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温母绝望的咽了咽口水,万般无奈的对正坐在地上撒泼的岑亦凝说。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岑亦凝嘴里的话越说越难听,周围的人也好像是相信了岑亦凝的话,开始纷纷指责于她,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场面。
“你早这样说,不就得了吗?”岑亦凝撅着屁股,拍打着裤子上面的灰,鄙夷的看着面前被她吓得丢掉半个魂的温母。
温母看着面前疯婆子似的岑亦凝,无比的痛心,还有自责。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看着周围的人一直对她指指点点的,岑亦凝不由得气上心头,大声的呵斥着旁边围观的人。
“你有什么能耐你,怎么的,还想和我吵?”住温母隔壁的李大爷是个急脾气,一听这话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反驳着岑亦凝。
“你个死老头,你……”岑亦凝不耐,卷起来衣袖,拳头作势就要往李大爷的头打去,猛地被温母往屋里拉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温母急急的丢下这几句话,连忙拉着岑亦凝望家里去,快速的把门关上,隔绝了这两人的争端。
“你干什么呀你,放开我!”岑亦凝望着温母拉着她的手大声的嘶吼着,没想到这女人力气这么大,把她的手都弄痛了。
“啊,啊,不好意思啊,”温母刚把门关上就听见岑亦凝在后面大吼大叫的,这才后知后觉的放开了岑亦凝的手。
刚刚她一门心思就想把岑亦凝拉进来,隔绝岑亦凝再把李大爷给气坏了,这才用力把岑亦凝拉了进来,看着岑亦凝有些发红的手腕,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贱女人,看着不怎么样力气倒挺大的。”岑亦凝轻揉着酸痛的手腕,低声咒骂着走到沙发上坐着。
温母见岑亦凝不再追究转头走了,也咬着牙踌躇着向岑亦凝对面的椅子走去。
岑亦凝揉着手,鄙夷的看着面前一脸可怜样的温母,心里无比的嫌弃。
“亦凝,你手没什么事了吧?”温母见岑亦凝一直在揉着手腕,不放心的问道。
“什么没什么事,事大了!”岑亦凝正在心里吐槽着温母,这温母一说话,又撞枪口上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温母自知有些理亏,不再与岑亦凝争辩,转身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放在岑亦凝的面前。
“呐,把这签了,就什么都好说了。”岑亦凝看着面前逆来顺受的温母,心中嗤笑一声,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赔偿合同丢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这……”温母犹豫的将面前的合同拿了起来,踌躇的看着面前大爷样的岑亦凝。
“这什么这,签啊,打坏了我的花瓶不用赔的啊!”岑亦凝看着犹犹豫豫的温母,大声的逼迫着。
温母无奈,毕竟是她先打坏花瓶在先,赔钱也是应该的。
“愣着干嘛呀,这,写下你的名字!”岑亦凝受不了温母的犹豫,大步走到温母旁边,抓住温母的手,指着签名的位置,一字一句的逼迫着温母。
“好,我签,我签!”受不了岑亦凝的万般逼迫,为了先安抚岑亦凝,温母在面前的赔偿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就好了啊,拿来!”岑亦凝看着温母终于乖乖的在上面签名,高兴不已,焦急的等待着,等温母一写完连忙把合同从温母的手下抽拿了过去。
哼,这下我看你温悦要怎么办。岑亦凝轻轻的吹着合同上的新鲜字迹。心里无比喜悦,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温母有些懵懵的看着面前得意忘形的岑亦凝,有些不知所措。刚刚岑亦凝逼得紧,她都没有看仔细合同,她根本不清楚那签下的几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看着面前的岑亦凝那么的高兴,温母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一丝丝阴谋的气息。但是也不敢再和岑亦凝争论。
“亦凝,这个花瓶到底值多少钱啊?”见岑亦凝已经没了刚才那么生气,温母低声问道。
“多少钱?这不是明明白白的写着吗,十万!”岑亦凝突然被温母打断,指着合同上的赔款金额没耐心的说道。
“嘣……”温母手里的杯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下,温母也顾不得去收拾地下的碎片,脑海里不停的响起那两个字。
“十万,十万……”温母低声喃喃道,那两个字好像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抽掉了。
“我看,我看看。”温母这才反应了过来,起身想要去抢岑亦凝手里的赔款合同。
“看什么你,看好了,睁大眼睛看看,是不是十万。”岑亦凝炫耀的把合同拿到了温母的面前,冷眼看着面前豁然醒悟的温母。
温母一字一句的读着面前的合同,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字,就一页薄薄的纸,愣是看了足足五分钟。
岑亦凝得意洋洋的看着瘫坐在沙发上的温母,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一个文件夹,细细的把合同放了进去,又小心翼翼的文件夹放到了包里,紧紧的把包拽在手里。
温母绝望的瘫坐在沙发上,手上全都是深深的掐痕,她还在不停的自责的掐着自己的手。
“亦凝,亦凝,这个能少一点吗我,十万我真的拿不出啊。”又过了一会,温母不死心的说。
“不行,十万块钱一分钱都不能少!”岑亦凝毫不妥协,狠狠的说。
“这,你就是把我卖了,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啊!而且这花瓶本来就不是我故意摔坏的……”温母想起来刚才那个花瓶明明不是她故意摔坏的,继续和岑亦凝商量着。
“怎么不是你摔的,明明就是到了你的手上就掉了,我这花瓶,算你十万我都觉得少了呢!”
“我,这明明是你故意的。”温母一听着话更加确定岑亦凝今天就是来敲诈她的,小声的反驳着。
“我,十万我肯定没有的,你看能少点吗?”见面前的岑亦凝毫不让步,温母认命的妥协道。
“我她妈说了不行!不行!”岑亦凝被温母的话激怒,不愿再和温母争论,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抵在了温母的肚子上。
“我说十万就十万,这合同都签了,你就必须得还!”岑亦凝趴在温母的耳朵边狠狠的说道,手里的刀尖已经戳破了温母的衣服。
“好好好,我还,我还!”温母感觉到刀尖已经离她的皮肤很近了,一种恐惧油然而生,也顾不得其他连忙答应道。
“这还差不多!死女人,我明天就来要钱 ”岑亦凝听到了温母的肯定撤走了放在温母肚子上的刀,讥笑的撇了温母一眼,狠狠的丢下一句话,拿着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母离去的岑亦凝,绝望的瘫在地下,连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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