”
张愆指着何奕曦说道：“也就是说，这个妹子给你吸干了也只能让你恢复百分之一是吧？”
“不不不，生命之源的单位不是以人数来算的，而是以纯度来算，有的人不止一个单位，有的人又不足一个单位。这个妹子因为被你污染了一点，不够纯，所以不足一个单位。”
“······”
什么叫被我污染了？
人类的繁衍本能，正常的“娱乐活动”也算污染吗？
“好了，既然你现在没用，就变回针吧。”张愆不客气地开口。
“不！”小猴子拒绝了，“变回针就不能动了，我才不要。”
“我现在是不是你主人？”张愆问出关键问题，“我说的话对你管不管用？”
“理论上是。”小猴子点点头，“但我是自由的，你的话我可以听，也可以不听，看我愿不愿意了。”
张愆：(￣ ‘i ￣；)
还得看你愿不愿意听，那我算个屁主人。
不能无条件听从主人的“宠物”，还不如一条狗。
想要使唤你还得先和你培养感情，用爱来驱使，真有你的。
张愆嫌弃地说道：“那你哪来的回哪去吧，我不需要一只没用的猴子。”
“我是原始精灵，不是猴子！”小猴子大声反驳，“我也不是没有用，只是没恢复力量。你赶我走也没用，我已经绑定你了，你必须养我，不然的话，你会遭天谴的！”
张愆：“······”
这遭瘟的死猴子，屁用没有，倒想蹭吃蹭喝，真不要脸。
它还会吸血，怕是蚊子精转世吧？
张愆一把抓住小猴子，用绳子把它绑了，随手扔到一边。
“哎哟，你干嘛？”
小猴子叫了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怒气冲冲瞪着张愆。
“那边凉快，你在那边待着吧。”
张愆随口回了一句。
现在已经过去几十分钟了，张愆估摸着胡家应该来人救援了，便安心等着人来。
然而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似乎这里被人遗忘了。
“怎么回事啊，人咧？”
张愆起身在电子门上瞅瞅，但电子门上没有猫眼，只有坏掉的显示屏，啥也看不到。
没办法，张愆只能坐下来，闭目休息一下。
“唔~”
这时候何奕曦发出了轻微的声音，看来是醒过来了。
张愆看过去，默默盯着她。
何奕曦睁开眼，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了，起不来。
她扭头看了一下四周，最终目光停留在张愆脸上。
之前的事自然很快被她想起来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绑着的绳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滋滋~”
她试探着释放电流，还真能放出来。
不过因为消耗过多，现在也只能放出一点火花大小的电流，根本没有一点杀伤力。
“胡少，你还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何奕曦苦笑着对张愆开口，神色有些愤恨。
她还以为这次她被抓来这里也是张愆的主意，玩够了就把她电死，所以她对张愆已经有些怨恨了。
张愆看着何奕曦身上的电流出现又消失，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没敢过去和她接触。
“我没有折磨你，昨晚也是你自愿的。”他一脸平淡开口，“把你抓来这里的人是胡朔焘，跟我无关，现在他得到应有的报应了。”
何奕曦目光在地上的血人身上停留了一下，摇头道：“那你又绑着我干什么，难道不是要折磨我取乐？”
“我只是怕你电我而已。”
“你把我解开，我不电你。”
“······”
虽然何奕曦这么说，但张愆还是不敢随便把她解开。
万一她突然发飙了，他可承受不住。
张愆不说话，何奕曦也只能眼汪汪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感情。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小猴子也默默在一边看着，没有打破这时的宁静。
几分钟后，何奕曦忍不住开口道：“阿啸他还好吗？你不会把他给······”
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了。
张愆耸耸肩，道：“我都没关注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也许······”
“阿啸要是死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何奕曦激动起来，此刻眼神中充满冷意。
张愆：“······”
他死了也不关我的事，干嘛就觉得是我干的？
算了，懒得辩解了，这妹子也是一根筋，认定的事别人怎么说都没用，懒得白费口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