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准噶尔部皇帝后裔派四位将军护送我们回来的。”“哦?他们为何对家人这么好?”“说来话可长了,我就简单说说吧。我十六岁那年被天下武林人士推选为武林盟主。接着,我要追杀杀父仇人到九江,遇到一伙蒙古人跟九斤哥打起来,我见状马上控制蒙古人,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最后成为莫逆之交。由于我十六岁打赢天下武林人士,成为盟主,很快传遍天下了。蒙古的哥们就跟着我了,最后有两三万人跟着我。此事也轰动天下。后来,我和阿娇到了准噶尔部之后,由于数年来缺水缺食,阿娇最终去世,但我不可能背她回来,只好火葬她了。可是,准噶尔部某人答应帮我买来柴火,结果他无法买到柴火,而且还让我等了两天两夜,之后,我抱住阿娇冲进城里,要杀掉骗我金子的人,这样子就惊动皇帝皇孙了,最后理论时我说到盟主,并说到蒙古大哥赤罕木列,原来赤罕是蒙古后裔的将军,就这样,皇家人非常感激我,就派将军护送我们了。”“家人一生真是传奇啊,难怪家人有这么多儿孙,受的苦也无法计算了。”“是的。但我不怕吃苦,贫寒出身还怕吃苦只有绝路了,没文没武还怕吃苦不是死路难道还有活路吗?”“家人说的对。但如果换作是我肯定受不了。”“坛主…”“足平不要说了。我说过几遍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当然,你们并不想让它过去…”“不,爹爹去找我时就说了。但爹爹也是这样想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所以,爹爹就顺水推舟说盟主为坛主了,忘记过去,还叫我说服盟主,阻止盟主,开始我很害怕,之后,跟着盟主,发现盟主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而且盟主比很多人更好,更善良,大仁大义,忘记过去,忘记仇恨,不计前嫌,有时候我们还怀疑盟主是假装的,所以,我就小心谨慎跟着盟主。盟主是怎么样发现我们的?”“我跟着知杆到你爹爹练武场时,第一眼就认出你爹爹了。因为爹爹跟你爷爷长相很相似,几乎是同一个印刻出来的。你爹爹也承认了。”“谢谢盟主不杀之恩!”“诶,足平不要这么客气,现在,我说清楚了,足平可以回家了。”“盟主要赶我走?”“是的,我要赶你走,因为请你跟着我是不可能走对路的。”“但我不会走错路,除非盟主杀了我。”“我不会杀你,不过,说实在的,我第一眼看见你爹爹时就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赶绝杀尽,把你们全消灭光,只要你们的人全部到齐了,或者我知道他们在那里了就杀个精光。但是,你爹爹一番肺腑之言使我放弃杀人念头了。”“我爹爹说了什么?这么感动坛主?”“不说了,让它过去吧,或者有时间再跟你说。”“盟主不是要赶我走吗?”“我是要赶你走。但走不走是你的自由。”“我已经是坛主的人了,永远不会离开坛主的,生是坛主的人,死也是坛主的鬼。”“足平说的是心里话吗?”“是由衷之言。”“我真是多灾多难啊。”“可是…嘿嘿,不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没说。”“好吧,大家都不说,不必言传,意会就好,素尚,足平,你们累了吗?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会。”“我们是有点累,但不是很累,家人想去哪里就去吧。”“对,盟主想去就去。”“好,我们马上赶路。”
“坛主,我们今晚去巴蜀吗?”“去巴蜀谈何容易。”“很远吗?”“我好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去巴蜀有两千多里。”“家人现在去哪里?”“披集东十三里。”“此去好远吧?”“没事,不远。”“坛主,去披集有两百里吗?”“是五百里。”“那要走到天亮才到披集了。”“不用…哦,天亮就天亮吧。”支灷说完就快速腾空往南飞去。
戌时到了彭世。“素尚、足平,你们累不累?如果累了就在彭世住店。”“住店吧。我有点累了。”“好吧,足平觉得累吗?”“有点累。”
