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是同意进行现场测试了，不过跟着王乐青来的准备谈合作的律师却开口了
“肖先生，您好，我是长盛律所的律师我叫包倪兴，这次应约来跟贵公司谈法律顾问事宜，既然现在赶上了您遇到麻烦，那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你可以拒绝对方的测试要求”
接着他就跟肖凡解释了他目前可以享受到的法律保护条款，以及肖凡可以做出的一些更合乎自身利益的选择等等，林安然一看对方是肖凡那边带来的律师，也就没有开口说什么，毕竟对方可是律师说的也都在理，至于陆行长现在那纯纯就是在线吃瓜看个热闹罢了，肖凡倒是没怎么听他说什么，反倒是第一时间复制了他的记忆看看他的人品如何再说，不错，包倪兴的人品确实过得去，有立场，也是有能力的，之前还在一个大律所干过，都快成合伙人了，但就是因为有一次老板让他在代理当时他负责的一个官司上搞点小动作最后直接败诉的时候，他最后却直接跟老板发生了矛盾，因为他看不过自己老板这种可以为了钱颠倒黑白的做法，最后一气之下选择出来自己单干了，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性格吧，行业内没有太大的名气，事业也就是还过的去的状态，这次肖凡找他来做法律顾问，可以说一旦成功了对他现在的事业帮助是很大的，所以自然就有了主动跳出来为肖凡解围的行为了，搞明白了包倪兴的问题后，肖凡听了一下他的建议，最后点了点头说道
“包律师，谢谢你的提醒和讲解，我没事，这个测试我确实是自愿接受的，这应该是最快解决为目前麻烦的途径了，所以没关系的。不过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聘请的代理律师了。”
听到肖凡如此回答，并直接确定聘用自己的时候，包倪兴也惊讶了一下，但是这可能就是大老板的不同之处吧，都那么任性，不过既然自己这边已经得到了口头约那自己也必须进入状态好好表现来让未来的服务对象对自己有更多的信心不是，所以接下来他就拿着自己的公文包就站到了肖凡的身后，开始扮演起他的角色了。林安然这边听到肖凡自愿接受测试，也是对肖凡配合表示了感谢，肖凡的觉得，林安然才是帽子的光辉形象的具现化，礼貌，亲切，守规矩，尊重人，有原则，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她做d市的帽子们的形象大使才行，肖凡这边YY乱想，林安然这边则是看向了陆行长，示意他来主持这个测试，陆行长作为合作顾问，这事自然是需要他出面的，所以也没推脱，想了想就说道
“这样吧，时间仓促，也没时间准备太多的东西，你既然对数字敏感，我们先简单的测测你的速算能力如何吧，由浅入深，到后边我再加入一些我个人从业以来遇到的一些问题，不知道肖先生有没有问题？”肖凡自然是一点问题没有，不就是算数么，肖凡甚至都不需要发动预知能力去提前看他都问啥，只需要利用“俺寻思之力”就能轻松解决，接着陆行长陆续说了几组混乱的十几位数的加减乘除，结果就是他出的题自己都还没在计算器上把数字输入完，肖凡这边就已经给出答案了，速算能力完爆计算器，也算是让陆行长等人开了眼界了，别的不说，单就说肖凡的这个速算能力，已经可以制霸数学界t0级别了。但是光是加减乘除还看不出能力，毕竟有的人经过长期训练也可以做到，而且个人档案并不代表全部，可能肖凡有暗中偷偷练习过也说不定呢，所以陆行长如是说道
“厉害厉害，这份速算能力，已经可以说是冠绝天下了，不过只是单纯的算加减乘除，这种速算能力其实也可以经过长期训练培养出来，这样吧，为了测试更有可信度，我给你加大一些难度，我给你一些经济学的测试可以么？”
