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是淡蓝色的,太阳露出一点头来,却照亮了这个世界。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唤醒了沉睡着的人们。不知不觉,天上竟下起了露水,露水落在张开的花瓣上。一阵凉飕飕的晨风吹过,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第二天早晨六点钟,医院里已经挤满了患者和家属,医院似乎是最忙碌的地方。明亮的玻璃里印刻着一双双匆忙而坚定的脚印,来排队的人越来越多。
“咳咳……”安静的病房里,原本只有点滴的声音,忽然,岑亦凝听到了一阵巨大刺耳的咳嗽声。她抬头看了看时间,又下意识的看了看病床上躺着的岑父,此时的岑父已经醒了过来。
岑亦凝自然知道岑父受伤的原因,她知道岑父脾气不好,要是知道自己借了高利贷把他害成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定会打死她的。岑父的身上绑着绷带,鼻子和眼睛都被那些前来要债的人给打肿了。
“爸,你终于醒了,你刚来的时候真是吓死我了!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可怎么活啊!”岑亦凝发现岑父正在看她,面不改色的装着关心他的样子,浮夸的坐在一旁说道。
岑父没有说话,一脸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绷带,向岑亦凝询问起高利贷的事情,“放心吧,我死不了,昨天我们家来了一群人,说我们家人借了他的钱,我跟他们打起来了,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你知不知道这高利贷是什么回事啊?”
岑亦凝不敢对岑父说实话,于是就想一笔带过,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他紧张的表情瞬间变得自然起来,对着门外的护士说道,“护士,我爸醒了,你快进来看看他,还需不需要做检查啊?”
“叔叔这种情况不需要再做检查了,打完这几针回家好好养伤就可以,不过还需要些时日,毕竟人都已经伤成这样了,想必对方一定下手很重。”穿着白色衣服的护士闻声进来,简单检查了一下岑父的情况,无奈的说道。
岑亦凝没办法,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让护士离开了。在这期间,岑亦凝一直在找话题,为了躲避岑父的询问,她还特地出去买了早餐回来。
“高利贷到底是谁借的?你说他们怎么会找到我们家呢?要是让我捉到那个人,我一定会让他好看!”岑父一边吃早餐,一边将岑亦凝叫过来,很是愤怒的问道。
岑亦凝当即变得紧张起来,她想不出应该怎么说,于是随即说了一句,“这,这个我也不知道,您觉得会是谁啊?说不定是高利贷的人找错门了,说不定不是我们家借的呢。”
“依我看,这个人肯定是我们家的,你想啊,他们可是放高利贷的,怎么可能找错门呢!小兔崽子,该不会是你借的吧?”岑父头脑清醒的开始推理,将矛头指向了一旁的岑亦凝。
岑亦凝当然不敢承认,她按照岑父的话往下想,很快就找到了可以当替罪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温悦母女。她心想,谁让你们以前在我家的,把我和我爸害成这样,如今你们也别想好过!
“当然不是了!爸,我想起来了,这高利贷啊是温悦跟她妈借的,他们一定是对你怀恨在心,所以才借高利贷,还把地址留了我们家,就是为了借刀杀人啊!”岑亦凝直接不承认,撒谎说是温悦母女做的。
岑父听了以后,激动的从床上一下子站起来,将桌子上的水杯重重的摔在地上。岑父大发雷霆,愤怒的吼道,“他娘的!真没想到这死娘们儿还有这种本事,把我告上法庭不说,现在居然还跟我来这出,给我等着!”
岑亦凝看到岑父这个样子,心里暗爽。岑父如今对温悦母女已经恨到这种程度,令岑亦凝很是开心,她想借岑父之手,让温悦家不得安宁,想要趁机报复。
“是啊爸,您还不知道吧,那该死的娘俩儿不仅高利贷,温悦她妈现在开了一家花店,那花店,有这病房三个大呢!这要是换做是我,我绝对忍不了,凭什么他们接高利贷让我们还,我看爸你就应该好好跟她们算账!”岑亦凝看岑父正在气头上,将温母开花店的事情告诉了他,吹动他去找他们算账。
而在另一边,顾培风的表哥闲来无事,便让人开车将他送到顾家玩。
“永年来了啊,舅妈刚洗的水果,还有家里厨师做的点心也是刚出锅的,就是知道你要过来,特地给你准备的!快过来尝尝吧!”在门口乘凉的顾母见陆永年从车上下来,十分热情的上前迎接。
陆永年从车上下来,对着顾母笑笑,摆摆手无奈的说道,“舅妈我来了,我每次来您都这么客气,我就先不吃了,我是来找表弟玩的,他现在在家吗?”
“以后有时间就常来玩啊,小风他在家里呢,那你进去找他玩吧,这些点心我一会儿让人给你们拿过去,这厨师可是你舅舅特地从国外请来的,你可一定得尝尝!”顾母很热情的招待了陆永年,听了陆永年的话以后,她指着身后的别墅笑着说道。
陆永年点点头便进了房子,他熟悉的走到顾培风房间。敲了敲门后,顾培风从里面出来,两人寒暄了几句后,躲在房间里打起游戏来。打够游戏后,两人坐在阳台上晒太阳。
这个时候太阳的温度刚刚好,没有清晨那般冷,也没有晌午的热。两人坐在阳台上,聊起近况来,陆永年率先开口问道,“我看你最近的情绪不高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是真有的话,你可一定要跟哥说。”
“我跟你说有什么用啊?还不是一样的难过悲伤!啊!为什么会这样!”顾培风想起温悦的事情,他抬头望着天空,心里很是难过和无奈。
陆永年见他这个样子,笑了笑说道,“看你说的,我最近怎么看到你一直跟那个叫岑亦凝的走得很近啊,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她可是温悦的继姐。”
“呵呵,我喜欢她?怎么可能啊!我跟岑亦凝在一起只不过是为了做戏,看起来像是在一起,实际上是为了找她偷画又嫁祸于人的证据!”顾培风冷笑了一声,向陆永年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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