“家人为何去哪里都不住我们的武馆或者安格什么的?”“我从不想暴露自己,你们知道吗,没有那个武馆知道我,更不认识我。”“大难为家人了,几十年来做到这么保密。”“坛主,我不明白为何害怕他们知道?”“刚开始也没有料到武馆、安格开到全世界去。但就是从第一间武馆开始我就没有出面了,全请当地人帮忙,给工钱他们修建、装修和工作,后期招收学员等等事情也是当地人帮忙完成。不久之后,由于学武可以防身健体,非常吸引年轻人,但大多数都是穷人,拿不出学费,那么就全免费了,还包吃包住,这个方法也是发财妙招,由于要学武的人大多,第一间武馆招五百人,不到半个时辰就满员了,不得不在别处开了第二间武馆,就这样,渴望学武的心理驱使下,第二间武馆仅小半时辰又满员了,如此,我的武馆一发不可收拾了,武馆越开越多,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出现了,比如每间武馆五百多人,每天三餐的伙食、伙夫等等都要资金运作,另外,武馆发生的矛盾等等都要及时解决,这样子,我不出面的好处来了,要及时处理矛盾,教员处理不了的就轮到我出现了,因为我随时变脸,还戴假面具,自然而然产生神秘感,当然还得靠高深莫测的武功,发生任何乱子,比如打架、聚众斗殴等等,我一旦出现就马上化解,所以,无形中对所有学员产生巨大压力,个个不敢犯错,可能我随时都出现,不过,我不可能天天守在武馆周围,况且还不止一间武馆,这样子就必须有另外的人帮忙监督武馆了,但监督者也必须秘密进行,不能暴露,否则就得不到真实信息,这样子就产生了安格,并秘密培养管理人员。”“安格只是专门监督武馆的?”“起初是这样的,后来我发现大浪费,可以再利用安格优势条件,给资金周转困难者放贷,让他们继续赚钱,双方增加收入,后来又拓搌经营,不浪费劳力,把安格闲下来的人员经营其他生意,比如转手粮食、药材、木材、土特产等等业务。”“哗,坛主的脑子非常发达啊,这样的脑子不发达也不行了。”“其实我时刻都在帮助穷人,没有我的投入他们哪里有工作?”“坛主也剥削他们的血汗吧?”“剥削是很自然的事,但是,足平必须知道,假如我亏本了他们就饿肚子了,你说是不是?”“肯定是吧?坛主不搞生意了他们也失去工作,那么他们就没有收入了。”“家人,明天天亮动身,还是等天亮了再动身?”“我做什么事都没有谱,看情况吧。”“那我们快睡觉吧。”“你们睡床上,我睡地下。”“不行,堂堂大盟主还是坛主怎能睡地下?快睡床上。”“没事,我从懂事开始就天天睡地上。你们快睡吧。”“好吧。”不多久,素尚悄悄睡在支灷身边。“睡地下搞脏你的衣…你快穿衣服!”“咝…家人不要吵好吗?”“足平看着我们…”“看着又怎么样,她也是家人妻子。”“唉…你还觉得很神圣吗?”“非常神圣。”
卯时来了。但支灷和素尚还没有醒来。足平蹲一旁不言。
“素尚快去穿衣服。”她也马上起来去穿衣服了。足平不言不动,静静蹲着。“足平早醒了?”“坛主,我整夜没闭过眼睛啊。”“啊?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快让我看看。”“坛主,我没有生病。”“那你为何整晚睡不着?”“坛主和素姐姐整晚私私嗦嗦。我听见就无法入睡了。”“哦…对不起足平,以后要两间房就是了。”“不是这样子的,坛主开几间房就以为没有关系了?”“那你要怎么才对啦?你想回家看父亲了?”“不是啊,坛主为何不叫我也睡地板?”“原来你也想睡地板。”“唉,坛主…”足平马上站起来坐回床上。“家人没有这么傻吧?足妹妹自己睡不着,要跟我们一起睡。”“娘的,这不是乱了吗…”支灷马上纳履整冠。他道:“足平快穿好衣服,稍后我们马上出发。”“去巴蜀吗?”“足平不愿意去吗?”足平不答话,其也快速穿衣。“好了吧?出发。”“家人,大家吃点东西再赶路吧。”“我们现在就去找食馆。”
不多会儿就进入一间食馆。支灷三人喜欢吃素餐,至于为什么喜欢吃素不清楚。而且很多大食馆和豪华食馆的老板都不喜欢顾客吃素餐。
素尚道:“家人现在什么时候了?”“管他什么时候,快到披集观察一下。如果没事就到涿鹿,然后前往巴蜀。”“坛主,去披集一百里吧?”“是的。快走吧。”
午时赶到十三里山外。“素尚,足平,你们留在这里。我去去就来。”“家人,她们认识我,让我去吧。”“你可以知道真假?”“可以。”“好吧。你听清楚,‘明掷军抠角港鼠路崭抵经忌度盟解宾器光;明凑军抠角港霜路崭抵经傲度盟解宾雪光’,下次是‘绞尽脑汁,瞻前顾后’。你快去快回。”“家人还要说什么吗?”“没有了。你主要了解近况,如果没事就马上返回。”“好的。”“坛主,我也要去。”“好吧,你也该学习学习了,以后或者有时候就你去解了。”素尚和足平快速往东飞去。