肖凡听了陆行长的话，点点头表示无所谓，接着陆行长就出了加入了平方立方多次方运算，以及开放运算以及套利计算等测试方式，结果依旧让在场众人惊为天人，肖凡虽然不懂哪些公式怎么用，但是却可以仅仅凭感觉就计算出最终结果，而且关键在于，他的计算速度依旧飞快，几乎都是妙处答案，这特么就很不科学了，林安然之前看过龙国最强大脑的节目，不否认现实世界还是有天才的，甚至有某一方面极为违背常理的天才，但是他们计算起来也没有肖凡这么bt啥都秒出结果的么？此刻的林安然的好奇心简直都要爆炸了，她甚至在想能不能直接把肖凡的脑袋打开看看到底哪里变异了，这样以后我们的科学家就可以量产超级天才了，不过这也就是她内心小恶魔给她的一个玩笑罢了，她还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肖凡这一轮的表现算是彻底的让陆行长众人开了眼了，天才都是听说，今天算是见到活的了。陆行长也逐收起了开始的轻视，严肃的说道
“可以可以，数字这方面我也就是略有涉及，谈不上什么专业，我的专业还是金融投资方面，不过这方面，涉及到的一些数据模型比较复杂，没经过系统学习的人，很难迅速上手，这样吧，我把我之前参与过的一些数据研讨会的数据，拿出来做个测试，因为结果我大概都记得，也可以更直观的确定肖先生的天赋能力到底如何，这个肖先生不介意吧。”
听了陆行长的话之后肖凡，犹豫了一下（其实就是装装样子给现场的人看，证明他有认真考虑过）然后眼神坚定的对陆行长点了点头示意没问题，你随便来。其实到这里的时候，肖凡已经基本证明了自己的确没有说话，他获得了对数字敏感的特殊天赋，不过现在众人包括林安然其实更好奇的是肖凡的天赋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所以就没有开口阻止测试，之后陆行长提出了一些自己参与过的数据案例其中运用过很多经济学中的着名公式或者模型，比如经典的复利模型、期权定价模型、资本资产定价模型、copula函数等等吧，这里肖凡不得不吐槽一下了，都说领导靠关系，但是没几把刷子能随便当领导么？尤其是一些技术性岗位，看看这个陆行长，该说不说，就单单他出的这些数据，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记得这么清楚，更别提繁琐的计算模型了，可见人家脑子里除了吃喝玩乐拍马屁之外还是有一些专业底子的，起码人家也是正经985名校毕业的，而有了名校的学位证才有了入行的敲门砖，之后才有了给人拍马屁的机会，最后他抓住了机会，一步一步靠着家里的关系走到了今天，还是挺“辛酸和励志的”吧？这一回肖凡没有秒答，毕竟是专业赛道了，自己好歹要装一装的，思考了一会才给出了一个结果，基本都是正确的，这下众人算是服了，不过肖凡心想
“就这？老子让你们再震撼一下吧，不给你们纱布擦屁股，露一手，你们都不知道哥的极限在哪里。”
于是肖凡就继续说道
“这样吧，陆行长，老话说的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看你也带着电脑，要不我们还是现场演示一下吧，我还是比较习惯具体应用，您作为咱们d市央妈银行投资部的负责人，想必自己手中也一定有很多跟进的产品，如果您同意的话，我就用您手中的几个项目现场展示一下，放心我的底子还可以，如果赔钱了我可以给你补上窟窿，输了算我的，赢了我也就算证明自己了，也还要感谢您给与的机会，就是不知道您这边能不能允许了。”
陆行长一听，心下也是犹豫了起来，好家伙自己来当个顾问，没想到最后倒是让人家冲自己来了，这叫什么，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自己确实手里有很多项目，但是这都是大客户级别的了啊，动一动赚了还好说，如果赔了的话，那些后台硬的大客户一定会来搞自己的，这一部分项目是肯定不能动了，但是自己这个职位不中饱私囊一下哪对得起自己这些年的“辛苦付出”，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自己这么搞，容易出烂账啊，既然肖凡这么有诚意，那这黑锅不就有人抗了么，到时候如果他真稳赚不赔利润可以用来平帐，如果他做不到，自己手里的一部分烂账也可以甩在他身上让他替自己背个黑锅啊，这好事一般打着灯笼都不好找啊，没想到今天还有自己投怀送抱的，看来自己最近走运了，表面上自己思考了一下，然后点头同意了肖凡的建议，这下给林安然搞的还不好意思了，让人家顾问和公民替帽子这边承担风险，这说不过去啊，不过她不好意思，可是当事人双方可是各怀鬼胎，直接就同意了，这给林安然给整了一个大无语，只能陪着了，不出事还好，出事了自己即将到手还没捂热乎的二等功估计就要用来抵过了吧。