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看看吧,这个小家伙好可爱的。”房间里顾培风十指相扣,正托着一个连毛都没梳好的小猫。
小猫身上湿漉漉的,还有几滴水滴,顺着包裹着它的毛巾滑落,到他的身上,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很生气,这一身可是顾培风最新买的衣服,而他也是很注重这方面的打扮穿着。
还没怎么穿就被一只猫给弄脏了。让他如何忍受。
现在不一样了,这个猫可是自己最爱的女生的心爱之物,爱屋及乌。
顾培风逗着小猫倒是很开心了,但是这个小猫倒是一脸怨气。仿佛再说,刚才给它洗澡的时候太粗鲁了,沐浴露和洗发露都不分开用,擦的时候还不用梳子来梳一梳,现在它整个猫都觉得不好。
“好可爱呀。居然还在嘟着嘴,你看它的小眼神,怎么一副怒气冲冠的样。哈哈。”温悦望着他怀中的小猫,笑着说。
同时温悦有注意到顾培风额头上细微的汗水,心中一暖“你也辛苦了。”
“来,温悦,你抱着吧。”顾培风,温柔的把怀中的小猫,递给眼前这个女生。
“图图,怎么样啊?洗个澡是不是很舒服?”温悦此时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到怀中的图图身上。
“喵。”图图叫了一声,仿佛是在回答温悦的话,表示洗个热水澡,十分的舒服。
或许是因为眼睛上沾水,眼皮竟有点睁不开,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萌化了温悦的心。
温悦情不自禁伸出纤纤玉手,去搔了搔小猫的下巴。图图似乎明白什么意思,不悦地伸出小胖爪驱赶温悦的手。
“怎么?你还嫌弃我呀?”我也笑着说道。
没想到图图根本就不理温悦,直接在她怀里翻了个身,摇了摇尾巴,舒服的合上眼睛,准备睡去。
顾培风,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看着温悦戳图图的肚皮,刮它的小脸蛋,看着图图舔温悦的手掌,往她怀里钻。要是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啊。就这个样子无拘无束,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一个猫,生活也能是幸福的。
没有世俗的烦恼。没有离婚的案子。温悦也是轻松的。
逗了一会儿,便把猫放回小窝里了,为它盖好小被子,最新买的猫粮都放到了它旁边。
“怎么了?不再看一会猫了?”顾培风惊奇道。
“图图也折腾一天了,也已经累了,让它睡会吧。”温悦回头拉着顾培风到了另一个房间,为了不防止吵到小猫睡觉。
“以后要不要天天过来照顾小猫?”
“我也不清楚呢,看情况吧。”
“有时间的话,咱俩还可以一起去给图图买点好吃的好用的好玩的……”顾培风边说边从厨子里拿了一些纸杯出来,倒上点温水给温悦送了过去。
“嗯,如果有时间的话。”温悦接过纸杯,并没有立即送到嘴边,反而就这么拿着,眼神有点飘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刚才逗猫时那开心的笑容完全不见。
温悦望向窗外,已经是下午了,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楼下还有几对嬉戏的小孩子,或者是出来聊天了老人,一切都显得那么惬意。
阳光也不是那么的刺眼,透过玻璃窗温柔的停留在温悦的脚边,这本该是一个温暖的下午。但是在她心中,却没有一丝暖意。
但是顾培风,还陷在逗猫之中。“图图这么可爱……图图这么……温悦,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温悦。”
“啊,不好意思,你在说什么?”
看着温悦,有些刚缓过神,不知所措的样子,顾培风,笑了笑说:“没事,不重要,你在想什么呢?”
闻言,温悦低了低头。
自己当然是在想母亲了。也不知道现在母亲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那几个贱人的伤害。
温悦越想越紧张,握着纸杯的手不自觉的加重。甚至还有些发抖。
但愿母亲的没事,现在怎么办呀,母亲一个人在家中。不行,这绝对不行。那对父女从头到尾就没有安过好心,如果现在母亲一个人在家中,他们肯定会对母亲实行暴力的!
“小心点,水要洒出来了。”回过神来,温悦发现自己握着的水杯差一点倒。可能是刚才太生气了,以至于都没有察觉出自己手中还有纸杯。
幸好有顾培风。但是现在,没有这么多时间来感谢了。
“顾培风,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图图就交给你了。”温悦放下水杯迅速站起。她现在是一秒也等不了,现在就想回去看一下母亲,是否安然无恙。
顾培风,皱了皱眉头,并没有阻拦:“要是有急事的话就快去吧,是家里出问题了吗?”
“是的,我母亲现在一个人在家,我害怕那一对狠毒的父女来骚扰我母亲,现在离婚程序已经到白热化的地步了,母亲不能再出事。”
“回家的时候小心一点,你的包别忘了拿。放心吧,你母亲会没事的。”顾培风,贴心的说道。
“谢谢,虽然现在的情况不是很乐观,我们现在几乎也是一无所有。甚至连个落脚点都找不到,但是,我也会竭尽我所能,请最好的律师,一定要把这个婚给离了。我要他们还我母亲的自由。从此以后永远不来骚扰我们。”
“温悦……”
“我一定会做到的,不管前方有多么困难,只要是为了母亲,我一定会做到。”温悦,强忍着怒气说完后,回头看了一下顾培风,深吸一口气,自信的笑了笑, 狠狠的重复了一遍。
“我一定会做到的。让母亲幸福。”
顾培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明白,眼前这个女生生活的多么艰辛。走上为温悦打开门,温柔的说到。
“我送你到楼下吧。”
“好。”
到楼前,顾培风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细细的嘱咐温悦,万事要小心。不要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以人为主。还有。
“如果需要帮助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一句简单的话,被顾培风说得像发誓一样。
“谢谢,我知道。”道谢后,温悦也不再回答。她现在要立马回家,母亲的安危现在还尚未可知,不能再耽搁了。
温悦匆匆的走着,连头也不回。所以她便不知道,顾培风一直在默默目送着自己。一直送到看不见为止。
顾培风叹了口气。默默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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