过不了多久。素尚两回来了。“我们到…咝…”“家人,怎么了?”“快伏下,有人跟踪!”素尚大惊,两人也马上伏下。“家人,是印喏跟来的?”“你怎么知道?”“刚才她…”“她怎么啦?”“她也要跟着家人,不想留在囊理室了。”“她嫌弃工资少还是有谁欺负她?”“都不是,她说三十几四十岁了,想找自己归宿,家人…”“素尚为何不说了?”“不说了,免得家人骂我,家人也应该明白了。”“那你认为她跟着我行吗?”“这是家人的事。”“家家家个屁!我现在问你啊,她跟着你觉得如何?”“她也是我的姐妹,跟着就跟着吧,我没关事。”“那你叫她过来吧。”素尚也没做什么考虑,走两步道:“印喏过来吧。”一个白影快速闪到支灷跟前。印喏道:“谢谢主人!”“你不要谢我,是她们两个同意你跟着的。”“谢谢素姐姐!谢谢…”“我叫足平,印姐姐好。”“印喏,还有人跟来吗?”“没有了。”“像你这种想法的人还有多少?”“好像那个都这样想吧?”支灷也不再说话,尤其是刚才的话。不过,他道:“我们快走吧。”
众人马上往南飞去。
一个时辰后,素尚道:“家人,很快天黑了,不如到前面集市休息一晚?”“好吧。”“坛主,前面是什么地方。”“派沙利。”“坛主,派沙利有我们的武馆吗?”“有。怎么啦?你想去武馆看看?”“我是想去看看。”“好吧,住店后,给你易容就去武馆看看吧。”“武馆随便出入的?”“有的是,有的不是,视当地的紧张情况调整。”支灷要了三间房,为什么要三间只有素尚才知道。因为是她要三间房的。
戌时前往武馆不远处。支灷道:“我虽然给你们易容了,已经没谁认的出你们是女人。但你们声音无法改变,说话要注意点。”“坛主,武馆都有些什么人?”“学员,武术教官,文学教官,管理者,伙夫和传播信息者共十人。”“这些教官和管理人的家属不在武馆吗?”“可以在武馆。但他们是自由的。”“哦,我明白了。”“坛主不去吗?”“不去,你们去吧,以后就交给你们去观察了。”“坛主交给我们观察?”“是的,但有空再跟你们说,快去吧。”素尚三人很快到达武馆大门外,也不犹豫就马上敲门。“你们是谁?为什么三更半夜来敲门?”“我们现在才有空,请你开门。”“你们有薄使令吗?”“没有。”“不行,没有薄使令禁止出入,现在已经禁止出入了。”“你们武馆每天十二个时辰哪个时辰禁止出入?”“亥时到卯时。”“有薄使令呢?”“有薄使令可以自由出入。”“听说最近武馆发生打架事件,这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没有啊?我没听说啊?你们是谁?是前来搞事的吗?”“我们是囊理室的,有人告诉我们,说这间武馆发生打人事件。”“我没听说过,现在是三更半夜,待明天再过来。”“慢,我们还听说武官和文官有打骂学生事件,你快让我们进去调查。”“不行,你们没有薄使令。”“还有,听说最近学生吃不饱,有人投诉伙夫克扣粮食。”“哦!我知道你们是找茬的了。但我们九曲派的人不计较,只要不再找茬就放你们走。”“我们不走又怎么样?”“管理师父发现就教训你们!”素尚也静静离开了。足平和印喏虽然也愤愤不平。但她们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跟着素尚离开了。
“家人在哪里?家人!”“坛主!坛主!”“咦?主人去哪里啦?”“走,家人可能回客栈了。”“不会吧?坛主说在这里等我们。”“可是家人不在啊?在哪里?我们快回去。”
“主人果然回客栈了。”“是的,你们调查怎么样?”“我们没有‘薄使令’,进不了武馆。”“是了,家人,进入武馆要‘薄使令’吗?”“‘薄使令’是九曲派高层专用的。”“坛主为何不跟我们说明白?我们跟看门的争论很久啊,他说没有‘薄使令’禁止进入武馆。”“是你们搞错了,亥时到卯时要‘薄使令’才能进去。但薄使令是九曲派高层专用的,也就是很少出现这种情况。”“唉哟,现在不是亥子时了吗?我们白跑一趟。”“你们真是傻瓜,去调查情况为何从大门进去?岂不是大张旗鼓去调查了?能查到坏消息吗?”“家人叫我们从天而降?”“肯定是从天而降啦。你们经验太少了。我现在要改改薄使令了,酉时至天亮的卯时都要薄使令了,没有薄使令就不能进入武馆。”“坛主为什么要改薄使令?”“按照你们今晚行动看,薄使令形同虚设,又好像对紧急情况增设门槛,既然无益反而有害,那为什么不修改?何不在天黑时就开始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