只见陆行长打开了自己的随身笔记本电脑，登陆自己平时用来搞事情的账号，当然他没有使用局里的公共网络而是使用的自己的手机热点链接的网络，操作完成之后示意肖凡可以过来开始操作了，肖凡也不含糊，走到他身边坐下后，简单熟悉了一下他的操作环境以及平台的操作模式还有他这个账号涉及的哪些交易产品，最后发现不亏是行长级别，随便一个账号都是百万起步啊，接着肖凡就开始刷数据了，不过他没有上手，而是指挥陆行长操作，二人开始还配合不是很流畅，所以肖凡选择的时间段是5分钟之后会增长的金融产品，刚开始陆行长还有些不愿意，自己什么身份他一个平头老百姓还指挥上自己了，不过人家一句话就把自己搞的没脾气了，想必您这边有规定，外人不能随便动您的笔记本吧。所以没办法他还真就得配合肖凡听他的命令，因为确实有规定，自己要是不遵守到时候，下边馋自己位置的人绝对会发难搞自己的，所以该小心还是要小心的。不过随着跟肖凡的不断配合，陆行长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不愿意了，现在他是巴不得给肖凡磕一个了，真的是稳赚不赔啊，每一次交易没有获利没有低于5%的，这年轻人哪是大腿啊，这特么是财神爷下凡摇钱树在世吧！眼见如此好的买卖在眼前，陆行长这人精哪能错过机会，直接切换账号让肖凡操控自己的大号了，这回起步资金可都是千万级别了，肖凡也没多想，知道他是在利用自己，不过这回就当是送他个人情，混个脸熟了让他捡个便宜了，以后说不定还有需要用到他的地方，就当先打点一下人情关系了，自然就是放开手脚指挥陆行长进行买进卖出了，陆行长此刻看向肖凡的眼神，比憋了二十年的色鬼，突然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仙女让自己为所欲为时的眼神还要bt和火热，因为肖凡这么多次的预判，没有一次是失误的，虽然获利率不固定，但是起码是稳赚不赔，至于现场的围观瓜友虽然看不大明白，但是几万几十万的挣钱他们是看明白了，包倪兴是认准了肖凡这个大客户了，哪怕自己放弃一些利润也一定要招待好肖凡这个大客户，因为他未来一定不可限量，自己跟着他一定不吃亏的。至于其他几个大美女，肖凡这边的两个是见识过自家老板实力的，有的知识骄傲，林安然是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了什么是有钱人的世界，几千万的投资都不带眨眼睛的，几万几十万的回报是伸手就来，不过林安然的脑回路有时候也很奇葩，她此刻想的最多的是，自己以后是不是就有一个大富翁的知己了，那不就等于自己也是大富翁了么？好家伙她就不考虑考虑凭啥，不过她这么认为也没问题，肖凡对美女一般都很难说不，所以一定程度上肖凡具备舔狗潜力，只是以前没机会表现罢了。人一旦投入到某件事上的时候，时间过的是很快的，现场分为两帮人，一帮是专心吃瓜负责惊讶的观众，一帮就是肖凡和陆行长两人的卖瓜人，肖凡负责指挥陆行长负责操作，忘我的投入谁都没看时间，加上陆行长这边到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金融平台是有午休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午休时间，陆行长恋恋不舍的关掉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此刻他看着肖凡的眼神那是炽热无比啊，拉着肖凡的手就不放了，死活想要肖凡到央妈银行任职。林安然看到这个结果，也知道肖凡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他的账号和大额的资金流向没有问题，接着确认了一下肖凡的税务问题之后，林安然跟陆行长这边商量确认之后，两边一致认为肖凡有资格获得金融监管部门的白名单资格了，至此肖凡这次的询问之旅算是完美收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