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纸张,只感觉心烦意乱,领导望着低眼的女子,心里感觉有些抱歉,随之而来的就是对芩亦凝的厌恶,从不知道看似无恶的女孩子,心肠既然如此之坏。
领导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对着那站在门口的同学喊了一声:“同学,麻烦你把芩亦凝同学叫到办公室来。”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温悦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出了神,许久没有看过这种天空了,白云薄的如纱,慢慢地移动,听见风吹过树叶发出“刷刷”的声音,几声鸟鸣,虽然此刻身在办公室;里,也能想出外边是如果
看见一片片花瓣从树顶飘落,看见阳光,有今天的天气美好的如画。
唤回她的是黄依依的推搡和几声敲门声。
她斜过眼,望着门口还在装楚楚可怜的芩亦凝,她冷眼旁观,静候着这位‘主角’的到来。
芩亦凝敲了几下门就把目光定格在温悦的身上,她的眼神里无不充满了讽刺与嘲笑,但是转眼就收回眼底,换上一章楚楚可怜的脸。
进了门,她恭恭敬敬地喊了声领导,喊得温悦身上直发抖。
也不知道是芩亦凝的声音还是什么,空气忽然凝固,大家无数双的眼睛都盯着芩亦凝看,在她身上瞄来瞄去,却谁也不说话,
风从窗外吹进来,掀起了办公桌上的那张纸,慢慢地飘落到芩亦凝前面,她弯腰捡起这张纸,眼睛肃然放大,拿着纸的手也在不停的发抖着。
可能是心虚,她下意识的去看了温悦,然后立马脱口说出:“这不是我干的!”
黄依依应手肘顶了顶温悦,示意她应该说话了,温悦当然不傻,但是一身清冷,好像注定今天芩亦凝会被指认出来,说了句:“大家可没有说是什么事情?”
其实温悦本就不傻,甚至说她天生有一股气质在,但是在芩家里呆了太久,说话软绵绵的,根本没有杀伤力。
“我……”芩亦凝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转眼对着领导说,“老师,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干过。”
领导皱了下眉头:“芩亦凝,我觉得温悦说的很对,大家都没有说这件事,你为什么又要说你没有干,没有干什么事情?”
领导毕竟是带了许多届学生,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芩亦凝手里发汗,吞了几下口水,看着领导把录音放了出来,这声音最是熟悉不过,一声声狠毒的话语,一句句可拍的计谋,令人听了直发寒,可大家原先都不知道,原来这么恶心的话出自一个少女的口中。
“没有没有,这不是我!”芩亦凝急忙退后了几步,眼睛登的大,显得好可怕。
“没有?”上边反问了一句。
芩亦凝指着录音,又指了指温悦,瞬间冷静下来,她平静的看着温悦,就想往常欺负她一般高高在上,一种理所当然,理所当然的认为温悦很好欺负:“这一定是温悦指使人干的,我就是趁我偷偷不注意录下来到,而且还请人改造过。”
温悦被点到名字,闭了下眼睛,输出去一口气,她总是不想挑起事情来,她太小,又那么脆弱,所以她忍耐,什么事情她都忍,可是,人是有底线的。
温悦站了起来,眼睛直视着芩亦凝,有着藏不住的焰火,像是要把所有的气氛都一时间撒出去:“呵?我干的?你我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为什么要害你?”
芩亦凝似乎也是被吓住了,看着温悦的神色也是东躲西藏,不敢直视,她吞了几下口水,看着眼前一章别自己欺负的人,腰背瞬间就挺直了:“不就是要我出丑吗?温悦你的心肠好狠毒!”
温悦冷眼看着芩亦凝的表情,嘴角动了动:“芩亦凝,以前你如何欺负我,我就不说了,但是我温悦是不是什么恶毒的女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也不知道温悦此刻哪里来的魄力,说话都不颤抖,没有像以往那样卑微,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芩亦凝,没有一丝犹豫。
对方显然是有些震惊了,但想起以往他的模样,眉峰挑得更加高,她冷笑:“你本就是想要嫁进豪门,诬陷我也只是想让顾培风怜悯你,然后对你保持好感而已,哼,温悦,你真是费尽心思啊!”
芩亦凝字字逼人,温悦毕竟性格不好斗,恶人先告状,她早就已经在芩家受教过了,转身就要离开。
领导见气氛不对,看着芩亦凝;“证据都在这里,你怎么还拜托罪责。”
芩亦凝一身冷笑,不知道哪里来的脸,竖起了自己的三根手指:“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陷害温悦,不然就天打雷劈。”
真是不害臊,温悦在心里低估。
一时间空气又忽然安静下来,这个时候,门被踢开,阿四踉踉跄跄地跌了进来,随后入门的是慕容冲,他进门后,笑意荣荣地对着温悦咧嘴,然后用极其可怕的眼神看了阿四一眼。
阿四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悻悻地又飘了在一旁脸色已经发白的芩亦凝。
温悦仔细端详过阿四的脸,左眼被打的发紫,右脸还有一小口伤,眉头紧紧地皱着一起,没有了混混地嚣张气势,反而感觉他在担心什么。
再仔细看着慕容冲,他还是那样温柔如玉,还是一脸笑脸,但是可以看出他的胸口在起伏,比以往的胸,额头边缘还是有些汗水偷着温暖的阳光反射出光来。
温悦心里一动,显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把这份感激默默地藏在心底。
“你说!”慕容冲的声音清如春风,但是说出来的气势却镇人心间。
阿四胆怯的最后看了一眼芩亦凝,见她微眯着眼睛,眼神都充满了‘不要说,说了你就死定’的含义
但是阿四还是说了出来,比起芩亦凝,他更怕一个男人:“我……我错了……这一切都不是温悦小姐指使我干的,而是芩亦凝,她说事成后就会给我一笔钱……我当时就是忍不住诱惑,才去这么做的”
阿四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芩亦凝。
芩亦凝的眼神惶恐起来,她推了一把阿四,忙于解释:“胡说!你就是在胡说!我怎么可能让一个混混来影响我的清白,老师不要听一个混混的!”
好像知道芩亦凝会这么说,阿四拿出了协议书和一笔钱。
芩亦凝愣住了,嘴巴张开来又合上去,不再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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