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不碍事,你在南堡寨也是在办事情,孤怎么会怪你无法拜见孤呢?放心吧,等会孤亲自去一趟南堡寨瞧一瞧。”
李承乾听到吴副院长话里的歉意,便微笑着回道。
他感觉自己得去南堡寨那边瞧瞧,看看那边是不是真的架设了天线,并架设了电台,他也担心自己是被蒙了,所以准备跑南堡寨一趟。
“好啊,殿下您愿意过来的话,自然是一件好事。”吴副院长话语里满满都是喜色。
于是李承乾在研究所待了两刻钟时间以后,便对着秦院长道。
“之前那拦停了孤车子,并把这消息告诉孤的王武很不错,以后可以适当重用。”
李承乾这话顿时让听到这话的王武面露喜色,太子殿下让院长以后可以适当重用自己,自己不就能前途无量了吗?
毕竟自己来研究中心也就不到半年时间,准确说才五个月不到,在这研究中心里面算是个最低级的小透明。
所以这次他拦停了太子殿下的车,就是想把这消息告诉太子殿下,想赌一把看看太子殿下知道这消息后,会不会给自己一些好处。
现在太子殿下直接让院长重用自己,以后自己还怕会在研究中心内继续当小透明吗?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果然,在王武预料到接下来场景后,他就看到院长缓缓走到他面前,露出一脸和煦的笑容,拍了拍他肩膀道。
“小王啊,以后你就跟着老夫,当老夫的弟子吧,你可得用心为殿下做事,明白了吗?”
王武见状,赶忙对着秦院长抱拳作揖:“弟子王武拜见老师,以后弟子一定尽心竭力为太子殿下,为陛下做事,绝不食言,若是弟子食言,天打雷劈,全族死无葬身之地。”
“呃……”李承乾嘴角扯了扯,这小子说话就好好说话,动不动发什么重誓啊?还天打雷劈,全族死无葬身之地,这家伙真是个狠人啊。
封建时代的人对于誓言这种事情还是很看重的,一般发下如此重誓,是绝对不敢去违抗的,当然也有人例外。
比如司马懿指着洛水发誓以后,转头就违背了,结果后世子孙下场都非常惨,还给后世篡位的皇帝开了个非常不好的头。
从研究中心出来以后,李承乾,隐五,隐六等人就开车去了南堡寨。
六十里的距离也不算多远,而且长安地处平原,修的水泥路也非常畅通,所以开了不到二十分钟的车,就抵达了南堡寨那村子。
李承乾把车停在南堡寨之外,便下了车,仔细瞧了瞧这村子,感觉上还不错,不会太破破烂烂,毕竟是距离都城才三十公里的村子,不会太过于落后也合理。
村头处正有五人在等候着,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李承乾,隐五等四人,村头五人便赶忙快步迎了上来,为首一人正是吴副院长。
吴副院长在跑上来以后,便赶忙对着李承乾抱拳作揖:“属下吴袁拜见……”
李承乾微笑着扶起吴袁副院长道:“别声张,我这次来是出来私访的,不用那么多礼,其他人也是。”
“喏……”其他四人闻言没有再作揖,而是微微对着李承乾低了下头。
随后吴袁副院长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李承乾等人朝村内而去,在进入村子内以后,李承乾就看到有不少村民在忙碌着。
成年汉子在田里忙碌着种下夏季稻或者小麦,而妇人则坐在家门口手摇着纺织机在织布,孩童三三两两在家门口玩耍,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在看到秦副院长等人带着四位陌生面孔进入村子以后,这些孩童一个个都好奇的把目光聚焦了过来,尤其聚焦到身穿华丽服饰的李承乾脸上。
李承乾对此也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继续朝村内走去,可就在这时候,有个孩童走近了一些,仔细端详了李承乾以后,好奇说道。
“咦,这大哥哥怎么和咱们庙里面供奉的太子殿下那么像啊?”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纷纷围了上来仔细端详着李承乾,甚至有十几位在各自家门口织布的妇人听到后,都好奇的围观了上来,在仔细端详了李承乾样貌以后,这些其中有个妇人赶忙双膝跪地。
“民妇张氏拜见太子殿下。”
其他妇人们闻言也赶忙纷纷跪在地上,并且招呼自家孩子跪下来,搞得李承乾一脸懵逼,不是这些村民怎么知道自己是太子的?还庙里供奉着他的金身塑像?
李承乾疑惑的转头看向一旁的吴副院长道:“吴副院长,怎么回事,他们说庙里供奉的太子塑像是怎么回事?你应该明白吧?”
吴副院长对着李承乾笑道:“回您的话,在距离此处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庙,是附近好几个村子的村民共同集资所建,庙里供奉了您的金身塑像.
甚至村民们家家户户都在家里面为您树立了的长生牌位,您要不要去看看。”
“我屮艹芔茻???还真有啊?”李承乾错愕了,不是,这有点离谱了是不是?
他还没死就被树立长生牌位便算了,居然还塑了自己的金身塑像,简直离离原上普。
李承乾嘴角抽了抽以后,便对着那些妇人和孩子道:“都起来吧,不用跪着,今天孤来这里的事,还请诸位莫要外传,麻烦你们了。”
听到李承乾这话,那些妇人和孩童纷纷站起身,看向他的目光却越发充满憧憬,搞得他都有些无语了。
他又没做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何必如此呢?他现在还是太子,为大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又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居然给自己树立长生牌位,还塑金身,那得花这些民众多少钱啊。
对了,以前是哪个王八犊子鼓动这些民众给自己塑金身来着。
就在李承乾想着这问题的时候,有个孩童上来拉起他的手朝着不远处一座庙宇而去。
他在思考着到底是谁鼓动民众给他塑金身的问题,所以双脚也就跟着那孩童走了,其他人也纷纷跟上了他们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